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44章 你不過是一條狗,我怎么會和你互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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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廣眾之下,你居然要捆了我!好大的狗膽!”劉繡的氣焰分外的囂張,如同潑婦一樣鬧了起來。

洛長安銘記著梅姑姑的指示,萬不可理虧,于是這時什么也不說,只是指揮著侍衛準備繩索捆人。

劉繡見自己的話沒有引起任何效果,明顯自己已經完全失勢,她不由得惱羞成怒,抬手就要往洛長安的臉上打。

洛長安側面里黑影掠過來,她眼疾手快,抬手扼住了劉繡的手腕,洛長安身子柔弱,這一計她是使出渾身力氣,她緩緩的抬起眸子,輕聲道:“毆打落發女官,按照宮規,當掌嘴十五。”

劉繡猛然一怔,對上洛長安發狠的眸子,她顯然眼中流過懼色,這奴才如何會有這般懾人的目光,她的腳不禁后縮了一下。

這時侍衛走了過來,有個侍衛說道:“劉繡,你想怎么樣,居然毆打女官,瘋了不成。”

說著,兩名侍衛將劉繡給押住捆在了椅上,那侍衛問道:“長安女官,是否給劉繡掌嘴?”

劉繡緊張的看向洛長安,心想她不能真的敢打她嘴,好歹她曾是帝君最是寵愛的女人。

洛長安沒有任何的猶豫,沉聲道:“一切按照宮規辦事。掌嘴十五,立刻執行。”

這十五戒尺,是為小桃后臀的那仗則十五還有梅姑姑被扣的半年月錢出口惡氣。

眼下洛長安來辦此事,罰與不罰,天高皇帝遠,是由洛長安自己定奪。旁人都尋思洛長安年輕不壓事,都想洛長安會溫和的處理,保不準還會被劉繡欺負住,得叫來梅姑姑才能平息擺平,誰知洛長安的勢頭勁猛,還運用宮規將劉繡收拾的又狠又準。

“是。”那侍衛拿起木戒尺便朝著劉繡的嘴巴上打去,響亮的抽打聲在院中響起來。

劉繡的痛哭聲也隨著戒尺的抽打聲響了起來。

周圍瞬時間安靜了起來,各宮的人都朝著洛長安看了過去,這便是梅姑姑身邊新的副手洛長安,這個絲毫不容情的手腕夠狠啊。以后自己萬萬不能落在她的手里。

劉繡被打的滿嘴流血,哭的成個淚人。

玉珠則一聲不吭了,她原就是個奴婢,雖然封了美人,但是畢竟日子淺,沒有脫去奴相,那日打洛長安雖是她動的手,可是也是劉繡吩咐的,她那日屬于狐假虎威,怎么也沒有料到這日來落發押人的會是洛長安,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她生怕洛長安公報私仇,把她給打爛了。

洛長安自始至終沒有理睬玉珠。

洛長安拿起剪刀和剃刀,走到了劉繡的面前,準備為她落發。

劉繡雖被捆著,可是仍舊不服氣,張口就罵道:“你這個婊子生的小娼婦,改日待我出了庵堂,你別落在我手里,否則我一定教你好看。”

洛長安的眼底閃過一絲冷色,她可以忍受所有辱罵,但是若是累及她的母親,那么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沉聲道:“依宮規,不服管教辱罵落發女官者,依情形由落發女官定奪如何量刑。你方才辱罵情節十分惡劣,我認為你對帝君的審判不服,決定對你行掌嘴二十的量刑。”

掌嘴二十!

眾人嘩然。

有些人還將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

洛長安這般搬出帝君的名頭,只會教人覺得打多少下也是應該。若是單說劉繡不敬女官,才掌嘴二十,這有泄私憤的嫌疑。

劉繡的臉瞬時間變色,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沒有對帝君的審判不服。”

洛長安說道:“在場之人都看到你的表現,打我進來你就在尋釁滋事,若是你服調查結果,又如何不住的鬧事。”

劉繡一時之間竟無從狡辯,“我……我……”

侍衛問道:“長安女官,是否行掌嘴二十之刑罰?”

