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69章 我只是暫時把你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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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放話的同時就先發制人動了手,離得最近的那一排禁衛軍,有七八人硬生生被她一鞭子抽得往后倒去,將后頭的禁衛軍又壓倒了好些個,一時間場面十分地混亂。

禁衛軍怒道:“好猖狂的丫頭!當我們都是死人不成?”

這些人都是直轄于帝王的御前守衛,平素文武百官見了他們都要客氣幾分,冷不丁被打了又驚又怒,數百禁衛軍當即便齊齊拔劍朝秦灼刺去。

“你非要說自己是死人,我也沒法子不是?”秦灼隨口應了一聲,手中銀鞭揮得霸道又靈巧。

她左一鞭子右一鞭子,揮一次就抽倒數人,可架不住對方人多,倒下了數十個,剩下的百來人就沖了過來。

眼看著禁衛軍就要近身,鞭子用起來就不那么順手了。

秦灼抓住時機,一鞭子甩出去就卷了一個禁衛軍的劍過來,轉眼間便棄了銀鞭。

她提劍在手,傲視眾人:“被鞭子打到最多也就受點傷,如今我長劍在手,爾等可要小心性命了。”

禁衛軍被激怒,一窩蜂似的涌上來,個個都急著要砍她,反倒沒了章法。

秦灼游走其中,挑了這個禁衛軍劍,反手又借后頭禁衛軍的的手去攻前頭人,身影快的現出了殘影,手中長劍寒光泠泠。

“此女口舌如刀,休要聽她言語亂了陣腳!”一直守在興文帝身邊禁衛統領季崇見狀不好,連忙提刀走上前來,高聲道:“擺陣,拿下她!”

一眾禁衛軍被她耍的團團轉都有些昏了頭,這會兒聽見統領說話才勉強鎮定下來,齊聲應“是!”

而后,禁衛軍們齊齊往后退開了數步,受傷的那些自動到后面去,剩下那些將秦灼團團圍住,里三層里三層又加三層,足足繞了九層,隨著圈子收縮聚攏,竟是以人為網,要將她困死其中。

禁衛軍移動時腳步整齊,收圈的速度又奇快,數十柄長劍頃刻間就當頭劈了下來。

秦灼凝神靜氣,從中尋找破綻,在千鈞一發之際,足尖輕點飛身躍起,一劍挑之。

硬生生將數十柄長劍挑飛出去,最里層的禁衛軍丟了劍,人也站不穩,紛紛往后倒去。

這陣層層疊疊用來拿人確實挺好,但最里頭那層的人一倒,后邊好幾層的人一下子都避不開,就全跟開花似的,層層疊疊綻放開來,連壓帶倒的倒了一地。

秦灼趁機一腳踩在禁衛軍的腦袋上,飛身躍出了包圍圈,直接提劍刺向了方才發話的那個禁衛軍統領季崇。

后者全然沒想到她會忽然來這一下,瞳孔微縮,立馬伸手拔刀對上了秦灼的劍。

秦灼同他硬剛了數個回合,打得刀劍相擊火光四濺,邊上眾人看得驚叫連連。

她手上有傷,那季崇不是個好惹的,過招時好幾次險些震飛了她手中劍。

最后一次,季崇用了十成力,逼的秦灼不得不不棄劍,在她長劍脫手之際。

季崇一刀砍向她受傷的右手。

秦灼左手輕抬,接住了長劍往前一送,就抵在了季崇心口。

對方的刀停在了離她手腕只有一寸的地步。

此時,風不停,樹未止,但勝負已定。

再無需多言。

季崇收回了刀,“左手使劍竟也能如此利落,是我大意了。”

“秦灼今日此舉并無意冒犯,還望海涵。”秦灼說著,也撤了搭在對方脖子上長劍。

她只是把長劍提在手里,看向不遠處的興文帝,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左右大臣們見狀驚駭莫名,紛紛擋在了興文帝身前,一副要舍身護主的架勢,怒斥道:“你要做什么?”

“皇上面前,豈容你如此妄為?”

“不是你們說一介女流做不成那些事嗎?今日我只不過是證明一二而已。”秦灼面色如常道:“現下,諸位可還有哪里不信的?”

眾人一時啞口。

年長的老大臣冷聲道:“無知女流,依你先前所言,若真是你做的,樁樁件件都是死罪,十條命都不夠,你還在這神氣上了!”

秦灼冷笑道:“若我所為是死罪?爾等又該當何罪?”

她把玩著手中長劍,不緊不慢道:“安王要謀反這么大的事你們沒有察覺,渙州官員貪污受賄那么年你們也絲毫不知,是真的沒有察覺?真的絲毫不知嗎?還是你們早早也被收買了,所以安王伏誅,你們才這么急著跳出來叫囂?”

方才一直主張要嚴懲大殿下的臣子們沉不住氣了,高聲怒斥道:“胡言亂語!”

“簡直不知所謂!”

興文帝被眾人囔囔得頭疼,他沉聲道:“這般胡亂攀咬成何體統!”

