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第四百三十五章 許姑娘這是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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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來時,趙承才放開了許虹珊的手。

御醫恭敬地將脈枕放在了許虹珊的手下,伸出手指探脈道:「姑娘上一回來月事是何時?」

「三月十五。」許虹珊應道,「是不是我冬日里貪涼多下水了幾回,所以……」

御醫拱手道:「不,姑娘的脈象乃是滑脈,恭喜許姑娘賀喜許姑娘,許姑娘是有身孕了。」

「什么!」許虹珊震驚至極,打翻了跟前的酒杯。

趙珩對著陸宛芝道:「這誰的孩子?她未婚有孕,咱們怎么跟許香還有許捕頭交代?」

陸宛芝握緊著手,深呼吸一口氣。

趙珩還在小聲道:「也不知是哪個混蛋的?逼問出來,先把那個混蛋打個半死,也算是能給許香一個交代了。」

趙承望著許虹珊道:「虹珊,這孩子你要留嗎?」

許虹珊摸著自個兒平坦的小腹,她望著趙承的眼睛,她能說不要嗎?

她平日里大大咧咧,敢對趙承直呼其名,卻也明白,趙承是大盛的儲君,日后的帝王!

這孩子,只能趙承說不要,她絕不能說不要。

宴席散后,王府正殿內,只有陸宛芝趙珩與趙承許虹珊四人。

趙珩對著許虹珊道:「你腹中孩子的那個混蛋爹是誰?讓女子未婚先孕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也不知那混賬小子家中爹娘是怎么教的!」

趙承跪在了陸宛芝與趙珩跟前道:「爹,娘,虹珊腹中的孩兒是我的。」

趙珩剛端起一杯茶喝著,連道趙承此言,一口茶吃進了喉嚨里,他不斷咳嗽。

「什,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陸宛芝怒聲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趙承道:「那日沈佳鳳給我下藥時,我與虹珊不小心誤喝了那下了藥的青梅釀,都是我不好,我該當時就對虹珊負責的,不過,今日也來得及,我會娶虹珊為妃……」

許虹珊咬著唇,先前她會推脫,可如今她未婚有孕,又如何推脫呢。

趙珩笑著道:「沒想到沒想到,我竟然不到四十就能做祖父了,那算命的道士可真靈,這還是真是龍孫!」

陸宛芝沒有趙珩的這般得抱大胖孫兒的開心,「虹珊,你先去好好休息。」

許虹珊道:「哦。」

許虹珊走到門口,卻沒有離去,而是找了一處蹲下偷聽。

也好在陸宛芝早就屏退了下人,她在此處偷聽也無人知曉。

陸宛芝怒拍了桌子道:「趙承!你身邊的暗衛是死的嗎?在行宮之中給你下藥你若不能發現,怕是你早就死了千回百回!

你說實話,那時候下藥了的酒是不是你早就知曉還故意喝下去的?」

趙珩被陸宛芝這一聲怒怕桌子給驚了一跳,看著陸宛芝的手道:「手疼不疼啊?」

陸宛芝嚴厲出聲道:「說!」

趙承從未見過陸宛芝發這般怒火,他低頭道:「我早就知曉下了藥,所以一開始并沒喝這酒。」

偷聽的許虹珊伸手捂住了自個兒的嘴,他知曉酒中下了藥!

趙承,他竟然是知曉的!

陸宛芝氣惱道:「趙承,那時候許虹珊可還是你弟弟的未過門的妻子,你清醒地眼睜睜看著你日后的弟媳喝下下了藥的酒,未加阻攔?」

趙承低聲道:「是。」

陸宛芝氣得厲害,「好,好,好,你真不愧是陛下的好兒子,你比陛下更卑劣,巧取豪奪親弟弟的未婚妻子,你可知曉綱常倫理?你簡直就是……」

陸宛芝被氣得都說不出話來。

趙珩連扶著陸宛芝道:「你先別這么氣。」

陸宛芝道:「別這么氣,你這好兒子做了什么好事?不氣?你讓我如何對虹珊交代,人家好好一個姑娘,就被趙承他給用手段給害了終身,她若是知曉此事,她能不恨承兒?承兒這么做與強占女子有什么區別?

