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練成的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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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個民國的故事,男主從小就沒爹沒娘,本來是個小乞丐,但是耐不住長得可愛又勤奮,很多人可憐他,就把他給推薦到一個大戶人家,當個奴才。

然后男主就一直跟在大少爺身邊,女主角就是大世家的一個小姐,不過是個姨娘生的地位不高,從小日子過的,也苦于是兩個人心心相惜。

后來男主長大了,為了娶女主,為了讓女主有更好的生活,就選擇了去當兵。

沒想到當了幾年就升了少將,然后一路是升官,名氣也越來越大。

他也和女主角私定終生,說如果這次能安全的回來就八抬大轎的娶女主角。

是最后女主角,還是沒有等到男主角。

這一等,就等到老等到死,都沒有等到自己想要見的人。

溫希恩在這里的身份就是大世家里面的大少爺。

要說這個大少爺可是嬌縱的很,從小就被人捧著長大,于是長著長著就歪了。

后來栽到一位戲子身上,使出了渾身的節數想討美人一笑,可是人家就根本不搭理她,后來經過一段調查發現這個戲子喜歡的竟然是女主角。

于是就各種發生各種雞飛狗跳的事情,然后作著作著,把自己給作沒了。

民國初年,軍閥割據,時局動蕩。

在舊上海中,富的人極其的富有,貧窮的人極其的貧窮。

貧富的差距很大。

底層百姓皆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流離失所,哀怨連連。

因著流年不利,這幾年天災人禍不斷,許多年窮的連飯都吃不起,將自己骨血發賣出去的人數不勝數,就為了討一個生活,若是能賣在大戶人家里做個伺候的小廝,那下輩子的溫飽便也不必愁了。

然而大戶人家這種時候一般也不缺伺候的人。更多的,是賤賣也無人問津,甚至還比不上半袋米的價格。

何潤成這孩子打小就乖巧,長得也是白白嫩嫩的很討喜,自從他爹媽去世了之后,村里的人也會照顧他一點。

有位大娘剛好打聽了,有大戶人家的小少爺身邊缺伺候的人,就把何潤成給介紹了過去,雖然最后人苦,但起碼有飯吃,有房子住。

衣著襤褸的婦人面上帶著幾分希冀,小心翼翼地將正睜著渾圓眼眸四處打量的何潤成推了出去。

那年春天,杏花正好,一朵一朵開的如冰如綃。

在沾染了絲絲花香的暖風中,何潤成踏進了只有夢里才會出現的地方。

碎金般的陽光透過蘇繡蟬翼紗簾,灑落在小少爺的房間里面。

裝飾復古而華麗,彩色的大琺瑯花瓶里插著幾支孔雀翎毛,紅木雕花的家具被擦的一塵不染。

墻上幾幅水墨畫與西洋油彩錯落掛著,皆價格不菲。

臥榻是懸著蘇州紗帳的檀木雕花大床。

房間里還彌漫著一股香味兒,淡淡的,并不濃,聞起來就好貴。

何潤成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排面,一時間拘束的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領頭的仆人在他面前高傲的好像很了不起,可是此刻卻謙卑地彎著腰,討好的對著床上的人說,“小少爺,該起了。”

床上的人沒有半分的動靜,仆人喚了一聲就帶著何潤成出去了,一出來仆人又恢復了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你可看到了,以后叫少爺起床只需要叫一遍,如果少爺還沒有起的話,你可以半個小時之后再去叫一遍,記住,叫一遍就可以了,叫多的少爺也是會發脾氣的。”

何潤成低著頭,諾諾的應了一聲。

仆人和何潤成講了許多的規矩,何潤成都牢牢的記在心里,一個字都不敢漏。

畢竟是大戶人家,規矩還是很繁瑣的,因為何潤成還有很多規矩不懂,仆人也不敢擅自就把他帶到少爺面前伺候,教了他幾天的規矩,才敢讓他來。

伺候少爺的仆人很多,何潤成在底下經常有人說少爺是個很難伺候的人,身邊的仆人來來回回都換了好多個,聽他們這么說,何潤成原本就緊張的心變得更加的忐忑。

他不想被趕走,他也不想回到以前乞討的日子。

正午時分,陽光從東窗照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細細的光線。

何潤成推開門,踏進房門都沒有發出聲音,從房門口開始就鋪了一層厚厚地毯,踩在上面軟軟的,跟踩在云上一般。

今天是他第一次叫少爺起床,已經叫了三次了,都快中午了,床上的人動都沒有動一下。

他的眼睛不敢亂看,低著頭輕聲的喚了一聲,“少爺,該起了。”

何潤成的聲音如聲若蚊蠅,能把人叫醒才怪呢,這么小的聲音也就他自己能聽的見。

溫希恩是被餓醒的,她的臉色極其不好看,等穿戴整齊洗漱完,就沉的一張臉去大廳吃飯。

大廳的餐桌上已經坐滿了人,坐在上位上的是梁忠山,溫希恩這個身份的爹。

此刻梁忠山看到溫希恩,臉拉的老長了,他哼了一聲,“你還知道起來?你看看你看看,都什么時候了,天天睡的這么晚,晚上是想去做賊吧你。”

梁忠山在這么多人面前,完全沒有給溫希恩一點臉面。

溫希恩被說的臉色也難看,她瞪著梁忠山,嘴上卻不太敢說,因為真把梁忠山惹火了,可能會追著溫希恩打,溫希恩從小就闖禍,但人還機靈的很,有一次闖了大禍,不敢回家,就躲在外面,然后被梁忠山找到,拿著棍子連追著溫希恩三條街。

梁忠山見著小子還敢瞪她的老子就來了火氣,“還敢瞪我?你再瞪一下!”

就在旁邊的姨娘拉著要站起來的梁忠山,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順著氣,模樣溫柔可人,“老爺,少爺就是不懂事,你就不要和他計較了。”

溫希恩看不得這些勾著她爹的魂的妖精,歲數和她差不多,嫁的的卻是比她們大整整幾輪的梁忠山。

溫希恩皺著眉,雪白的臉上厭惡的表情毫不掩飾,“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梁忠山只是瞪了溫希恩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