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后

第646章 周全,風雨欲滿樓

:yingsx第646章周全,風雨欲滿樓!第646章周全,風雨欲滿樓!←→:

整整一個上午,容澈都有些心浮氣躁。

桌案上的冊子沒看進去一眼。

男人往后一靠,抬起眉頭面無表情道:“去看看,司南到哪兒了,東宮這么大,免得她沒見識迷路了。”

暗一瞅著自家主子口是心非,點點頭出去了。

沒一會兒,人就回來了。

容澈瞇起眼眸看著他身后空無一人,有些不悅,“怎么?沒接到人?”

“殿…殿下,”暗一咬咬牙一口氣說出來道:“屬下去問了,聽長樂宮的人說,司南姑娘一大早就和李易書一道出宮了!”

話音落下,一片寂靜!

容澈臉色沉得如墨水,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好,好得很!孤在這里為她費心籌謀,她倒是好,立馬投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暗一不敢去看自家主子的神色,低下頭去。

司南一大早到了店里就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司南姑娘,人已經抓到了,就被關在后院里。”暗衛恭敬道。

司南點點頭,景哥哥留下的人,她自然不懷疑能力,“辛苦你啦,我自己去后院看看。”

“好,有需要司南姑娘再吩咐。”

話落,暗衛隱匿身形消失不見。

司南走進后院,最后一間藥室,翠珠就被關在這里。

大門被打開,頓時響起一陣唔唔聲,翠珠慌亂的抬頭,眸子里很快裝滿憤恨:

“唔唔……唔唔唔……唔!”

司南居高臨下看著她,雖然聽不懂,但也大概可以猜到翠珠到底想說什么。

翠珠手腳被綁住,嘴巴也被封住,只能用一雙眸子恨恨的瞪著司南。

司南彎下腰,把她嘴里塞的布拿出來。

“司南你這個小賤人!把我抓回來是什么意思!”

“我不就治死了一個人!誰敢保證自己能救活所有病人?”

“趕緊放我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當上太子妃了還要和我過不去,我翠珠哪里得罪你了?”

嘴巴有了空閑,翠珠頓時像連珠炮似的嚷了出來。

司南只覺得好笑,眉眼間多了幾分厲色,倒有幾分平日里夏席月的處事模樣:

“從見面到現在,我什么都沒有說過,你就自己承認你害死了人,還把責任都推到了安康堂頭上,翠珠,你把別人也當傻子嗎?”

翠珠怔住,縮了縮脖子,狡辯道:“那能怪我嗎?那病那么突然,你敢保證你在的話你就救得了那個病人?”

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翠珠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道:“再說了,他死了是因為他該死!和我有什么關系?冥冥之中自有……”

“啪!”

翠竹的話還沒有說完,耳邊就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翠珠頭偏向一側,倒抽了口涼氣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司南甩了甩手腕,心中刺痛得很,“你也是學了蠱術的,算半個醫者,居然對人命如此漠視?”

她從前一直覺得,翠珠只是愛爭風吃醋,喜歡出風頭。

只要不涉及底線,都沒有什么。

兩人那些不愉快,司南也從來沒有真正放在心上過。

只是方才聽到翠珠說出那番話,司南整個人都受到了沖擊。

那何止是一條生命,影響的更是一個家庭!

這件事還影響了安康堂的名譽,影響了那么多人!

到了翠珠嘴里,竟然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

翠珠愣過之后,臉上的表情便是恨不得吃了司南,開口咒罵道:

“你敢打我!你憑什么打我!”

“賤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際上還不是為了攀上高枝!”

“裝模作樣的東西!人死了又怎么樣!不就是死了個人!”

司南臉色一點一點冷下來,抬手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殺人就要償命!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用私刑,我會把你交給官府。”

事到如今,翠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司南徹徹底底對她失了望。

“你鉆空子趕走黃大夫,是你罪行其一,沒有本事還有救治病人,害得死者得不到黃大夫救治是其二,死不悔改是其三。”

“還有,”司南雙眸閉了閉,上前扯開她衣袖,嘩啦啦的幾下,里面的銀子和銀票全都掉了出來落了滿地。

“偷了安康堂的銀子攜款潛逃是其四!樁樁件件,沒有冤枉你,想必大人到時候也能秉公處理。”司南小臉上滿是肅色,不復平日里的天真爛漫。

聽到這些話,翠珠后知后覺終于有些慌亂了起來。

她屁股從地上挪著,跪在司南面前,“司南,司南,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你怎么忍心看著我死?要不這樣,你偷偷放我離開東順,我回南疆!”

翠珠抬起頭來,急切道:“你放心,我回了南疆我再也不出來了!再也不會打擾你了!”

司南心中苦澀,搖了搖頭,“我幫不了你,放走了你,誰來給死者家人一個公道?”

明明是有機會成活的,卻死得無辜且突然。

這樣的事實叫司南心里十分難受,便是身為醫者,見慣了生離死別,可心中,還是不可抑制的生出情緒。

這次的事,司南真切從中吃到了教訓,“怎么處罰,就讓大人來吧。”

翠珠癱在地上,臉上蒼白無神,不敢想象一向心軟的司南這次居然如此狠心。

該說的她都說了,司南轉過身,門外艷陽高照,司南抬起頭,心中平靜。

背后響起一道凄厲的哭聲。

官府的人很快就來帶走了翠珠,銀子司南也賠償給了死者家人。

雖然動靜鬧得大,但這次司南也算是處理得當,迅速平息。

翠珠的事,也給司南提了個醒。

她寫了封信給夏席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并提議制造一個特殊的腰牌,上面印上安康堂,并作出顏色改動以區分職位。

凡持腰牌者,便是安康堂的人。

夏席月看后既驚訝又欣慰,司南此次處理事情的法子,雖然帶著小女兒家的直白,但又不失真誠。

讓夏席月很是驚喜,提出的意見也很不錯,夏席月直接把這件事交給司南去做。

戰泓景瞧著她提筆回信,有些稀奇道:“按照你往常寵愛司南的程度,怎么說也得塞些銀子給她,或者叫她不用還,這次居然什么也沒做?”←→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