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嬌妾

第1章 承寵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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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真是個狐媚子,這才安分幾天,就又巴巴地趕著上殿下的榻了!”

“哐”的一聲,含光院對面的門都似乎抖了抖。

丫鬟們看了眼那盆險些潑在自己身上的臟水,面無表情地挪了一下步子。

這種東家主子承寵,西家主子潑洗腳水的事情,王府已經發生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但這次……

丫鬟們幾乎同時皺了皺眉頭,神色復雜地朝含光院里面掃了一眼。

只到底院子太大,夜色太暗,只能瞧出紗窗上映出來的點點燭光,其他的看不見,也聽不見分毫。

但想想也知道,里面的光景必是十分香艷。

“殿下,妾身疼……”

蘇檀忍住顫抖,從唇角溢出一聲如貓兒般的低泣。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強迫她微啟檀口,聲音低沉中帶著幾分嗤笑:“怎么?這就受不住了?”

說罷,蕭逐野眸子里閃過一抹暗色,雙唇再度封了上去。

蘇檀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狗東西真不是人”,手指攀上男人光滑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指甲印。

許是察覺到了蘇檀手中氣力帶著幾分“兇狠”的意味,蕭逐野頓了一下,微微撐起身子,“以前不是日日夜夜盼著爺過來你這含光院?如今病了一場,人也嬌氣了?”

說罷,他又往蘇檀體內沉了沉,力道比之方才更大,顯然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

蘇檀想忍,可卻真真被逼出了幾滴淚水,眼角緋紅一片。

要是以前的蘇檀,說不定還真會高高興興任由他折騰,但她不是啊!

一想到自己的離譜遭遇,蘇檀心里也多了幾分氣性,咬住雙唇,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猛地纏上男人的腰際。

從未有過的一遭,倒是讓蕭逐野怔住了。

蘇檀仰頭看他一眼,輕輕哼了一聲:“誰嬌氣了?”

說罷,雙手從背往上,勾住了男人的脖頸,還特意將人往下壓了壓。

蕭逐野呼吸一窒,眸色再深。

身下的女子,眼角緋紅像是春日里第一朵盛開的芙蓉,纖細脖頸上潤出來的細密汗珠宛若珍珠落玉盤,從唇角溢出來的那抹嬌嗔更如幼貓泣鳴。

蕭逐野覺得,眼前的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但卻又說不出來。

唯獨下腹的炙熱越發的滾燙,當真是,越發讓人癲狂。

他不是一個會隱忍的主,更何況是在自己的侍妾身上。

但想到身下女子對自己那無法割舍的用處,他還是溫和了幾分,甚至臉上都多了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笑容:“好,你不嬌氣,爺的檀兒最是乖巧。”

蘇檀一聽這話,差點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不能聽男人床上的話,與不能在垃圾桶里撿男人,同為女人活得長久的人生十大真理之一。

果然,溫柔不到三秒,男人再度風起云涌。

好在蘇檀自己方才調整了一下體位,漸漸地也得了幾分趣。

帷幔翻飛,被掀紅浪。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二人同時攀上云端。

許是得到了饜足,男人頗為體貼地在蘇檀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檀兒今日……”

只他話沒有說完,就聽得外面傳來一道急切的聲音。

“殿下,芳夫人身子不適,還請殿下憐惜,過來菡萏院瞧瞧吧!”

秋蟬平靜地看著這邊哭還抹淚的可憐小丫頭,眼神冷淡。

要不是她看了個仔細,誰會想到她會和剛剛潑自己臟水,罵得比誰都臟的是同一人。

“殿下今夜宿在了檀夫人這里,芳夫人這樣怕是不合適吧。”只她到底是含光院的人,該說的還是得說。

哪怕自家院子里那位,不見得比對面的芳夫人好到哪里去。

小丫頭恨恨地瞪了秋蟬一眼,卻也不回她的話,只再一次拔高了音量:“殿下,殿下!芳夫人是下腹不適呢,這幾日吃什么也沒有什么胃口!”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里面就是想裝聽不見都難。

蘇檀看著眼角還帶著情欲,但眼神卻深邃得看不出一絲情緒的男人,眸子閃了閃,微微側臉:“殿下,要不你去看看吧?”

