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我是蘇昭第410章我是蘇昭:、、、、、、、、、、、、、、、、、、、、、、、、、:irrxs
X“安安你知道霍家二公子?”周思若問道。
柳安安點了點頭,“霍敬武現在我爹手下呢,我爹說,他將來定會有一番作為。”
“能得到侯爺的夸贊可真不容易。”端木玉蕊也說道。
“高夫人不嫌棄霍二公子嗎?”柳安安又問道。
當時霍敬武的娘因為方怡的事,差點連累整個霍家,二房才被霍老太爺逐出了霍家,只留下霍敬武這個孫子頂著二房的門戶。
外邊不知道真相。
只道是霍家二爺私下偷偷放印子錢,觸到了霍老太爺的底線,才被逐出霍家的。
大家眾說紛紜。
霍家當然不能說出真相,這可是涉及皇家之事。
就只能讓霍二爺背了鍋。
霍家二房被逐出后,霍老太爺還愿意將霍敬武留在霍府,可見對這個孫子是真的好。
而且高夫人一看霍敬武,小伙子模樣俊,又在容侯麾下,家里人口清靜。
那可真是清靜,就霍敬武一個人。
清河郡主掌家,霍家家風又正,男子不許納妾室,所以高夫人對這門親十分滿意。
清河郡主也看出來高夫人相中了敬武這孩子。
她也在宴會上見過高盈盈,是個大方爽利的好姑娘。
她一看高夫人的這眼睛一直不離開敬武,心里就明白了。
“可盈盈不同意啊!”周思若一攤手,十分無奈。
柳安安知道高盈盈為何不同意,可這婚姻之事也不能強求。
“等過幾日,我去看看她。”
“成,到時候我也和你一起去。”周思若也說道。
這會兒眾大臣和家眷們都到得差不多了,重陽宮宴也馬上要正式開始了,柳安安與兩個小姐妹便分開了。
她回到了大伯娘這里。
宴席男女是分開坐的,林氏夫人緊挨著徐氏夫人,與楚家蘭氏妯娌的位子也不遠。
柳安安心里有些緊張。
她前世看過一個特別火的電視劇,說的也是某位忠臣一家含冤屈死之事,還是在帝王的壽宴之上,結果帝王震怒。
她也擔心連生在重陽宮宴上將靖遠侯一案揭出,仁宗帝會不會也震怒。
先帝畢竟是他親爹。
他要是震怒,一心護著他那渣爹,哼哼,那就讓柳大壯給他下藥!
直接藥翻了他。
“圣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眾人一聽帝后來了,趕快起身,往大殿門口看去。
只見高大的帝王與端莊貴氣的皇后相攜而來,后面跟著一眾嬪妃,平陽長公主領著雨蝶也跟在一側。
帝后落坐。
仁宗帝看著眾人,朗聲說道:“都坐下吧,今日重陽宮宴,大家不必拘禮。”
眾人這才謝過圣上坐了下來。
仁宗帝看了看四周,說道:“南國逍遙王與九皇子怎么沒到?”
阿大公公躬身說道:“圣上,阿二親自去接的,估摸著也快到了。”
話剛說完,殿門口便傳來當值太監高亢的聲音:“南國逍遙王,九皇子到!”
眾人又不由看了過去。
南國逍遙王怎么來了?
南國九皇子?
有知情的大臣心里不由一跳,南國九皇子不是十年前被一把大火燒死了嗎?
怎么沒死?
當柳安安看清南國九皇子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師,師兄?
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么?
文臨師兄怎么是南國九皇子?
哦,對了,宇文臨,文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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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親爹可瞞得夠嚴實的!
