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第474章數錦鯉第474章數錦鯉書迷正在閱讀:、、、、、、、、、
他的聲音因為宿醉有些啞,俊逸的面頰沒了往日的不羈,反而認真極了,似乎她的應承與否對他至關重要,她覺得自己很受重視,是錯覺嗎。
秋顏將他半酥的話一字一字聽了,她耳根發軟。
她自幼就崇拜身為醫學圣手,行醫救人的他了,從來看他和高寒極處的帝君,榮親王以及其余王公貴族們一處進出,身份顯貴,但他和旁人都不一樣,旁人為權欲爭破頭皮,他則全不在乎,正因此,顯得出眾。
他說想吻她,她大感受寵若驚,他是儲君仲父,而她只是被貶待斬、前途渺茫的落魄將軍。她風光時他若吻她,或許她不會有今日之強烈感觸,落魄時他要吻她,宛如…救贖。
“神醫,是同我開玩笑嗎?”
那次馬背上的蜻蜓點水,她一直以為只是戲謔,他挺愛開玩笑的。
“沒有開玩笑。”滄淼頗為苦悶,“平日我和你們玩笑慣了。現下說什么你們都覺得是玩笑。尤其我的認真被人視作玩笑,我挺無奈的。”
“神醫,秋顏不是隨便的人。秋顏有婚約在身的,做錯事,會自責,也會覺得下作。”秋顏犯難,心底卻知道,向往著他的吻。
“秋顏,我侵犯友妻同樣自責,也自覺下作。但我不會停下。也不會對你用藥或封穴使你屈服。我希望三月末暮春晨曦里的吻,于你于我,是自愿而美好的,回憶起來不會因它而難以啟齒。”
滄淼溫聲說著,便將他俊逸的面龐靠更靠近了幾分。
秋顏緊張了,也心動了,如果這樣會令他覓得片刻歡喜的話,她...愿意,“神醫......”
“我甚至不會武,我更不會用身份壓制你,當下我只是個尋常男人,若你厭惡我的親近,便揮開我就是了。那樣,我就…徹底都明白了。今兒就是了斷。往后還是好朋友。”
他語氣里有苦澀,秋顏也覺揪心,了斷二字極重,她莫名地怕。
秋顏鼻息間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藥香,她原溫順放在膝蓋上的手,隨著他越發靠近的容顏而倏地收緊攥成拳,好緊張。
她素來粗魯,上次她斷了三根肋骨,他探病摸骨,她過激弄斷了他手腕,她后悔了很久,她不可以再傷害她愛慕著的神醫了。
她沒有將他揮開,而是緩緩的將水靈的眸子閉起,下頜也微揚了二分,她的長睫毛青澀地顫動著,如邀請,如期待,帶著女孩兒特有未經人事的懵懂。
“秋妹,”滄淼喉間一緊,“好溫順女孩兒。好感謝你沒有扼殺我的…希望,也感謝你沒有打我使我難堪。那年蜻蜓點水送你一個馬場,今日蜻蜓點水不足夠了。我想送你...二十個馬場。”
沒什么比征戰沙場的大將軍溫順如貓更令他有成就感的了。
一句秋妹,將秋顏喚得身子軟了大半,秋顏小聲說,“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您得片刻歡喜。”
他的吻未直接落在她的唇瓣,而是先輕柔試探般點過她頰邊的傷痕,而后掠過她秀美小巧的鼻尖,最后印在令他輾轉難眠了一夜的她的唇瓣上。
接觸一瞬,如有火花自二人身體流過,二人都是身子一緊。
他覺得彎了身子親吻她不順勢,而將手抄在她后腰,隨即將她擁起,猛地將人壓在那厚重的檀木衣柜門上,發出一聲悶響。
“唔…”秋顏身心受到巨大的沖擊,她整個人被禁錮在他的懷里了,鼻息中滿是屬于他溫潤的氣息。
他的手臂在她身后環著她腰肢,是以她并不覺后背撞在柜門吃痛。
“妹妹,邁出這步,我們就做不成朋友了,哥帶你玩火。”
滄淼由落在她唇瓣上的輕吻開始,而后舌尖探入,與她口涎相交,而后越發濃烈的吻落至她纖細的頸項,她的味道極甜,他收獲大于預期。他的手在她身后愛撫著,由腰線至后腰半圓,她的身子比他預期的要更軟,他單撫摸了腰肢,未觸碰她束在綢帶下的…胸腹,以免冒失嚇到她。