她聽說了,“自己”身子不適的這個把月,蕭逐野留宿對面芳夫人的菡萏院次數最多,故而她敢這么做,也不足為奇。

要說起來,這個爭寵的法子還是她“本人”第一個想出來的。

只是過往“她”是屢試不爽,就是不知道旁人……

蘇檀正琢磨著,沒有發現身上男人眼神里一晃而過的詫異,“檀兒這是要把爺往旁人院子里推?”

蘇檀眨了眨眼睛,眼角瞬間又紅了:“爺這真是冤枉妾了,妾只是怕芳夫人身子出了岔子,再說那小丫頭說的,是喜事也說不定呢……”

蕭逐野聽到這句話,微瞇了雙眸:“你過往不是……”

蘇檀小聲地打斷蕭逐野的話,乖巧道:“過往是過往,如今妾大病一場,知道自己以前太過任性,想到自己病的日子,再想想芳夫人說的話,萬一真有個好歹,豈不是妾的罪過。”

她哪里聽不出蕭逐野是在說她以前爭寵爭得頭破血流的事情?

她倒也不是一定要狗男人走,只是剛剛他要了兩回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她是真的不想再大戰一回合了。

這種事,情投意合的時候倒是如魚得水;要是一方單方面被干,就太尼瑪傷元氣了。

況且她好不容易才把這具身體養回半條命。

這話說的,真真是深明大義得挑不出半點兒毛病,以至于蕭逐野都有剎那間的恍惚。

但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刮了一下蘇檀的鼻子,低頭親昵了一下:“難得你這般明事理,既如此,爺便去瞧瞧,但爺可以允你一個條件。”

蘇檀:?

這是什么?提褲子走人的補償?還是睡一覺的價錢?

不管怎樣,不要白不要!

想到自己吃了近一個月的清粥白菜,蘇檀咽了咽口水:“那……爺可以給妾在含光院弄個小廚房嗎?”

蕭逐野想過女人是欲擒故縱要自己不要走;也想到要求自己明夜過來;甚至想過珠寶首飾,唯獨沒有想過這樣一個要求。

“府里短了你的吃食?”蕭逐野挑眉,語氣都帶了幾分不悅。

“不,不是。”蘇檀多會察言觀色一個人哪,一見蕭逐野這樣,就知道這狗男人是因為沒有猜中有些不爽,當即找補道:“是妾想要吃江南的飯菜了,妾最近時不時會想起兒時和娘親在江南的日子……”

蕭逐野聽到這話,想起蘇檀的身世,蹙著的眉舒展開來,最后緩緩點頭:“明日便讓人給你來弄。”

說罷捏了下蘇檀的臉頰,翻身而起。

蘇檀心里一喜,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叫下人過來幫男人穿戴整齊,又目送他出門。

等到房門一關,蘇檀身子往蜀錦上一倒,長嘆了一口氣。

累,真尼瑪累。

兩輩子做這種事情加起來,怕是都沒有今晚這么累。

以前頂多是腰酸腿軟,哪像今天眼冒金星的像是被人抽了半條命。

蕭逐野剛出門,一張雌雄莫辯的臉就從暗處湊了上來。

“里面的人怎么樣,還活著沒?”寧野狐一幕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嗯。”蕭逐野瞇了瞇眸子,半邊隱在暗處的臉哪里還有半點兒情欲模樣。

“真不用我去看看?”寧野狐有些詫異。

他還以為這個女人今晚最少得丟大半條命,這才在這里等著。

畢竟蕭逐野的蠱蟲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轉移了。

“不必。”蕭逐野頭也沒回。

寧野狐跟了幾步,見他的方向后眼里閃過一抹了然,只嘴角卻露出幾分似笑非笑,“嘖,夜夜耕耘,你可真是寵她們。”

蕭逐野狀若罔聞,大步流星地朝對面的院子走去。

看著對方頎長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寧野狐收起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轉頭朝身后的屋子看了一眼,眼神里閃過一抹憐憫。

說起來,這后院再怎么受寵怕是也比不過里面的那個了。

可惜,這一切的存在,不過是因為她就是那個最完美的藥人。

等蕭逐野的蠱毒順利解完,再美的紅顏都只會是枯骨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