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第349 章 “我能摸摸你的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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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申的失蹤并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波,童年和陸思瑤自身難保,在她們的認知里,他不會也不可能發生什么事。

她們寧愿相信他有自己的打算,或者說和顧謹洐一樣。

在明他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在暗他是地下組織的頭目,要說他會出現危險,或者是離奇失蹤,有點不可思議。

陸霆申一直小心謹慎,他的保鏢十分森嚴,出現危險的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這不是她們該考慮的。

童年已經自身難保了,一個大活人她看不住,她也不想看。

童年并不知道他有地下組織,結婚的這么多年,她對他一點都不了解。

他公司的事和他的事,她從不過問。

顧謹洐也是一知半解,那些關鍵的決策和大方向他還是不能把握。

現在集團正常運轉沒有問題,但長時間就不敢保證了。

對外他并沒有宣布陸霆申失蹤,否則對公司的股票會受影響。

顧謹洐一個人承擔起了整個陸氏集團,在沒有任何的把握之下,私自承擔。

陸霆申的電話一直關機,他到底去哪了,也許只有他一個人在擔心。

陸霆申是他的發小,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太了解他,他不會丟下一大攤子就這樣離開。

雖然他因為上次陸思瑤的事打的他半死,但在關鍵時候他還是幫他站住立場,幫他接管整個公司,等他回來。

所以,現在的他也是一團亂麻,公司的事忙的焦頭爛額,家里的孩子還等著要媽媽,這個爛攤子真的對他是挑戰。

他終于明白,之前他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都是因為家里有陸思瑤幫他打點。

一個家需要有人操持,即使他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全面做到。

顧謹洐最開始后悔過,但后來慢慢變成了接受。

他消耗了陸思瑤對他所有的付出,所以現在就是他的下場。

他埋怨她不夠體貼,責怪過她不懂他,其實論對婚姻的付出,她并不比他少。

陸思瑤在經歷了被束縛的婚姻,現在的她好像找到了自己。

她嘗試過掙扎,在顧謹洐第一次冷戰的時候,她試圖勸自己為家庭犧牲。

可是換來的是什么?

不被理解和辜負,他能在別人的角度理解對方,卻不能體諒她的絕望。

所以,不要道德綁架任何人,放棄家庭和婚姻的不是女人,永遠都不要試圖感化自己。

顧謹洐一直在找陸霆申,如同大海撈針。

他找不到陸思瑤,當然一樣找不到陸霆申。

陸思瑤帶著童年,正享受自由的空氣沐浴著陽光。

她們坐在一條小河旁邊,滿地的草坪四處開滿著野花。

野花很漂亮,永遠都比家花自由。

名貴的花之所以名貴,源于它們能夠站在柜臺上,出現在人的視線中。

它們之所以名貴,是因為它們并不適合獨自生長。

它們是溫室的花朵,生命珍貴而沒有意義。

就像遠處的馬群,它們沒有束縛的韁繩,自由行走,走走停停。

陸思瑤穿著休閑又隨意的運動裝,童年也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她帶著帽子,全身上下都寫著虛弱。

陸思瑤不再穿那些珠光寶氣的大牌了,除了束縛,剩下的只是被人羨慕的目光。

沒什么意義,自由呼吸來的更自在。

陸思瑤變了很多,身上沒有一件裝飾物,之前的那些珠寶她一件都沒帶出來。

她不要了,也不在乎了。

以前的她認為那些東西能夠提升自己的品味,實際上她發現品味是一個人的沉淀。

放下一些東西,就像是現在這樣自由自在。

“年年,你看那些小馬。”

河對面的馬群里有幾只小馬,看樣子剛出生不久,它們圍繞在媽媽的身邊。

“好可愛。”

是啊,很可愛,它們的毛發趁著陽光好像能鍍了一層銀漆。

“我還從來沒有騎過馬。”

她沒做過的事好像還很多,那些極限運動她都沒有嘗試過。

童年看看她:

“去看看?”

不愧是閨蜜,認識這么多年還是她最懂,陸思瑤如愿的點點頭。

陸思瑤像18歲的樣子,愛玩愛笑愛挑戰,而她還是一直陪在她后面的那個童年。

她倆的性子不同,但玩在一起毫無壓力。

她們走到河邊,河水地下全是河卵石,河水清澈是從很遠的山上流下來的山泉水。

這里藍天白云,草地肥沃,馬兒的天堂:

“噯~小馬。”

河的那一頭的馬群,小河擋住了去路,她想喚一只馬過來,假如它有靈性的話。

她太好笑了,居然想用這樣的方式叫一只小馬過來,童年笑了笑:

“小馬覺得你不禮貌。”

是嗎?

“小馬公主,請你過來一下好嗎?我想摸摸你。”

這夠不夠禮貌?

陸思瑤轉過頭看著童年:

“它還是不理我。”

兩個人都笑了。

簡單的生活適合簡單的她們,她們笑的如此燦爛,在陽光下感受著溫暖。

她們一樣鍍了一層光,光彩奪目。

“它是王子。”

這個聲音從馬群后面傳過來,嚇了她們一跳。

一位騎著馬的男人悠哉悠哉的從馬群后面走出來。

他坐在馬背上,那優雅的和馬匹協調配合。

他長得十分俊俏,不是白種人皮膚帶著一種小麥色的健康。

他的眼睛很漂亮,瞳孔十分亮,眉眼間帶著牧民的那種放蕩不羈。

他的鼻梁高挺,唇峰紅潤,他的身姿挺拔,看上去身材十分健碩。

馬一步一步的靠近,他隨之而來,陸思瑤和童年站在河的對面,這是他們第一見面。

第一次見,陸思瑤并沒有特殊的感覺,在這地廣人稀的地方,遇到一個人是好事。

面前的這個人,很陽光,身上帶著陽光。

“它叫疾風,前面那匹宗馬是它的媽媽,叫黑夜。”

他有點意思,把所有的馬都起了獨特的名字。

“你會說漢語,你是中國人?”陸思瑤有點好奇,這個人很健談。

他挑眉:

“我是四國混血,我的奶奶是中國人。”

他的奶奶?

那他有四分之一的血統是國內的,所以也算同胞。

陸思瑤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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