群臣禁聲。

只有秦灼開口道:“皇上說的是,我朝法度嚴明,功是功,罪是罪,大殿下臨危救災抗敵,險些命喪渙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倘若殺安王除叛軍有罪,也該我和晏傾擔之。但秦灼想問皇上一句……”

她嗓音微沉,又繼續問道:“是不是以后有人犯上作亂,都要隨意放任,不能殺不用管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

誰都不能說他們有罪,原先強加在謝無爭頭上的那些罵名都跟著沒了由頭。

興文帝再昏庸,也不會接這話,他皺著眉說:“此事事關重大,斷不能聽你一面之詞,還需詳查。”

“行,那就查。”秦灼把手中長劍丟在了地上,“咣當”一聲把眾人都嚇得不輕。

她說:“怎么查、查多久都行,但大殿下不能無故含冤受屈,什么天牢暗牢、軟禁幽禁都省省。晏傾這么重的傷也不能去牢里等死,查案問話之時隨傳隨到,還望皇上應允。”

興文帝沒見過哪家姑娘能把話說的這么絕的,揉著額頭道:“渙州之事交由大理寺卿與刑部尚書會同御史中丞三司會審,結案之前,皇長子禁足府中,晏傾與秦氏女皆不得離京。”

眾人心知今日這事是沒法再議,齊齊行禮道:“遵旨。”

興文帝很是疲倦地揮了揮手,起身進了殿。

“臣等告退。”大臣們陸續走了。

大多數人在轉身離去的時候都抬袖子抹了抹頭上的汗,有些是吵架吵得,有些是看秦灼提劍給嚇的。

人都很快都走的差不多了,謝無爭走向秦灼想同她說幾句話,邊上的內侍便催促道:“大殿下,皇上讓您禁足府中,還是早些回去莫要再耽擱。”

謝無爭看了看晏傾,又看了看秦灼。

后者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謝無爭才垂眸,同內侍和幾個禁衛軍一起先行離去了。

秦灼走過去把動作遲緩,明顯快撐不住了的晏傾扶了起來,低聲道:“對自己這么狠,也不怕死這?”

“死不了。”晏傾聲音很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都是些皮外傷。”

“你管這叫皮外傷?”秦灼看著他滿身的血,伸手扶都生怕他扶散架了。

這人都氣若游絲了,說話倒是還挺淡定。

“別說了,留著點力氣,趕緊先回去找大夫來給你們治治。”秦懷山走過來,想要伸手扶晏傾又不知道扶哪好,伸手要去碰秦灼吧,她也是滿手的血。

他覺著自己真的是年紀大了,完全不懂這些少年人哪里來的膽氣,后怕道:“你們怎么膽子都這么大?剛才稍有不慎,就沒命回去了!”

秦灼知道自己方才那般行事,肯定是嚇著老實本分的爹爹,所以沒好意思辯解。

晏傾沒吭聲。

秦懷山一個人絮叨了一會兒,也沒意思便沒再說了。

三人一道出宮,長寧侯府的馬車還等在外頭。

晏傾傷的連車凳都踩上不去。

秦懷山道:“阿灼,你先上去,我扶他上來,你再搭把手。”

“不用如此麻煩。”秦灼看了病弱美人似的晏傾,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上了馬車。

晏傾被她這樣抱著,眸色變得有些微妙,卻沒吭聲。

秦灼瞧見了,語調如常道:“別這么看我。”

晏傾低聲道:“怎么?”

“人受了傷的時候,容易得了旁人一點好就心動。”秦灼一本正經道:“你傷的這么重,我怕你腦子也跟著不好了。”

晏傾扯了扯嘴角,嗓音低低地說:“不會。”

秦灼在一旁坐下,隨口道:“不會最好。”

秦懷山站在后邊看著,還沉浸在我家阿灼的力氣怎么這么大的震驚中。

他隱隱開始有些發愁。

前兩年在永安的時候,阿灼也就是脾氣不太好,容易跟人起沖突,僅僅如此就已經很愁嫁了。

而今來京城,竟在御前以一敵百,手還傷著呢,也能輕而易舉把一個男子抱上馬車。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誰還敢娶?

秦灼在車廂里坐了片刻,不見秦懷山上車,又掀開車簾出來,“爹爹,你怎么還不上來,要不要我……”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能上來。”秦懷山生怕她以為自己也上不去馬車,再來抱一次,嚇得立馬踩在車凳上了馬車。

三人一同坐在了車廂里。

車夫駕車入長街后。

秦灼一邊掀簾看街上景象,一邊隨口問晏傾,“你在京中何處落腳?”

問完之后,許久都沒有回聲。

秦灼側目看去,發現這人雙眸閉目,竟是昏睡了過去。

她心下道:連昏都這么會挑時候。

秦懷山見了,便道:“要不先帶他回侯府吧?他傷的這么重,得有人照料才行。”

秦灼有點頭痛道:“今日在宮里鬧了這么一出,長寧侯府也不一定能容得下我了,再帶一個晏傾,八成要被掃地出門……”

“不會的。”秦懷山道:“前兩天父親母親一直說先皇后對侯府有恩,一直想要報答,近來大殿下出了這樣大的事,他們不在朝中也不知要怎么幫大殿下才好,你與晏傾今日這番也護住了大殿下,他們定不會多加為難的。”

秦灼有些驚詫道:“還有這事。”

那應該是不會被掃地出門了。

秦懷山想了想,又道:“只是大哥這次肯定要受點牽連了,大嫂那邊若是對你有什么不滿,你也要懂事些,忍一忍。”

秦灼無奈道:“我知道。”

秦大夫人不滿是肯定的。

她伸手戳了戳晏傾的臉,“我只是暫時把你帶回去,你可得趕緊好啊,治病太費銀子的話,我可不管你。”←→相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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