秋顏半瞇著眸子,微啟了唇瓣,她不會接吻,僵著身子如同木頭不敢動不敢回應,她感受著他溫甜的舌尖在她口內探索著,她舌尖一疼驟然竟被他允著。
“嗯……神醫……”秋顏不禁嚶嚀出聲,一切都是新奇的,陌生的,情愫帶來戰栗之感,使她身子薄顫著,她瞬間就更深刻的記住了滄淼,這個與她口涎相融的男人,由此不一樣了。
她察覺到自己腹部被他衣褲內的物什硌的不適,他將她擁的很緊,她可以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和戰栗。
她擔心那物什也會將他硌痛了,于是伸出自己的貓爪去大剌剌地撥了一下,試著將它撥開,緩解橫在二人之間的不適,她一片…善心好意。
“嘶……”滄淼被貓爪撥得猶如急了,立時渾身一僵,急促喘息著將她放了,半瞇著眸子將她打量。
秋顏無辜地不知發生何事,就那么懵懂地注視著他。
滄淼更覺渾身著火了,額心滲出冷汗,好可愛秋顏,他啞著嗓子道:“……妹妹把小臉別開。再如此無辜的望我,你可就不能完整出去了。”
秋顏聽不懂,但他似頗為艱難,她到底還是慌張把臉別開了,隱隱的一張俏臉紅透了,我...我是不是表現不好,我應該怎么做啊,我...除了武功什么都不會,連接吻我都接不好,氣餒。
滄淼隨后遠了她幾步,將手撐在桌案,額心布滿青筋,喘息著,難受極了,方才那小貓爪,要命了。
秋顏的唇瓣紅腫,衣領下也有紅跡,見他頗為不適,她問道:“神醫……您怎么了?”
“緩緩就沒事了。”滄淼聲音竟難掩顫抖,“莫問。”
“哦。”秋顏應了一聲,又覺得不說話尷尬,就顫著聲音沒話找話道:“那是什么寶貝,像玉簫。”
“秋妹,好妹妹,去拉開窗幔,看看外面池子里的錦鯉吧。”滄淼正飲了一口冷茶在喉間,這時險些嗆住,身子如同炸了。她根本不知人事,她未婚夫…不大稱職的樣子。
秋顏便依言拉開窗幔,看著外面池子里的錦鯉,嘆道:“一定不是玉簫。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對不起。您一定覺得我很笨...”
滄淼將手攥緊,眼底深紅,“……去數數,池子里有多少條錦鯉?一會兒我檢查數得對不對。”
他拉開桌案抽屜,從藥瓶內取了三粒抑制解難的藥,用茶將藥送下腹去,以前覺得"某"用藥壓制沖動,屬于自制力太差。哦,原來女子是惑人的小妖精,我自制力更差!我沒有自制力!好在我…自己制藥,不求人,旁人不知我心事,萬幸!
秋顏擰眉,關切道:“神醫生病了嗎?如何吃藥了?”
“嗯。春日天燥。身子不大舒服。”滄淼抿了抿唇,“數明白沒有?多少條錦鯉?”
“二十六條。”
“錯了。再數一數呢。”他繼續支開她視線,不愿在她面前太狼狽,已經夠狼狽了。
秋顏隨即看著那被風吹起的窗幔,還有窗外的假山流水,以及這美好的晨曦,方才的吻很美好。
如果神醫吻我不是為了氣那個大美人萱薏公主就好了。
秋顏摸摸自己的腫起的唇瓣,突然覺得心里難受,好希望神醫是因為喜愛我才吻我的呀。
隨著那個吻的熱度減去,理智回籠,秋顏的眼圈紅了,不知怎么,莫名的苦澀和難受,大眼里就升起了眼淚,半落不落,好生可憐。
她說,“我不想數錦鯉了,我想哭。”
說著就真性情地抽泣了起來,大抵覺得有股難以形容的委屈,我是神醫的什么呀,哦,對了,我什么都不是。
滄淼見秋顏委屈哭了,他身子已得到了些緩解,便走近了她,垂下頭將她細打量,“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秋顏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更咽,“沒有弄疼我,戰場上打仗才叫疼呢。”
滄淼拿自己的衣袖給她擦眼淚,又問:“是不是討厭我這樣碰你?我其實,才顯二分。”
秋顏仍搖頭,“不是。”
“覺得對不起童寒了?”滄淼眉心微微一凝,“自責到哭?”
