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她其實并非良善之輩第223章她其實并非良善之輩→:男子死死瞪著沈鶯歌,蛛網般的血絲爬上眼角,讓他看起來像是個隨時要向人討命的惡鬼。
他強忍著怒意深吸了口氣,忽然眉頭一皺,瞇了瞇眼睛:“不……不對!你不是璇姬,你是誰?!”
沈鶯歌不為所動,只如聽了個笑話似的挑了下眉梢。
“這位客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不是璇姬那誰是?你嗎?”
聞言,對方正欲發作,卻又被藥性逼了回去。
他利用余光不著痕跡地瞥了眼軟倒在屋內的手下,方才只是一時大意,才不小心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不過這藥雖藥性猛烈,但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他們拖到藥性過去……就能趁其不備,一舉制住這個女人。
此外她的身份也有些蹊蹺,細細想來,之前窅娘的反應就很可疑。
一個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頂替了璇姬的身份,還能讓窅娘配合她演戲的女人……不對,若真是他猜的那人,為何對方會聽不懂他剛才的話,仍執意盤問他們的身份呢?樂文
不過,這女人詭計多端得很,說不定只是在裝糊涂,以為這樣就能騙過他?
男子定了定神,決定盡力拖延時間。
他咧嘴輕蔑一笑,故作一副抓住了對方把柄的得意模樣:“不必隱瞞了,你究竟是不是璇姬,你我心里都清楚。”
他說得篤定,沈鶯歌一時間竟真的被他唬住。
難道這人之前見過璇姬?
而她一瞬間的遲疑落在對方眼里,便已是默認。
男子愈發肯定了心中猜測,原本的疑慮也一掃而空,譏諷道:“當真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任務失敗不回去受罰,卻背棄自己的男人,用他去擋那群朝廷鷹犬的追殺,怎么,璇姬是不是也被你殺了?”
聽到這話,沈鶯歌頓時一頭霧水。
什么男人?什么追殺?
但這樣的迷茫只存在了片刻,她忽然猛地抓到了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靈光。
瓊姬與墨燭向來一起行動,但對方卻只提到瓊姬回了南岐,還有什么背棄追殺……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瓊姬吧?!
當這個念頭劃過腦海,之前被迷霧籠罩的真相便豁然開朗。
這么說來,那二人之中,應有一人栽在了容久派去的人手里,這個人毫無疑問,正是墨燭。
不管他是不是被瓊姬利用的,總之他最終應該是被東廠的人抓了,之后瓊姬獨自逃入南岐,而這男子背后的主子,也就是指使瓊姬與墨燭的人,他懷疑瓊姬來投奔了自己的昔日好友,于是派人前來刺探……
那容久呢?他也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想要順藤摸瓜,揪出主謀嗎?
轉念之間,沈鶯歌便已推測出大半真相,但她面色不顯,反而有了另一個大膽的想法。
只見她原本繃緊的脊背一松,柔弱無骨似的斜倚在了桌邊,就連神情也由凌厲轉為暗藏殺機的嬌媚。
這般作態,倒是與當初荒棧之中的瓊姬如出一轍。
刀尖微挑,順著男子的咽喉側頰緩緩劃過,仿佛情人愛撫般繾綣曖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今日你們栽在奴家手里,便再沒有機會活著走出這間房了。”
男子被頸邊鋒利的寒意逼近,偏偏想躲又躲不開,臉上肌肉不由得微微抽搐。
果然是這個賤人!
他咬牙獰笑道:“早聽說你與那男人會些邪門歪道的法子,想必方才的香也是出自他手吧?就算你不在乎他的死活,但你若當真殺了我們,主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哦,那倒不是,會選擇用迷香純屬碰巧罷了,沈鶯歌暗暗腹誹道。
見她沒說話,對方以為是自己的話讓她生了遲疑。
而沈鶯歌模仿瓊姬的姿態雖達不到十分相像,但應付這些與瓊姬并不熟悉的人足夠了,再加上璇姬的這張臉并不比瓊姬差,對方也本就并非是什么正人君子,看她的目光登時多了些其他意味。
“不如這樣,你放了我們,之后……”男子的視線順著薄紗下隱隱約約的玲瓏曲線劃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反正現在你那姘頭落入東廠之手,已是十死無生,不如你就跟了大爺我,今夜你將我們兄弟幾個伺候好了,回去之后我自會替你向主子求情,如何?”
話音剛落,殺意驟然閃過沈鶯歌的雙眸。
只見她手起刀落,隨著一聲慘叫,三尺血色霎時染紅了雪白刀刃,星星點點的赤紅濺在裸露的鎖骨與頸側,似雪中含苞待放的紅梅。
啪嗒一聲,一只斷掌從桌邊墜地。
男子哀嚎著滾到地上,劇痛漸漸壓過了他體內酸麻的藥性。
“你,你……”他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蜷在地上,捂著斷掌處不斷抽搐。
“我如何?”
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抬頭望去。
只見那女子臉上嬌媚的笑容弧度分毫未改,唯有染血的刀刃和側頰昭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男子不由得生出了強烈的恐懼。
沾著黏膩血跡的冰涼刀身拍了拍他的臉頰,沈鶯歌輕笑出聲。
“你怎么看起來這么害怕?不是方才還大言不慚地要為我求情?不過……我倒是有另一個方法,你要不要聽聽?”
男子打了個哆嗦:“什,什么方法?”
“只要我把你們都殺了,不就沒人知道我在這里出現過了嗎?”
男子瞳孔一縮,立即搖頭:“不,不要!你放了我,只要……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也不會說的。”
沈鶯歌像是真的在考慮他的提議似的,歪了歪腦袋。
“唔……我覺得還是我的方法更萬無一失,畢竟,死人才能永遠閉嘴,不是嗎?”
正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
“可以了。”容久站在門口,定定地看向她。
沈鶯歌倏地回頭,緊抿雙唇,不置可否。
針鋒相對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緊繃起來,他們無聲地對峙著。
站在容久身后的逐暖與浮寒二人神態各異,逐暖一直盯著屋里的情況,雖然去找容久通稟時離開了片刻,但對屋內的情形早已有所準備。
浮寒就不一樣了,他是剛才和容久一起來的,即使聽了逐暖的回稟,也沒想到會是現在這幅場景。
在霽城碼頭那夜,他與沈鶯歌交過手。
即使不知緣由,但能感覺出來對方當時是留了手的,不然其他錦衣衛勢必會有人折在她手里。
可現在,屋內橫七豎八地倒下一片,而一襲舞衣的女子拎著刀孑然立于屋中,臉上還濺著血,她腳邊強忍痛苦的男子和斷掌都在告訴來人——
她其實并非良善之輩。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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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