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掌上明豬第205章掌上明豬:、、、、、、、、、、、、、、、、、、、、、、、、、:irrxs
邯王府里。
黎妃駕到。
第一件事情,就是張羅了一桌酒菜,要請沈嶠過府小聚。
她一個勁兒地催促司陌邯,親自去將沈嶠接過來。
司陌邯緊閉書房的門,也不知道在里面鼓搗些什么,悶聲道:“七渡不是閑著呢嗎?”
黎妃恨鐵不成鋼,在書房門外一趟一趟轉悠,氣惱自家兒子不解風情。
“究竟是你娶媳婦兒,還是人家七渡娶媳婦兒?我可聽說,現在的沈姑娘可不得了,半個上京城的人都恨不能巴結她。
相府的門檻都快被人踏破了,朝中多少官員,但凡家中老人有個病有個災的,都眼巴巴地盼著沈姑娘能答應醫治。比我們瞅著你父皇翻牌子都眼紅。
這樣好的姑娘你還相不中?聽七渡說,你從宮里出來,都好些日子沒去看過沈姑娘了。
你還不抓緊將她娶回邯王府,有一天人家被別人搶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司陌邯聽著自家母妃在門外一直嘮嘮叨叨地不停,有點做賊心虛。
她怎么知道自己不著急?
為了沈嶠,他堂堂王爺,死皮賴臉,死纏爛打,有些自己不恥的手段都耍出來了。
就只差,霸王硬上弓了!
可一想起,上次在新宅門口,沈嶠護著狼行,他心里就酸丟丟的難受。總覺得自己滿腔熱血,被迎頭潑了一盆的冰水。
黎妃見他不搭理自己,繼續嘮叨:“今兒多虧我來了,反正,你要是不趕緊將沈姑娘追到手,我就不回宮了。”
司陌邯滿是無奈地推門出來:“我去還不行嗎?”
黎嬪又不樂意了:“你瞅瞅,你瞅瞅,你怎么可以穿得這么隨意?我今兒給你剛找出來的那件胸口繡麒麟的錦袍多威風霸氣!快點換了去。”
一旁的七渡都看不下去了:“娘娘,我家王爺就是披個麻袋那都一身貴氣,再說了,他多狼狽的樣子沈姑娘沒瞧見過啊。”
黎妃一聽就不樂意了:“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若是沈姑娘來見你,不施脂粉,不做打扮,你樂意嗎?那只能說明,沈姑娘沒那意思。”
話音剛落,就聽沈嶠笑著調侃:“我沒什么意思啊?”
黎妃扭臉,就見沈嶠笑吟吟地從外面走過來,一襲素衣,不施脂粉,烏黑油亮的頭發也只用一支玉簪簡單地挽了一個發髻,斜著簪了一朵淡綠色的玉蘭花。
完了,這沈姑娘都沒有打扮,看來是對自家兒子真沒感覺了?
沈嶠有點意外,忙見禮:“黎妃娘娘竟然也在。”
黎妃喜出望外,熱情上前,親昵地挽住她的胳膊:“正催促邯兒他換身衣服去請你呢,你就來了。
不過幾日沒見,沈姑娘愈加清麗脫俗。難怪人們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不用濃妝淡抹,瞧著就可心。”
七渡在一旁偷笑,這黎妃娘娘見風使舵的本領是真強。
這一席話將沈嶠給夸得都不好意思,自己今兒來此,可是居心不良,貌似都有點辜負人家的熱情了。
沈嶠訕訕地道:“恰好從府外路過,見邯王殿下的踏雪就在門口,知道他今日在府上,所以進來說句話就走。”
“走什么走?我這酒菜都備好了。今兒就留在這里吃頓便飯。你倆先聊著,我去叫人開席。”
黎妃下去熱情地張羅酒席,招呼司陌邯好好招待沈嶠。
司陌邯見沈嶠今日竟然主動前來,多日里的郁悶頓時一掃而光。興奮得小心臟“砰砰”直跳,為自己這幾日里的患得患失感到不好意思。
一時間竟然不知說點什么,將沈嶠請進自己的書房。
“今日不用去軍營嗎?”沈嶠問。
司陌邯搖頭:“軍營里已經逐漸理順,可以偷懶休息兩日。日后若是沒有戰事,我想我會有很多時間幫你打理生意。”
沈嶠笑著調侃:“豈不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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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掌上明豬第205章掌上明豬:、、、、、、、、、、、、、、、、、、、、、、、、、:irrxs
“總不能讓你自己一直這樣辛苦。”
“你今日說話這樣客氣,我多少還是有點不適應。”
沈嶠環顧四周,突然“咦”了一聲,指著書案之上的東西:“這是什么?”
書案之上,擱著幾把鋒利的雕刀,還有一塊碧綠的墜子。
司陌邯慌忙上前收撿:“沒,沒什么,閑暇時候胡亂雕著玩兒的。”
沈嶠眼疾手快,一把就將那碧綠的墜子搶在了手里。
然后一愣:“你的手……”
司陌邯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將手忙蜷縮進袖子里:“瞅著挺簡單的,可一上手就發現自己眼高手低,被雕刀不小心劃破了一點而已,就一點。”
沈嶠沒好氣地將他的左手掰開,手指肚上竟然密密麻麻地劃破了好幾道口子。傷痕不大,有的已經愈合了。
不由蹙眉嗔怪道:“這么多天不見人影,敢情就為了雕這只小狗,還受這么多傷,值當么?”
“不是。”
司陌邯一口否定,似乎還有點生氣。
“不是什么?”
“不是狗。”
沈嶠左右端詳,狐疑地猜測:“那就是狗熊?”
司陌邯劈手去奪:“不送你了,還給我。”
“這是送我的?”沈嶠一個側身,把手縮了回來:“逗你玩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只肥貓。”
司陌邯面色一沉:“我雕的分明是只豬。”
沈嶠詫異地眨眨眸子,“噗嗤”一笑:“野豬吧?”
司陌邯沒好氣地道:“自然是比不上你那顆玉雕白菜巧奪天工。”
沈嶠一愣,然后笑得前俯后仰:“你故意雕一只豬,難不成是想要拱狼行這顆白菜嗎?”
“當然不是!”司陌邯輕咳一聲:“我只是想要你做我的掌上明豬。”
沈嶠白了他一眼:“我拿你當朋友,你竟然占我便宜,想讓我當你的女兒?”
這女人啊,是真的不解風情。
司陌邯都有點后悔,自己熬了這么多夜,給她費勁吧啦地雕一只豬,究竟值不值得了。
都怪七渡,腦回路不正常,說什么掌上明珠,就是要將女人當珠寶一般呵護在手心里。
司陌邯是一點面子都沒有,沒好氣地道:“你不要就算!我也不想送了。”
沈嶠笑瞇瞇地揣進懷里:“瞧著這碧玉應當挺值錢,回頭我找個工匠,沒準兒還能搶救搶救。”
“好賴也是我為了感謝你的一片心意,你竟然不屑一顧。”
“我幫了你那么大的忙,你就送我一塊石頭作為感謝啊?”
“本王的人,本王的心,還有本王的身子都是你的,你要什么盡管拿走。”司陌邯慷慨地道。
沈嶠眼珠子轉了一圈:“你的心我就不要了,你的身子么,可以考慮。”
司陌邯頓時就精神一震,挑眉促狹問:“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好啊。”沈嶠也一口答應下來,眼神一個勁兒地在司陌邯的胸口還有腰間打轉。
正合我意,我今兒來,就是為了圖謀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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