逍遙王與宇文臨進到大殿,與仁宗帝見過禮,便坐在了相應的位子上。
宇文臨朝著柳安安的方向看過來,還眨了眨眼,后者直接甩了一個白眼給他,宇文臨不由挑唇一笑。
他的小師妹這是挑他理了。
“小生子呢?怎么不見人?”仁宗帝沒找到連生,又轉頭問阿大。
阿大公公低聲說道:“繡衣司手上有一個大案子,大統領要稍晚一些才能到。”
仁宗帝嘆息一聲,道:“朕的小生子真是辛苦了。”
隨后仁宗帝便執起了酒盞,與眾人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讓大家隨意。
大殿一側的宮中樂師也奏起了歡快的曲子,還有舞姬在大殿之上跳起了舞蹈。
現場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不過,只有榮國公,容老大人,容玨,容遇兄弟和逍遙王等人知道今天的宮宴非比尋常。
宮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殿門口太監又喊道:“繡衣司大統領到!”
柳安安繃緊了身子,直直地望向大殿門口。
一襲玄色衣袍的繡衣司大統領出現在眾人眼中,衣服上的曼珠沙華紅得十分耀眼。
“咦,這就是繡衣司大統領啊?從沒見過他真實的樣子,長得可真好。”
柳安安耳朵動了動,身后傳來竊竊的私語聲。
連生今日以是真容示人,并未戴任何面具。
大殿中沒見過繡衣司大統領真面目的大臣,家眷都不由看了過來。
一些未出閣的小姐們心里都酸了,安樂郡主可真是命好,不僅家世顯赫,人家未婚夫婿長得也那么好看。
仁宗帝不由嘟囔了一句,“朕的小生子長得可真好。”
一邊的皇后也雙眼放光。
心里不住地暗想,今天終于見到真的啦!
仁宗帝一不小心瞥到皇后兩眼放光的模樣,心里醋得不行,伸手抓住皇后的手,與皇后十指相扣,高傲地抬起了下巴。
皇后秒懂。
她嘴角微揚,小聲說道:“老家伙,你還吃醋?連生那孩子還沒有恒兒大,你可真小心眼。”
仁宗帝一聽孩子兩字,懸著的一顆心落地了。
原來不是媳婦嫌他老就成。
連生大步走到仁宗帝面前,大禮參拜,“罪臣連生見過圣上。”
一句罪臣把仁宗帝弄懵了,“大統領,你這是何意?何罪之有?”
眾人也不由豎起了耳朵。
連生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雙手呈上,說道:“臣隱姓埋名實為大不敬,臣乃靖遠侯遺孤蘇昭,蘇連生。”
一句話,大殿之上頓時鴉雀無聲。
連生繼續說道:“十五年前,臣父靖遠侯與兄長被人陷害,本押回京城,可未到京城,便被一道旨意下令就地處死,靖遠侯府也被黑衣人血洗,滿府上下除臣以外,五十三口皆被殺。”
“臣父并未叛國,那封所謂的通敵賣國的信件也是偽造,是我母親身邊的侍女與外人合謀盜取了我父親日常的書信及印章,臣被父親屬下拼命救出撫養成人,當年背主侍女與偽造書信之人的家眷均已找到,懇請圣上重審當年蘇家一案。”
仁宗帝此時臉色微沉,一時沒有答話。
這時大殿上一位曲大人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圣上,連生既是蘇氏逆賊的遺孤,當年逃脫實屬僥幸,請圣上下令將他投入天牢,審出他的背后之人,一并處死,以正朝綱。”
“對,曲大人言知有理,臣附議,請圣上將他投入天牢!”
又有幾個大臣站出來支持曲大人。
仁宗帝還是沒有說話,可眼睛卻掃著大殿上的眾人。
容玨這火騰就上來了。
他站起身走到大殿中間,冷笑了兩聲,“曲貴,你太心急吧?當年靖遠侯一案,你也曾上書向先帝進言,說靖遠侯通敵賣國,要求先帝嚴懲,有這事吧?”
曲貴一聽,笑了一下,“侯爺,心急的是你吧?連生逆賊是你姑爺,他當年僥幸活命,如今自投羅網,你容家也逃不了干系!”
“呵呵呵,好一個逃不了干系!我去你娘的逃不了干系!”
說完,容玨一抬腿,一腳將曲貴踹了出去。
“師傅,踹得好!”
眾人轉頭一看,南國九皇子宇文臨,還有大齊六皇子這兩個貨真是不嫌事大,居然站起來齊齊鼓掌。
六皇子更是伸出拳頭,大喊道:“師傅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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