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第 312章 提出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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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必解釋什么:

“沒發生什么。”

“沒發生什么怎么可能突然提出離婚?你們拿婚姻當兒戲?”

是吧,并沒有人能理解她。

安琪淡然的抬起頭看著媽媽:

“如果你覺得我住在家里礙事,我可以出去租房住。”

她在說什么?這是一個正常女兒說出的話嗎?

安媽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眼前的這個人有點難以置信:

“安琪,你到底怎么了?”

面對媽媽的質問讓她感到窒息。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都在問她怎么了?

難道她不知道離婚代表的是什么嗎?

難道她不知道一個離婚女人將面臨什么嗎?

為什么每個人都覺得是她的問題:

“我正常的很。”

又要道德綁架吧,為了孩子沒有什么大的矛盾都可以忍忍,可是為什么是她在忍,那要忍多久?

沒有人告訴她婚姻的標準法則,只是作為過來人的以訛傳訛。

現在她過的不快樂,難道為了短暫的幸福而委屈一輩子嗎?

安琪表現極為異常,但那就是她。

她從不委屈自己,因為她曾試圖討好過所有人,結局差強人意。

媽媽看著她,面容焦愁:

“女兒,你能不能聽媽媽一句勸,你們還有孩子……”

“孩子怎么了?孩子好好的我為什么要為孩子忍?做錯事情的不是我,為什么用孩子來道德綁架,難道就是因為我是媽媽?可我也是人啊,我該有情緒不對嗎?”

安琪激動的訴說著心里的委屈,眼睛紅了,這是第一次她這么大聲跟媽媽說話,讓人震驚。

安爸聽到她的聲音從外面進來,他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心里滿是不舍:

“安琪說的對,咱們女兒什么時候這樣過,一定是心里有委屈,你不要再摻和了。”

母女爭吵,他只能做和事佬。

安媽看了看安爸,他使了眼色示意她先出去,現在她情緒波動太大,不適合談這些。

安琪低著頭看手中的電腦,大腦里一片空白,是情緒飆升的后果。

安爸拉走了安媽,然后幫她默默的關上了門。

“你拉我干什么?”

安爸示意她小點聲:

“你跟她說這些有什么用,她現在還在氣頭上。”

“可她跟彥丞要離婚。”

“還沒離不是嗎,你著急也沒用啊。”

安爸情緒還算穩定,他將妻子拉到沙發上坐下。

“可是發生什么事咱們又不知情,不能眼看著好好的兩個人就這樣分開了。”

安媽著急,可是著急也沒用。

“你這樣逼她也沒用,你自己的女兒什么樣你不清楚嗎?”

確實,安琪從小就是這樣,拗起來十頭牛都拉不走。

她的嘴很嚴,如果不想說怎么也問不出來。

父母著急,但一時間只能想到彥丞,他們要先知道發生了什么,從而一點一點勸說她。

彥丞下班回來,做完飯覺得有點熱洗了個澡。

電話響起,他還光著個膀子沒來的及穿衣服,他以為是安琪,沒想到是丈母娘:

“喂,媽。”

應該是關于安琪的,第一直覺是這樣。

安媽坐在房間里不敢大聲:

“彥丞,你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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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回來,有事您說。”

安媽小心翼翼的說,生怕被安琪聽到:

“你跟安琪怎么回事?到底發生什么了?剛剛她說跟你提出離婚了?”

提出離婚不假,但他把離婚協議撕了也是真:

“我跟安琪發生點誤會,沒什么大事,放心媽,我不會離婚的。”

他不離婚也未必行的通,如果安琪起訴一段時間自然就離婚了。

所以安媽才擔心:

“你說實話因為什么?”

因為什么?

因為他小心眼,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說的出口:

“怪我和朋友喝酒,半夜才回家。”

安琪不喜歡他喝酒,但也不至于離婚,安媽有點不信,自己的女兒不會那么不講理:

“這么點事?”

“嗯,就這么點事。”

彥丞并沒有實話實說,這樣看來她又是罪魁禍首,婚姻中女方永遠都不能有反駁的資格,任憑所有人指指點點。

“彥丞,安琪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我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你們到底發生什么了,我不必多問,但是我想跟你說,現在她還在氣頭上,你最好趕快解決問題,否則等她清醒了,估計就沒有解釋的機會了。”

在意的人才會生氣,憤怒,假如她不在意,或者想通了,估計兩個人也就走到頭了。

安琪是這樣的,所以母親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彥丞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一時間找不到入口。

他不知道該怎么緩解,現在的她軟硬都不吃:

“媽,我真的哄了,可是越哄她就越生氣,我有點迷茫。”

知女莫若母,丈母娘出手他還能沒辦法嗎?

“明天你來家里,然后我和你爸幫你說說話,女人就是愛聽好聽的,多說點好話哄哄就沒事了。”

媽媽總是把事情想的簡單,絲毫不擔心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也是,有了丈母娘的幫忙他信心十足,他將自己的問題看做成對方的問題:

“噯,謝謝媽。”

“謝什么?你們只要是好好的,我們就知足了,下次可不能再喝酒了。”

“嗯,保證不喝。”

安琪因為那次相遇而焦頭爛額,童心呢,卻依舊平靜。

是啊,同樣的事情放在不同人的身上就是不一樣的后果。

夏淺也同樣認出他與她的關系,只不過裝作不知道。

她是想留著體面,也想給對方留著后路。

那天晚上她和他回了家,一路上童心異常的安靜。

他沒有說話,并不像之前兩個人邊走邊聊。

夏淺知道,這個人也許是他躲去大山的原因,那段經歷一定不光彩。

但是事情過去了,他也用極端的方式懲罰了自己,像是對過去做了個了斷。

回到家,夏淺放下包:

“做點意大利面吧,有點餓了。”

童心表現的很自然,笑了笑:

“好,你去休息。”

夏淺笑著回應他:

“謝謝老公。”

她在他的臉上落了一個吻,是安慰也是獎勵。

轉身的那一刻,她還是在意的。

沒有人能做到不在乎,只是不去計較。

夏淺回想著那個女人的長相,很美確實很美。

她長得出水芙蓉,清純的像個白月光,也許那個人就是他的白月光,藏在心底深處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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