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練成的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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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笑!”

“笑的丑死了!”

“再笑,我就讓你變得跟那只青蛙一樣,永遠都叫不出來。”

垂在身側的手開始神經質的顫抖,他拼命的控制心里瘋狂到極致的情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趴在地上的小傻子被摔懵了。

炎炎的夏日,她穿著黑色的短褲,裸露在外的小腿蹭在地上,膝蓋被摔出一片烏青的淤痕,另一條腿擦破了皮,細細的血珠滾出來。

小傻子看著細白小腿上的這些傷,愣愣的,過了一會兒才痛得哭出來。

她流著淚惶恐地看向那個少年,抽抽噎噎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一個勁的流眼淚。

陳冬生卻是報復性的笑了,這個傻子總算沒有露出那么討人厭的笑容,看著坐在地上抽泣的小傻子。

內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這小傻子哭的可比笑著順眼多了。

小傻子還抱著那樣傻傻的期盼,天真地說服自己。

鼓起勇氣喊了一聲。

“小哥哥……”

小傻子看著居高臨下的少年,伸出手求助。

她好痛啊,她站不起來了。

然而,少年并沒有扶她起來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像在看一袋垃圾。

可是也就在此時江慧琴走過來了,這是一片草地,走起路來根本就發出不了聲音,更何況陳冬天的心思,全都掛念在這個小傻子身上,等反應過來,有人走過來之后,已經來不及跑了。

他迅速把手中的小刀丟到一邊的草叢,蹲下身裝似擔心一般看著她的傷口,卻還是沒有一點要扶的意思。

溫希恩知道,陳冬天嫌臟,不愿意碰。

江慧琴來的時候就看到溫希恩姿勢奇怪的坐在地上,她瞬間一慌,連忙跑過去。

“恩恩,怎么了恩恩?怎么坐在地上?”

剛看到那白白嫩嫩的小腿和膝蓋都是一片青紫或者是破皮流血時,江慧琴更加心疼了。

“怎么弄的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傷口!”江慧琴又是心疼又是氣憤,“你是不是又亂跑了?怎么這么不聽話!”

這話雖然聽著兇,但是江慧琴的語氣其實一點都不兇,也就是看著唬人。

陳冬生原本以為這個小傻子會把真相說出來,畢竟他之前做的事情也的確讓人討厭,說出來他就可以受到懲罰。

無非就是名氣更差了一點,身上多了一個瘋子的標簽,但是他一點都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

可是事情卻超乎了他的預料。

小傻子并沒有告狀,甚至連眼淚都收起來了,紅著一雙漂亮的眼睛,聲音軟軟的,還帶著哭腔。

“我,我不小心摔的,我下次一定會小心的。”

沒有告狀。

沒有哭訴。

甚至都沒有解釋。

陳冬生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這種情緒太過于陌生,而且也過于迅速,一下子就把他的四肢給撞軟了。

哪怕是這樣,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得出了一個結論。

傻子不愧是傻子,真的好蠢好蠢。

蠢的讓人討厭。

江慧琴先是表面狠狠的指責了溫希恩一遍,然后轉過頭看著陳冬生。

陳冬生也是江慧琴的學生之一,但是她的心里其實并不太喜歡這個少年,這個少年太過于陰沉,性子也很沉悶,很多時候就像一個行尸走肉的尸體一般,讓人看著就生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以江慧琴剛才的角度,好像看到這個少年蹲在溫希恩的旁邊,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

江慧琴不僅為自己以貌取人的視角感覺到了羞愧。

“陳同學,謝謝你啊,恩恩麻煩你了吧?她就是笨手笨腳的,走個路都能摔。”

聽江慧琴說的話,明顯是把他當做了保護者的角度。

陳冬天低著頭,像是很不好意思,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事。”

江慧琴再次道了謝,并表示陳冬生如果有不懂的問題可以來問她。

對此陳冬生只是低著頭搖著手,好像很怕生人的樣子。

溫希恩看著只表示呵呵。

這年頭如果沒有點演技,還真是混不下去了。

江慧琴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溫希恩離開,她把下巴擱在江慧琴的肩膀上,視線和身后的少年對上了。

少年穿著款式老套的短袖,個子高高瘦瘦的,慘白的薄唇抿的很緊。

系統再次出聲:再對他笑一個。

溫希恩勾起專業的溫式假笑,天真浪漫的就像個傻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溫希恩好像看到他抖了一下。

陳冬生并不是一出生就是鄉村的孩子,相反他是從城里來的。

而且他的父親很有錢,但是陳冬生是個私生子。

十歲那年他的母親妄圖帶著他登堂入室,結果被陳家的仆人拎著掃把給打了出來。

自此,他母親嫁入豪門的夢徹底破碎。

而陳先生顯然是風流無情的典范,吝嗇于給予他母親哪怕一毫的物質資助。

可他的母親在被陳先生寵愛時養成了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那該怎么辦呢?

自此,他的母親成為了上流社會的交際花。

憑一張風韻猶存的妖艷臉龐勾得了無數裙下之臣。

但縱使她年輕時再如何風華絕代,總免不了要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直到后面她勾搭一個暴發戶,但是沒有過幾天好日子,就被對方的老婆給抓到了,鬧的人盡皆知,丟盡了臉面,最后被趕到了這鄉村里面。

一個放縱過后的、有著煙灰色寂寥的夜晚。

剛伺候完了一個地主的蘇沁回到家中。

艷紅的唇瓣間叼著根煙,吞云吐霧。

她摁開玄關的燈,看到了縮在沙發里的兒子。

這是愚蠢的印記。

只要她一看到陳冬生,就會想到她曾經犯了一個多么愚蠢的錯誤。

原本她應該過的是富太太的日子,而不是在這個城鄉疲勞的鄉村里面混日子過,伺候那些又老又丑又窮的男人。

她曾以為自己真的能登堂入室。

不是為了錢。

是她真的愛上了那個男人。

曾經的她竟想于滿目浮華中覓得一份真情。

而現如今呢?

要票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