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又生氣了第170章又生氣了:、、、、、、、、、、、、、、、、、、、、、、、、、:irrxs
嗯。”裴君澤解下身上的披風搭在一旁,生怕將寒氣帶到她身上,隨后拉了把椅子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等多久了?”
“幾個時辰了吧。”
顧錦婳看向外面,天都黑透了,她這次來賠禮道歉的態度還真是誠意滿滿。
看裴君澤臉色還沒有好到哪里去,顧錦婳掀開毯子站了起來,腳一麻,身子猛地朝旁邊歪去。
“小心!”
突然撞進一個帶著涼意的懷里,鼻尖竄進來淡淡的玉蘭香味,顧錦婳委屈地抬頭,“腳麻了。”
“坐下,我給你揉揉。”
裴君澤無奈看著她,唇角不自覺上揚,看她乖乖地坐了下來,“把手給我。”
顧錦婳遲疑了下,緩緩把手遞了過去。
溫熱的大掌穩穩托住她的小手,拇指輕一下緩一下地在手上的穴位按壓著,不知不覺間,腿麻便消失了。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流風端著幾盤菜走進來,“王爺,菜做好……”
見兩人一坐一蹲,手還握在一起,流風愣了下,快速轉過頭,砰一聲關上房門,聲音從門外飄進來,“我什么也沒看見。”
顧錦婳瞥了眼身旁裴君澤,冷不丁將手抽了回來,縮進袖子里,手上余溫還在,指尖蜷了蜷,“流風他好像誤會了。”
“嗯。”
裴君澤起身,一言不發地走過去拉開房門。
顧錦婳皺起眉,看著他,哪根筋又搭錯了?
“進來。”裴君澤掃了流風一眼,轉身走回房中。
“是。”流風小心翼翼把菜放在桌子上,沖顧錦婳笑了笑,連忙轉身走了出去。
顧錦婳掃了眼桌上的菜,道,“這些菜你都不能吃。”說罷,又對著外面喊了聲,“流風,將你家王爺的藥端進來。”
流風這次學聰明了,進門先敲門,得了王爺的命令才敢進。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顧錦婳提前準備好蜜餞,同湯藥一同擺在裴君澤的面前。
“喝吧。”顧錦婳看著裴君澤。
裴君澤笑了笑,端起碗一口氣將藥喝了精光。看他喝得如此爽快,顧錦婳都懷疑流風的話是不是真的?他這哪像是不愿意喝藥的樣子?
“吃點蜜餞。”顧錦婳把蜜餞推到裴君澤的面前。
裴君澤搖搖頭,伸手端起一旁那一小碗白粥,“我喝這個。”
看見白粥,顧錦婳道,“午后剛熬好就該喝了,可惜你出去了,這粥都熱了幾次了,口感都變了。”
“無妨。”裴君澤說無妨那就是真的無妨。
看著他連喝了三碗白粥,顧錦婳擔心喝太多,夜里胃會不舒服,連忙將碗拿開,“吃點小菜。”
小菜是甜口的,裴君澤吃了兩口便不愿意吃了。
倒是很合顧錦婳的口味,正吃著,顧錦婳突然想起白日的事情,“顧青玉被太子從牢房里提出來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嗯。”裴君澤點頭,“有聽說。”
“那篇諫言你看過嗎?”顧錦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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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君澤搖搖頭,“還未來得及看,諫言范本在書房。”
顧錦婳聞言,立刻放下筷子,“我能去看看嗎?”
裴君澤皺眉,“你何時對太子這么上心了?”
見他是誤會了,顧錦婳嘴角撇了撇,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笑意,只是太快未被裴君澤察覺。
“宋青山親口說太子手中那份諫言是他兒子宋承望所寫,不僅如此,還說宋承望馬上就要升官了。”
話說完,裴君澤卻皺起眉,“你跟我來。”
顧錦婳見狀連忙跟著他走了出去。
夜里寒涼,天上飄著鵝毛大雪,院子里面燃著幾盞燈籠,昏黃的燭光映著兩人的影子。
暗處,流風感慨,“玖王府終于了人氣了。”
書房房門打開。
裴君澤從書架上取來壓在最底下的那封諫言,遞給顧錦婳,聲音清冷無比,臉上還掛著幾分不屑的笑。
“這不可能是宋承望寫的。”
顧錦婳沒應聲,打開諫言大致瀏覽了一遍,笑了笑,“你說得對,宋承望沒有這個文采。”
“坐下說。”
屋子里面暖和起來,顧錦婳拉開椅子坐下,身上還裹著裴君澤厚重的袍子,一雙桃花眼閃爍著笑意,“本以為宋承望還有幾分真才實學,不想卻是偷梁換柱換來的,也不知是何人有這種本事,這諫言寫得確實好,字字句句都是為民著想,只是可惜了,拜倒在幾兩銀子下。”
裴君澤挑眉,“為何會認為是買來的?”
“王爺站在高處看慣了高處的景色,只怕并不知道底層百姓們的日子煎熬吧?有人為了幾兩銀子能賣掉自己的女兒,自然也有人為了幾兩銀子賣掉這份諫言,這上面所說字字屬實,此人若不是親身過了這些苦日子,是寫不出來的,若說是宋承望寫出來的我還真不信,他花錢如流水,一根毛筆的價錢便是尋常百姓人家大半輩子的積蓄都買不來的,又談何去設身處地地為百姓們著想。”
回想上一世,她竟然還覺得宋承望文采頗高,是京城難得的才子。
加上他那張書生文氣的臉,竟然對他死心塌地了起來,廢了腿后便更是對他一心一意,妄想將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拿給他,可到頭來換來的卻是雪日虐待,草席裹尸,現在想想當真是可笑。
“笑什么?”裴君澤一直盯著她看,見她一會兒面色陰寒,一會兒面露嘲弄,竟有些好奇她這會兒心里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沒什么,就是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眼太瞎了,錯把魚目當成珍珠。”顧錦婳眼睛眨了眨,面上掛著抹狡黠的笑。
“對了,還有件事情要拜托王爺。”
“說。”裴君澤道。
“明日一到,皇上的第一劑藥就要喝完了,煩請王爺替我入宮看看那藥效如何,若是不行,只怕我要再尋個辦法了。”
顧錦婳臉上布滿愁容,年關將至,二舅舅回來的第一年,國公府卻不得團圓,叫外祖母心中如何接受得了。
“好。”裴君澤應下。
顧錦婳不再說話。
裴君澤也沒說話,又往炭爐里面加了炭。
“醫書我就要看完了,答應我的事情莫要忘了。”
“嗯。”裴君澤低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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