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農門小錦鯉,早死的夫君他活了!

第231章 我們都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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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凜此刻對于眼前的女人還是陌生的,但是卻有源源不斷的熟悉之感朝著人他襲來。

這個女人,溫柔靈動,自信聰明,她的確對于自己了如指掌。

“我其實想不通,既然我們感情深厚,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傳言?”

江疏月勾了勾唇,“我現在怎么回答你都會懷疑,索性,不如等三天,三天后你自然會知曉,當然,三天內,你也可以重新審視我們的關系。”

蕭凜點了點頭,因為她的確跟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

簡直是兩個人。

“你真的要進宮嗎?”

“當然了。”江疏月勾唇一笑,睡醒了口有些渴,而她剛要去倒茶,卻被蕭凜攔住了。

“你既然有孕在身,就別喝涼的了,來人,倒些熱茶來。”

“不對,是熱水。”

“偶爾一點沒關系的。”江疏月笑著道。

看吧,就算失憶了,蕭凜對自己還是不同于別人。

他跟那個郭家小姐,更像是硬湊在一塊的,完全沒什么交流。

郭書馨在席上明顯不高興了,他也沒說什么。

蕭凜還是固執地堅持著,江疏月笑了,“你忘了,我會醫術。”

蕭凜這才同意,溫熱的茶水喝下去后,江疏月覺得喉嚨舒服多了。

“宮里……對你的印象也不好。”

“所以你擔心我去了會被為難?”江疏月問道。

“既然你說三天后,我會恢復記憶,那你為什么不等三天呢?”蕭凜真誠地給出了建議。

“不是不可以等,只是宮里對我的印象不好,那么多等三天對我來說也無用。”

“至少……我會不一樣。”蕭凜看著她靈動的眼眸認真地說道。

“你現在有孕,萬一……我還是不希望你被為難。”

“言之有理,不過我擔心禮王那里……算了,我先給你治病吧。”

“把衣服脫了。”

蕭凜明顯尷尬了起來,“脫衣服?”

“不然呢?”江疏月勾唇,“難道要隔著衣服找你的穴位嗎?我找到了怎么扎針啊?”

“這樣啊。”

“我們是夫妻,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你害羞什么呀。”

她都不害羞呢,她現在絕對相信,這個家伙這段時間沒有亂來了。

“上床吧。”

蕭凜不敢多問,聽話地趴在了上面。

她的床褥之間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氣。

江疏月沒理會這茬,從隨身的包袱里拿出銀針,沒想到這輩子還真能用上。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他如火炭般的皮膚。

蕭凜像是被雷擊中了一半,渾身酥麻。

“放松些,你這么繃著,我不好下針呀。”

江疏月吐氣如蘭,熱氣噴灑在蕭凜的后背上,一冷一熱,蕭凜覺得自己好像停止了思考。

這會兒對于他的折磨,不是后背上那密密麻麻的銀針,而是來自這個女人。

江疏月拍了拍手,然后坐了下來,“藥丸嘛,我今晚調制,你先趴會兒吧,累了可以睡一覺,等我取針的時候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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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凜埋頭在她的枕頭里,那股香氣全都沖入了他的鼻子,不知道是不是貼身聞了的緣故,還是她的銀針刺穴真的管用了。

他竟然有種熟悉之感。

這種情況下,他哪里睡得著。

江疏月胃口很好,桌上的水果,點心都吃了一些,美滋滋。

蕭凜都佩服小女人的心態了,完全沒有緊張,更是不曾有過憤怒。

如今他還什么都沒想起來呢,竟然覺得有些心虛。

時間不急不緩,江疏月伸了個懶腰,“時間到了。”

蕭凜應了一聲,然后背上的銀針就被一根根取下。

江疏月重新收好,“起來吧。”

蕭凜起身穿好衣服,看著屋內的女人,仍舊不知道該說什么。

“每天晚上你來我這里針灸一次,藥丸呢,明天早上治好,你可以來拿。”

蕭凜沒想到她居然不留自己。

“在你的心里,現在我還是個討厭的女人,對我也毫無感情,放心吧,我不會要求你做什么的。”

蕭凜聽著這話,覺得自己像是被欺負的那個。

“你有事可以喊人,我找人伺候你。”

“好啊,我何時進宮,有消息了一定要告訴我。”

蕭凜還想說什么,卻被江疏月催著離開了。

他應該高興才是,可是莫名的他心里有些失落。

江疏月也不是玩的欲擒故縱,而是這兩三天的時間,她也很忙,順便她也的確需要休息。

禮王府,容晏和沈之幻四目相對。

“那個女人為什么可以彈琴那么好?”容晏道。

沈之幻不以為然,“好就好唄,彈琴好怎么了?”

她甚至有些吃醋,“我看你沒少盯著她看,你對她有意思?”

容晏皺眉,“你在說什么?她一個鄉下女子,幼時又過得貧苦,怎么會有如此高超的琴藝,風頭甚至蓋過了那些自小研習的小姐,你不覺得奇怪嗎?”

“沒準她也跟我一樣呢?”沈之幻沒有對容晏隱瞞自己的身份,“這樣應該說得過去。”

“如果真是,那事情還不好辦了。”

“怕什么?”沈之幻不以為然,“她那些也就雕蟲小技罷了,蕭凜可不是你,他呆笨,何況中了毒,什么都記不起來,哪怕之前很聰明,現在也廢了。”

容晏看向沈之幻,“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他們夫妻兩個之前在陶家的時候,表現的可不是這樣。”

“你直說吧,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繞彎子了。”沈之幻道。

“我懷疑,我們被欺騙了。”

容晏反應過來,“他們之前都是做樣子的,就是為了讓人放松警惕。”

“這怎么可能呢?你的意思是蕭凜從始至終都是知道他不是陶家的少爺,而是皇子?甚至還知道背后有人算計他?”

容晏沒有說話,但眼前的事兒,讓他不得不往這個方面想。

“你太多慮了,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皇子呢?咱們不都是查過的嗎?”

“可咱們也沒查出江疏月會彈琴啊。”

“這又不重要,好了,我保證,不管如何,他都沒救了,記不起江疏月,而且很快就會死掉的。”

沈之幻勾了勾唇,“我和我爹下的毒,沒人能夠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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