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練成的

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62)

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62)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62)←→:sjwx

溫希恩瞧著這年輕的差役不像是壞人,猶豫了半天了,還是吃了。

她吃東西的樣子也很斯文,小口小口的吃著。

差役更加確信溫希恩不像是那種人,她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吃完了之后,溫希恩就和差役聊了兩句就又縮到了角落里。

溫希恩吃飽了,但是身體還是很不舒服,她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叫她,睜開眼睛去看,就看到鐵欄外面高大的身影。

是郭振飛。

對上了溫希恩的視線之后,男人薄唇拉成一條堅硬的直線,筆直的身體輕微顫抖。

他壓著聲音,像是怕嚇到里面的人一樣。

“恩恩,讓我看看你。”

溫希恩愣住了,心里五味雜陳,最后她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

男人粗糙寬厚的手指輕輕的觸碰她的臉頰,也不敢太用力,就這么輕輕的。

籠罩在牢房的氣氛說不出的讓人壓抑,溫希恩微微的垂下來眼睫,她看到男人的布鞋已經破了一角,上面還粘著很多泥巴,應該是跑過來的。

溫希恩眨了眨眼睛,緩了緩里面的干澀。

沒有知道當他耕完地的時候在聽到那些村里人說溫希恩被抓起來的那種感受。

當時他的腦子就是一片空白,身子已經做出了選擇,丟下了鋤頭,就瘋狂的往鎮子方向跑。

但是他還是來晚了。

男人棱角分明的臉,明明沒有任何悲傷或者難過的情緒,可是維持的平靜背后是無法衡量的悲傷。

他看著溫希恩紅腫的臉,無比溫柔的問:“恩恩,疼不疼?”

溫希恩怕他難受,就搖著頭昧著良心說不疼。

她讓郭振飛走。

“回去的時候還有一段山路要走,天黑了就看不見路,到時候就不好走,我一個人在這里沒事的。”

男人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有信,面無表情,清晰如刀刻的五官被一種像是要哭出來的感覺圍繞,在陰暗的光線之下,顯得扭曲。

溫希恩笑了一下,她面容蒼白,在牢房里面幾乎白的發光,如同泡沫一般,好像隨時都會消失。

她的嗓音很低,染上了哀求:“郭大哥,回去吧。”

好一會,郭振飛啞著聲音,眼眶赤紅,“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你要等我……”

“一定要等我。”

夜晚,不僅是靜得出奇,也黑得出奇。除了天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星光外,幾乎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門外傳來碰碰碰的敲門聲,或者說都算不上敲,更像是在砸。

屋子里面燃起了燭火,周父披著一件衣服,端著一盞燭火,打開了門。

門外是抹高大健壯的男人,他的臉在黑暗的修飾下,如同惡鬼索命。

對上了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周父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感受到了一股窒息。

郭振飛什么話也沒有說,疾步的跨過門檻,沖著一個屋子走過去。

等周父回過了神立馬追了過去。

“郭振飛!你簡直反了天了!你準備做什么?!”

“站住,你給我站住!”

聽到動靜被吵醒來的周文英隨便穿了一件衣服,一打開門就看到郭振飛,她的心尖一抖。

勉強的笑道:“郭大哥,這么晚了你到我家來做什么?”

郭振飛面無表情,眉眼凌厲冷血:“和我走。”

周文英抓緊了門,艱難的問:“去哪里。”

“衙門。”

周文英的臉越來越白,“……去那里做什么?”

在灰暗的光線之下,男人的眼底是一片陰翳和兇狠,他緊繃著的連青筋都暴起來。

“溫希恩是冤枉的,去衙門申冤。”

“我不去!”

幾乎是男人的話音剛落,周文英就無比尖銳的拒絕了。

她怎么可能會去呢?申冤……那她怎么辦?她的名聲,她的后半生,都沒了。

所以絕對不能去,而且都已經鬧得這么大了,如果……如果……

所以不能……絕地不能去……

郭振飛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一下,他毫無感情的說:“你必須去。”

周父看不下去了,他說:“是我親手把她給送進去了,她那樣的畜生就應該待在那種地方,她……”

后面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周父就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就在剛才郭振飛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死人一樣,冷血暴戾至極。

郭振飛懶得再說話,他上前幾步,想直接把周文英拖到衙門口,在敲鼓申冤。

周文英明白了郭振飛的意圖,她慌張的后退了幾步,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尖銳的聲音摻雜著哭腔。

“郭大哥,你不能這么對我,是,是,溫希恩做錯了事情……”

“她沒有錯。”

郭振飛毫不猶豫的反駁,手指攥緊,面容猙獰。

“錯的是你們。”

“你們該死!”

兇狠惡煞的眼神,充斥著男人的憤怒和怨恨。

郭振飛很清楚溫希恩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對于別人口中所說的他一個都不信。

這些人,才該死!

周文英看著男人略微瘋狂的模樣,忍住了恐懼沒有后退,她如今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一切都是因為誰?

是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現在這個人想要她死。

郭振飛從一開始就是站在溫希恩身邊的,從來都沒有動搖過。

她原本以為這樣可以離間溫希恩和郭振飛的關系,沒有想到她就像一個小丑一樣在他們兩個人面前蹦跶,還把自己算計了進去。

最終什么都沒有得到,還毀了自己的下輩子。

這都是報應嗎?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是多么的不甘心啊?

溫希恩和郭振飛相處了多久?她又和郭振飛相處了多久?可是現在郭振飛為了一個外來人,竟然不顧她的名聲,要把她抓到衙門去申冤。

周文英諷刺的想要大笑一聲,她恨啊!

不知道該恨誰!

或者說實在恨自己。

周文英瘋瘋癲癲的擦了擦眼角的淚,臉上浮現出怪異的笑容。

她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我可以跟你走,也可以替溫希恩申冤。”

郭振飛眼神陰鷙凌厲,哪里還有以前愚鈍呆愣的樣子?

有錯字滴滴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