趙珩小聲道:「這不若是沒有這一遭,我們也不會知曉越兒與知非的心思,他們兩人今日也成不得親了,這也算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什么皆大歡喜了?」陸宛芝道,「依虹珊的脾氣,哪怕她沒有被趙承算計,她得知知非與越兒相愛,她定也能灑脫轉身,而不是被這無恥之徒給算計給強占。」

趙承被陸宛芝罵得羞愧不已,低著頭,任憑陸宛芝斥責著。

陸宛芝對著趙珩道:「去拿家法!」

「芝芝!」

陸宛芝道:「我去拿。」

趙珩連道:「天黑了,我去拿吧。」

趙珩走后,陸宛芝望向趙承的眼中盡是失望之色,「承兒啊承兒,你一直以來都是娘親最驕傲的孩子,你為何要做出這么無恥之事來?」

趙承道:「對不起,娘親,是我辜負你對我的期望,但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我見到虹珊的第一日起,我就是想過要娶她為妻的。

得知她與弟弟定親之后,我嘗試過選妃忘記她,可是我就是忘不了她,我越是壓制著對她的喜歡,就越會夢到她。

娘,我也覺得我卑劣,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對不起弟弟,也對不起虹珊,可事已至此,還望您能瞞著虹珊……」

「瞞,你能瞞一輩子嗎?」陸宛芝道,「你如今倒是怕虹珊知曉真相了,做出這樁事的時候,也有想過她知曉此事?」

趙承垂頭,「我能瞞她一輩子的。」

陸宛芝惱道:「你還想瞞?其實讓虹珊來長安,我本就是為了成全你,在山陰時,我就知曉你對虹珊有意,這兩年的時日里,是你自個兒懦弱不敢對虹珊剖白你的心意。

這兩年來你們走得也很近,你有很多時日去告知許虹珊你對她的喜歡,你為何非要等到她與你弟弟定下親事之后,用這下作的手段去巧取豪奪呢?」

趙承抬眸看著陸宛芝,陸宛芝氣得心疼得難受。

趙珩拿著荊條鞭子入內,陸宛芝便對著趙珩道:「打吧!」

趙珩道:「真打?」

陸宛芝道:「難不成還假打?他如此不顧禮義廉恥,搶奪弟媳也就罷了,更要緊的是,他竟然對女子用強!」

「也沒有用強……」

陸宛芝道:「是沒有用強,他更卑劣,他是用了,這種下作齷齪的手段,也虧得他堂堂大盛儲君能做得出來,今日不打地他刻骨銘心,日后他如何做大盛朝的君主?」.

趙珩對跪著趙承道:「你娘說的也有道理!」

趙珩閉眼甩著鞭子,往趙承的背上抽著。

陸宛芝看著趙珩道:「你若是沒有吃飽飯,我這就去讓丫鬟給你送飯來!」

趙珩便握緊了酒鞭子,狠狠地朝著趙承的背上抽著,三鞭子下來,云錦上邊,已滲著血跡,似金龍泣血。

趙承脫下了衣裳,露出了白皙的背部,趙珩閉著眼眸又狠抽了三鞭子,抬眸看向了陸宛芝。

陸宛芝道:「還有四鞭!」

「芝芝……」趙珩難受道,「承兒肯定也是知錯了的,打了六鞭子也夠了,你看他的皮肉都綻開了。」

荊條鞭子的滋味,趙珩都沒嘗過,當初楚王也就是打他屁股,雖說也是打得血肉模糊。

陸宛芝看了一眼趙珩,趙珩無奈揚手又是一鞭,一直不吭聲的趙承終是忍不住疼痛,悶哼出聲,倒在了地上。

趙珩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正要揮鞭的時候,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許虹珊眼里含著淚光道:「王爺,王妃,他對不起的是我,余下的三鞭讓我來打,可以嗎?」: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