秋顏一怔,這才意識到方才竟沒有記起童寒,也并沒有要為童寒守著什么,她這時的確有不少自責,畢竟有婚約在。
但她期待著神醫的碰觸。她…她羨被神醫喜歡著的慕萱薏公主。羨慕著和神醫有諾言的萱薏公主,那個蘇太妃的女兒,和神醫有過往。
神醫桌上還有萱薏公主親手煲的醒酒湯呢。我什么都不會。我不會煲湯。我想學習煲湯。案子沒破,老百姓里頭丟了一千個小孩了,我頭都快沒了,我居然想學煲湯。我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滄淼聲音中多了三分咄咄然,“回答我,秋顏,是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童寒,自責到哭了?”
秋顏不知怎么回答,又不敢說是因為喜歡他,只是無助地哭得更甚了,哭到肩膀都抖動了,“嗯。”
滄淼見她應下了,他心里瞬間就揪起了,難受得他半天沒有緩過勁兒,原來是覺得對不起童寒了,他臉色也陰郁了些,“好。我知道了。”
秋顏對著池子又數了一遍,更咽道:“二十七條錦鯉。”
滄淼別開面頰,“很在乎他?”
秋顏說,“二十七條錦鯉,這回數對了沒有?”
滄淼問,“很在乎他?”
秋顏垂下眸子,幾乎崩潰,顫聲道:“我數對了沒有啊。我總該能做好一件事情吧。”
“數對了。”他溫聲說著,“是二十七條錦鯉。”
秋顏點了點頭。
“今兒是我的錯。秋顏。我一時沒忍住。清早里沖動。往后不會讓你為難了。”滄淼說著就擰了擰眉,她的哭聲使他深受折磨,尤其這眼淚是為了她未婚夫流的,“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我不會給你造成麻煩和負擔的,不會影響你的生活。動情時口沒遮攔叫你秋妹,唐突了。”
秋顏輕聲道:“我沒有怪神醫。”我喜歡您喚我...秋妹。
滄淼不言。
兩人一時僵住了,這個綿長濃烈的吻,還有她那一記貓爪,讓兩人關系微妙起來,不能再是單純的朋友。也將滄淼對她的欲望充分調動了起來,好青澀有趣,想開發她,又顧慮重重,煎熬,壓抑到心腹發脹。
“我還要上早朝。不能遲到。然后,我也約了宋南玄在將軍殿那邊的天臺見面談事。神醫,我先走了。”秋顏說著便對滄淼頷首示意,也向他交代著自己的行程。
滄淼只是抬了下眉心,似乎頗有深意。
秋顏邁開步子要走,忽然覺得鼻間一熱,她伸手摸了摸鼻子,看了下手心,居然…滿手鮮血。
秋顏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銅鏡,她…流鼻血了!
天啊!她被神醫吻的鼻血縱流?!她……想原地消失,糗死了!
她抬腳就想跑,結果邁腳發現她四肢發軟,呼的一聲往前栽倒,就跟中毒了似的。
滄淼伸手將她腰肢攬住,“還不錯,可以承受得住我……”
秋顏登時間嬌軟無力的偎在他懷里,他要將人抱了放在他臥床之上供她休息,她扯了他衣袖一角,輕聲道:“不可…”
滄淼腳步一頓,轉去旁邊長形坐榻將她放了下來,抬起她下頜,為她止著鼻血,不愿意上他的床吧,如果我是童寒,是否又不一樣。
秋顏整個休息的過程人是懵的,被吻的鼻血縱流,四肢無力,真的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以后見了神醫就根本抬不起頭來!她好懊惱!
這樣的自己,怎么和落落大方的大美人萱薏比較!
忽然,她眼前一黑,竟昏了過去!
子芩端了早茶進來,擱在桌上,見狀滿臉震驚,“爺,秋將軍就來還您衣衫而已,您就把人給親的進入了重度昏迷?!”
滄淼不言。
子芩拉開抽屜理藥材,見解難藥少了幾粒,又震驚道:“您竟然還動用了此藥,您...您操之過急!她有婚約啊爺......這樣以后她哪里還敢進您的殿室?”
滄淼交代道:“眼下卯時三刻,眼看早朝時間了。你去一趟皇田別院,和海說一聲,秋顏人在我這里,一時起不了身,早朝多半會曠了。教海看著和帝君分辨吧。只說西狗案子我攬下了。教帝君放心。”
“是。”子芩于是便依言出殿去了。不幾時便回來向爺回話,“爺,已經請海稟報了帝君此事。帝君什么神情我沒見,海說帝君除了催促施壓盡快結案之外,還托我給您帶句話。”
滄淼頷首,“你說。”
子芩看看滄淼,“帝君說,讓您悠著點您的...老腰。”
滄淼:“......"
《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言情,燃文小說轉載收集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