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第一百六十五章 給小郡王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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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之中。

趙珩吃藥之后便歇下睡著了,等他醒來時,常勝便在他身邊道:「郡王爺,沈世子來了好一會兒了,聽說你在睡覺,就一直在等你醒來。」

趙珩皺眉道:「他把我給氣暈了,還好意思來我王府?本郡王才不見他!快將他趕出王府去。」

常勝道:「這恐怕不行,王爺與沈世子一見如故,這都攀談了兩個時辰了。」

趙珩咳嗽輕哼道:「我都被沈洛之氣暈了,他竟然還能與沈洛之攀談兩個時辰?」

「陸姑娘。」

趙珩聽到外邊丫鬟的行禮聲,往外看去,竟見著陸宛芝而來,身后跟著的玉竹手中還提拎著一個食盒。

「芝芝!」

陸宛芝走到了趙珩邊上道:「我還以為我來時你還在歇息呢,醒了正好,這是膳房剛做好的獅子頭,還有兩道清淡的菜。」

趙珩道:「難受,你喂我。」

陸宛芝聽著趙珩沙啞的嗓音,便也順了他的心意喂著他。

趙珩喉嚨疼著,咽下去便是如刀割嗓子一般,先前的粥還能吃下去,這一次的飯菜他吃一口都是巨疼,可這是陸宛芝的心意。

「小郡王可醒了?」

楚王進來房中問道。

陸宛芝聽到楚王的聲音,連從床邊起身對著楚王行禮道:「見過楚王。」

楚王見著陸宛芝在此處,笑了笑道:「陸姑娘何時來的王府?」

陸宛芝道:「來了剛有一會兒,因為憂心郡王爺的病情,沒有入府就去向王爺行禮,還望王爺見諒。」

楚王道:「二十歲的大小伙子,不過就是著涼生病也無大礙,他倒是好意思不過區區著涼傷風,就如同斷了手一般讓你喂他,也不知羞!」

趙珩氣得直咳嗽。

陸宛芝對著楚王福身道:「王爺,小郡王昨夜可是淋了一夜的雨。」

「哪有一夜?淋了兩個時辰,就被陛下叫進紫宸殿之中跪著了。」

楚王不屑地道,「軍中士兵在大海遇到颶風之時,海浪猛打,大風大雨之下淋個兩三日都是有的,誰和他一樣這般扛不住的?真的是枉為男兒!」

趙珩更是氣惱了,咳嗽得更為厲害。

陸宛芝見著趙珩那黑著的臉色,思慮一會兒道:「王爺,恕晚輩大膽,我覺得您此言差矣,縱使那些士兵也是經過一次次歷練才能在風雨之中淋兩三日,也不是剛入軍中就能撐得住的。

小郡王素來嬌生慣養,不受歷練便能不吃不喝跪了一日一夜,若是加以訓練并不會比那些士兵來的差。

小郡王如今得了病,王爺身為父親非但不安慰還如此責怪,還有前幾日,小郡王前去考試,王爺還誤會他去外玩鬧,這一次次的著實令人心寒吶。」

趙珩也覺得委屈:「就是。」

楚王臉色有些掛不住,轉移著話題道:「沈洛之已來多時了,既然你醒來,就去找他聊聊吧。」

趙珩輕哼道:「我才不見他,原本我也不至于暈厥,都是他說我莽撞任性,配不上陸宛芝我才氣暈的!」

楚王道:「人家沈洛之哪句話說錯了?沈洛之為人出色,若你有他三分好,我就謝天謝地了。」

趙珩怒道:「你要是覺得沈洛之好,就認他做兒子去吧,正好他死了爹,你又不是頭一次認死了爹的做兒子了!」

楚王聽到此言,滿是怒意地狠狠地打了趙珩一個巴掌!

陸宛芝見狀,差點都拿不穩手中的飯碗,她連上前看著趙珩:「沒事吧?」

趙珩捂著巴掌,滿是不服地看著楚王,「沒事。」

陸宛芝看著他們父子相吵,她從未

見過這般,家中素來都是父子和睦的,饒是哥哥先前一直不愿娶妻,爹娘也沒有說過什么重話,更不會動孩子。

楚王冷聲道:「逸兒他爹爹是因救我而死,逸兒一個孤兒本王認他做干兒子可有錯?你卻在此說逸兒死了爹,如此無教養,打你巴掌都是輕的!」

趙珩道:「你又沒教養過我,你罵我無教養,不就是在罵你自己嗎?」

陸宛芝拉了拉趙珩的衣袖,她起身對著楚王道:「王爺,小郡王還病著,情緒實在是不能波動了,王府之中也不是養病之地,陸家有一清幽院落,倒不如讓小郡王去陸家養病。」

陸宛芝從未見過父子之間如仇人一般的,饒是她素來八面玲瓏,一時半會兒卻也不知如何調解。

這兩父子的恩怨著實是太久遠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是以要化冰也并非這般容易。

只能先將兩人隔開再說。

楚王聽著陸宛芝這般說,道:「這逆子去陸家,不會打擾陸兄陸嫂子吧?」

陸宛芝笑笑道:「我爹娘都很喜歡小郡王的,常說要認小郡王為義子呢。」

楚王道:「陸兄的眼光何時如此之差了?」

陸宛芝小聲道:「我可不覺得我眼光差。」

楚王雙目厲色看著趙珩道:「到了陸家要懂得規矩,要對陸伯父陸伯母恭敬有加……」

趙珩輕哼著應下。

陸宛芝看了看楚王與趙珩,若不是他們父子二人方才相吵的厲害,她怕是要以為楚王是故意讓趙珩去陸家的。

趙珩到了陸家,依舊是住在他原先的院落里,下馬車的時候,陸宛芝見著趙珩步履艱難。

等進了屋中,陸宛芝便屏退了小廝與丫鬟,不顧趙珩的阻攔查看著他的膝蓋,膝蓋上邊滿是血紅,兩邊還有不少淤青。

宮中與宮門口多是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在石板上跪著,膝蓋怎會無事呢?

陸宛芝抬眸看著趙珩,抿了抿唇,「疼嗎?」

趙珩道:「你給我揉揉,我就不疼了。」

陸宛芝取過一旁的藥膏,替趙珩揉著膝蓋。

趙珩看著陸宛芝俯身為自個兒揉著膝蓋,一時間心跳如鼓,他都覺得自個兒是在做夢,掐了一把自個兒的手,真疼!

這不是夢,是陸宛芝真得在為他敷藥。

梅清煙聽聞小郡王又來了陸府,便前來探望。

一入內就見著陸宛芝給趙珩上著藥,梅清煙道:「嘖,這膝蓋怎么傷得這般厲害?」

趙珩道:「沒有多厲害的,一切為了芝芝都是值得的。」

梅清煙聽著趙珩的稱呼,好生疑惑道:「芝芝?」: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