洛長安頷首:“行刑,打到她服刑。”

那侍衛再度拿起戒尺,往劉繡的面上打去,直打的劉繡哭著叫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方才一時口快說錯了。我服,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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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長安冷冷的立在那里,沒有絲毫教那侍衛住手的意思。

那侍衛沒有得到女官的命令,只管一下狠似一下的打著,這事侍衛不擔責任,他的任務就是給劉繡掌嘴,上面即便怪罪,有女官頂著的。

直到掌嘴二十打完了,那劉繡也安靜了下來。

洛長安來到她跟前,問道:“你真服么。”

劉繡恨恨的望著洛長安,一時不肯出聲。

洛長安面無表情的低聲道:“我可以和你耗,藐視女官在宮規上也有規定,我依舊可以對你進行適度的量刑。眼下,我認為你在藐視宮規。”

“我服刑了。”劉繡聽見洛長安搬出宮規,眼底出現懼色,沉聲道:“洛長安,我是真的服了。”

洛長安頷首:“好,既然你真服刑了。我便替你落發。”

劉繡低下頭來,再也沒有一個字的異議,“好。”

洛長安拿起剪刀,隨即將劉繡長及后腰的長發齊根剪斷,一剪刀一剪刀的貼著頭皮剪下來,劉繡已然泣不成聲。

洛長安對劉繡的哭聲充耳未聞。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劉繡是不值得任何同情的。

洛長安尋思,若是自己得到了美人的位子,自己一定會收斂鋒芒,臥薪嘗膽,再創新高,不會像劉繡這么硬生生往死里作。

畢竟,從帝君手里得到名分是太不容易了。

洛長安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很快的便將劉繡的頭給剃光了。

圍觀的人都笑了起來,曾經被劉繡欺負過的,忍不住啐了口水,恨恨道:“該!這女官干的太漂亮了,這是干了大家都想干的事。”

隨即,洛長安來到了玉珠的跟前。

玉珠已然被方才劉繡的遭遇嚇破了膽,自己的臉本來已經毀容了,若是再被戒尺打幾十下,必然是徹底完了,她毫無自尊的說道,“長安,那日打你,都是劉繡讓我動手的,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公報私仇,放我一條活路吧。”

洛長安拿著剪刀,將玉珠的發束拎起來,低聲道:“你不必多慮。你不過是一條狗,我怎么會和你互咬呢。”

玉珠猛地一怔,心想原來這洛長安從來就沒有將我放在眼里過,洛長安想回敬的從來都是劉繡,而她玉珠就是一條被人當槍用的狗啊。

洛長安將玉珠的長發也剃干凈之后,便吩咐侍衛押上兩人,她帶隊,將人送到了庵堂,交給了庵堂的嬤嬤,同時教那嬤嬤在交接罪妃的單子上簽了字。

全套手續辦完了嗎,洛長安這才松了口氣,人一輕松,心里就怦怦的跳了起來,兩只手也顫起來,她太害怕失敗了,因為她沒有重來的機會。

她靠著墻壁平復了一會兒,就趕回了龍寢。

梅姑姑見洛長安回來了,便笑道:“回來了。”

洛長安微微笑著將交接單子遞給梅姑姑,“嗯,事情辦完了。姑姑您看下這個交接單,庵堂那邊的守門的也簽了字的。”

梅姑姑笑道:“不用看了,我信得過你。方才你做事的風格和手腕各宮都傳遍了,給你起個外號就叫:油鹽不進。”

洛長安抓抓頭發,赧然道:“誰起的外號,怪難聽的。姑姑可別認。以后教她們叫開了,就完了。”

梅姑姑打趣:“別管誰起的,做事就得這樣,不管怎樣記住一條,我們是來完成任務的,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眼下你就是帝君不要的罪人,對你寬容就是對帝君的不敬。你做的很好。我看你這是可以出師,不久你就超越我了。”

洛長安慌忙低下頭,“我還早得很呢,若不是背靠姑姑,我哪里有那膽子。”

“長安,你背靠的哪里是我?”你背靠的是帝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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