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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芷蔚從屏風后望見李甲,從開始的震驚、意外,到后來,她的心底已是不住的冷笑。
葉瑤琴見葉芷蔚神色復雜,自以為得計,聽自己母親與她的這位堂哥寒暄談話,那人的聲音就像和煦的春風,聽得她心里也癢癢起來,忍不住也順著屏風的縫隙向外望了望。
只一眼,那因英俊的少年便擊中了她心中最柔軟的部分。
李氏坐在椅子上,手里握著串佛珠,一副寬容大度的主母形象。
李甲拱手施禮:“多次聽家父提起姑母,所以這次到京上來順便前來探望。”
“你父親身體可好?”李氏假意關心道。
“現在還在任上,他托了門路想讓小生也走仕途,這次來京便是想多結交些朋友。”
李氏滿意的點了點頭,李甲府上的情況她知道的很清楚,父親雖然在地方為官,但跟京上這邊的官家子弟相比,差的太多,想結交朋友,自然要花費銀子,所以首當其沖,他會先來拜見自己,因為最穩妥的方法便是借由她將他帶到京城的這些高門府邸的圈子中來。
他們這邊說著話,葉瑤琴卻是在屏風沉不住氣了,她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堂哥竟長的如此風雅,雖說身上衣著比不得宮里的貴人,可是那模樣卻是絕不輸于那些官家公子。
葉芷蔚慢慢直起身子,坐回了椅子上。
她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李甲是個什么樣的人,她自是比誰都清楚,他曾付出過真心,但最終在感情與仕途上面,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李氏與李甲又寒暄了會,便端茶送客,臨走還差了人送他去了李府。
李氏離前之前,只掃了一眼屏風,什么也沒說就回佛堂去了。
葉瑤琴這時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喃喃道:“三妹妹,你看見了吧,我那堂哥,長的怎么樣?”
葉芷蔚站起身,撫平衣裙上的皺褶,“還好。”
“什么還好,他那么優秀的人,你竟看不出來?”眼見自己欣賞的東西完全沒入對方的眼,葉瑤琴不禁心中大急。
葉芷蔚看了葉瑤琴一眼,“堂姐急什么,有道是各人喜好不同,我覺著也就是剛能入眼而已,堂姐若沒其他事,我這就先回了。”
臨走到門口時,她還故意掩口打了個哈欠。
葉瑤琴恨恨的跺了跺腳,便到佛堂去了。
李氏問起當時葉芷蔚在屏風后的表現,葉瑤琴支支吾吾,李氏也沒太在意,她正準備計劃著手下一步棋,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女兒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緋紅。
一轉眼便到了鎮國公壽宴那日。
前來到鎮國公府賀壽的賓客來往穿梭,府門口光是停的馬車就幾乎占滿了整個巷口。
按道理說鎮國公目前已賦閑在家,他的身份雖然敏感,但卻非朝中人主要拉攏的對象,可是因為前陣圣上剛剛賜婚給葉三小姐,以后葉三小姐要是真嫁給南王世子,只怕這朝中各方勢力的均衡又要被打破了。
所以今日來的賓客中,絕大多數的人都抱著試探的心思前來。
葉芷蔚帶著小蓮剛剛進到前廳,便聽面里歡聲笑語,女眷們如同小鳥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今日這壽宴是二房的夫人操持人,雖說比不過以前大夫人辦得順手,可是今天賓客的來意并非吃吃喝喝,所以也就沒人在意這種事。
大夫人果然出了佛堂,穿著一身藏青錦緞對襟上衣,百折羅裙,手里還裝模做樣的握著佛珠。
葉芷蔚隱住嘴角的不屑,李氏若是真心向佛,只怕就連鱷魚也會念佛經了。
她走進門來,只見李氏笑道:“看我們的三小姐來了。”
“這可是未來的世子妃啊。”不知誰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通常未婚的女子聽到這話,定會羞得滿臉通紅,可是這對葉芷蔚來說,完全不具有殺傷力。
想讓她臉紅?那得有能比得過南王世子的腹黑才行。
二夫人將各位夫人介紹給她認識,葉芷蔚垂著眼睛,逐一行禮,動作如行云流水,衣衫一絲不亂。
總有那看不得別人好的,忍不住又借著賜婚的事挖苦了她幾句,她就像沒聽見一樣,烏黑的眸子直視著對方,倒把對方先弄的不好意思了。
她跟這些長舌的婦人們確實沒什么話好講,別看李氏與二房的夫人都陪著笑,捧著她們,她卻不需要巴結她們。
眾人又說了會話,李氏道:“離開席還早,別讓小姐們都拘著了,后面的園子開了,大伙都去逛逛吧。”
年輕的小姐們都高興起來,三五成群的結伴去了后園。
小蓮跟在葉芷蔚身后,亦步亦趨,兩人跟在那些人身后,慢慢向后園走去。
今天開的園子是府里的夏荷園,景致以亭臺水榭為主,多設以回廊和假山湖石,眾人笑鬧著,沿九曲回廊往院中深處走去。
隱隱的,假山后面傳來古琴之聲。
有位小姐道:“你們聽這琴音……”眾人全都停住腳步,屏息凝視靜靜傾聽。
那琴聲剛開始還若隱若現,漸漸得如流水一般,從虛無縹緲中清晰起來,回蕩在園中,像微風拂過湖面,又似悠悠小雨落在人的心田。
“不知是誰在彈琴?”有人問道。
一旁有鎮國公府服侍的丫鬟,道:“假山那邊都是些男賓,大夫人早就囑了奴婢,不叫奴婢帶你們過去那邊就好。”
琴音漸漸低了下去,眾人聽得意猶未盡。
就在這時,有人伸手一指,“你們看,那就是彈琴之人。”
眾人順她手指方向望去,但見假山背后的涼亭內坐著一人,身著素衣輕衫,膝上橫著一把古琴,慢慢吟道:“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
那人將古琴放下,慢慢站起身來,望著涼亭外的一池清泓,似乎有些傷感。
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
只此一句,便深深的打動了在場眾人,哪個女子不想能得一位能與自己白首相攜,相伴終老的夫婿。
吟著這樣詩句的男子,定是一位重情重意的風流才子。
“不知他是何人?”有人悄悄打聽著。
不過所有人都稱自己沒見過對方,更不知他是什么人。
那人背對著眾人,素衣長袖被微風吹得輕輕揚起,盡顯瀟灑風流之態。
葉芷蔚站在人后,目光微冷。
就算他不轉過身來,她依然能認得出來他的身份。
李甲,在這里故弄玄虛,欲獲美人心,只怕這一次,他真的要失望了。: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