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練成的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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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謝蔚的確很冷靜,天天醉生夢死,雖然覺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少了點什么,可那時候就會被他故意的拋到腦后,該玩的時候接著玩,該睡的時候接著睡,該吃的時候接著吃,好像生活和以前一樣,并沒有什么區別。

但是時間久了就能察覺到不同,在玩的過程中,他的腦海里總是閃現出小傻子的臉,在吃的時候,他還會想著小傻子在外面會不會吃不飽,會不會一個人可憐的流落在街頭,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沒有半點的胃口,在睡夢中也會常常夢到小傻子,夢到小傻子在外面被人欺負,被欺負狠了的小傻子也就只會哭,怎么掙扎都掙扎不了,而他只能在旁邊像個旁觀人一樣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在半夜驚醒之后,這是謝蔚第一次后悔。

他不應該一氣之下讓小傻子亂跑的,如果小傻子不聽話的話,他有一萬種法子讓小傻子學會聽話。

只有他稍微下個狠手,修個漂亮點的宅子,一把鎖關一輩子,誰他媽的敢說半個字。

謝蔚沒這么做,不是因為不敢,只是因為暫時還不想而已。

他有什么好顧忌的?一個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小傻子,就算莫名其妙的死了沒了,誰又敢問他一個字?

不過這也只是他比較偏激的心思而已,只要還有一分其他的可能,謝蔚就不會輕易做出這樣斷絕后路的事情。

謝蔚雖然信奉自己看中的東西就要自己出手搶來的頭狼原則,但是他畢竟還存著一點隱秘的期望,希望小傻子也能心甘情愿的,乖乖順順的,主動的依偎過來。

那樣事情才叫一個漂亮,別人都說不出什么話來。

現在事情鬧到這種地步,謝蔚也不想搞那么多東西了,簡直就是浪費時間,直接把小傻子抓回去就不需要提心吊膽的。

溫希恩好像從男人的目光中讀懂了什么,她瞬間驚慌的不知所措,在扭頭看向車窗的時候,剛好看到陳冬生的車緩緩的行駛過去,她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用另一只手瘋狂的拍打著堅硬冰涼的車窗,嘴上喊著陳冬生的名字。

但是這輛車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而且車窗貼了一層黑色的膜,外面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場景。

可是陳冬生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扭頭看了過去,兩個人隔著車窗對視的一眼,就在溫希恩微亮的眼神以為陳冬生看到她之后,陳冬生又把視線收了回去,下一秒就驅車離開了。

溫希恩不知道的是,她開口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成功的惹怒了背后的男人,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小傻子停留在車窗上的手,皮膚較黑的大手很輕松的把那只冷白色的小手給蓋住了,完完整整的包裹在里面。

尖銳的針頭刺進了脆弱的脖頸處,溫希恩想掙脫,卻只能陷入這黑暗中難以自拔。

恍惚間,她想起多年以前,也有一雙粗糙黝黑的手曾握住她的手腕。

令她墜下無底深淵。

寬敞豪華的房間里,鋪滿了落地絨,踩上去像是踏在棉花上,天花板的吊燈明晃晃地亮著,將室內的照得一清二楚。

把迷糊的溫希恩安置在床上,謝蔚將室內的亮度調至最高,在如白晝的光度里觀賞美人。

溫希恩很安靜的,乖巧地平躺在柔軟的天鵝絨大床上,精致的眉微微蹙起,漂亮的五官因為無法放松警惕而緊繃著,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的白天鵝,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斷。

謝蔚坐下來,拿手慢條斯理地從溫希恩的眉骨摸到淡色的唇,指頭輕輕撥弄著唇瓣,戲耍一般,摩挲柔軟的唇,碰到小傻子的口水,他便抹在唇邊,留下曖昧的水。

俯下身來,像是鑒賞家品鑒瓷器一般,細細端詳溫希恩近在咫尺的臉,靠得越近,他才發覺溫希恩美得愈驚心,也不怪他在鄉村那時就起了想要將人收入囊中的心思。

從一開始,他就想占有這個小傻子,那是刻在骨子里面的掠奪欲和占有欲,好像小傻子本該……本該就屬于他。

他只是拿回原本屬于他的寶物。

溫希恩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被囚禁進一個狹小的籠子里,底下是數不清的藤蔓將她往下墜,有無數的藤蔓纏住的她,她的手,她的腳,甚至是她的嘴巴,最后是她整個人,都被纏的死死的,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憋的心臟都泛著疼,她喘的厲害,是要發病的節奏,就在這個時刻,藤蔓松開了。

謝蔚能見到溫希恩白膩的皮膚和紅得仿佛要滴血的眼角,這兩種極致的顏色讓溫希恩漂亮得不像人,倒像是專程下凡來歷劫,品嘗凡人嗔癡愛恨的仙子。

仙子沾染了俗世骯臟的欲,便再也羽化不得,只能淪為凡物,供人取樂。

謝蔚開始明白,林華為什么會活生生的被這個小傻子逼成一個神經病了,因為他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好像也開始變得不正常了。

外面好像下雪了。

雪白如玉的指尖顫了顫,溫希恩迷迷糊糊想要睜開眼,但是眼睛仿佛被黏住了一樣,有千萬斤重,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細縫,卻也只能模模糊糊的光暈,腦袋抽一抽的疼。

好不容易可以看清,就見到緊閉的厚重大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溫希恩的呼吸在見到出現在門口的身影時,清醒了一些,所有的記憶回籠,她驚喜想叫出男人的名字求救,卻發現自己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陳冬生離得不遠不近,他并沒有發現溫希恩已經醒來了,對著坐在床尾的男人說。

“現在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為什么還不放過孟氏。”

男人的聲線不復溫柔,而是含著尖銳的怒氣。

溫希恩呆愣的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有些聽不懂陳冬生的話的意思,直到陳冬生冷漠的說出了下一句話。

“小傻子都送到你床上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他的語氣毫無波瀾,好像這是討論天氣一樣。

這個故事明天可能就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