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后,禁欲王爺非她不娶

第7章 休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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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此后幾日,林舒瑤都沒怎么出房間,好好的待在屋里養身體。

起先陸氏還擔心林舒瑤那日說的話不過是一時興起,這幾天下來,發現她果然不再提起撫安侯世子,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便放下心來。

同時江嬤嬤也回來了,先去了海棠院給陸氏復命,林舒瑤收到消息,便派了沁染去迎接,自己則等在院中。

過了許久,終于看到江嬤嬤的身影,林舒瑤眼眶一熱,上一世,江嬤嬤在她出嫁前就被送到林舒韻身邊了,直到她死都沒再見過。

江嬤嬤年輕時性子潑辣,精明能干,嫁人生了孩子后,原本日子過得還算不錯,誰知她男人因一次意外死了,家里的婆婆覺得她克夫,便將她攆了出去。

江嬤嬤心善,憐惜婆婆失去了兒子,二話沒說就離開了家,把孩子留給了婆婆。后來機緣巧合進了定國公府,做了林舒瑤的乳母,于是她把對自己孩子的愛轉到了林舒瑤身上,從小就疼著,雖然有時候很嚴厲,但更多的是愛護。

見林舒瑤站在院中等她,江嬤嬤心里雖高興,卻也板了臉道:“老奴不在,小姐可是要鬧翻天了?這天還冷著,再著了寒如何是好?”

再次聽到江嬤嬤的念叨,林舒瑤并沒有從前的不耐煩,上前攬住江嬤嬤的手臂,撒嬌道:“嬤嬤怎么一回來就嘮叨起我了?我可是想嬤嬤想的緊。”

江嬤嬤頗有些詫異,畢竟林舒瑤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了。

幾個人一同進了屋,下人端了茶奉上,江嬤嬤坐下慢慢喝了口茶,想起沁染跟她說的話后,才語氣淡淡:“左右小姐又不聽老奴的話,還不如回了夫人,將老奴派去跟著大小姐算了。”

林舒瑤看向沁染,瞪了她一眼,有些怪罪,這丫頭居然學會告密了。

沁染卻偷笑,她們小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江嬤嬤了。

江嬤嬤將兩人的動作看在眼里,眸底閃過一絲笑意,“好在如今小姐自個兒想清楚了,日后做什么定要三思而后行,萬不可再任性。”

聽出江嬤嬤話中的意思,林舒瑤忙連連點頭,“是,日后一定好好聽話。”

江嬤嬤聞言卻嘆了口氣,她這個小姐啊,骨子里才不是個會聽話的,打小就不安分,罷了,以后她在一旁陪著多多提點就是。

林舒瑤終于可以安心在江嬤嬤身邊坐下,迫不及待開口問:“嬤嬤快與我說說,大姐姐那怎么樣了?”

“不過是些小事罷了。”江嬤嬤一臉的氣定神閑,只是林舒瑤卻看出了她面色十分不自然。

上一世,安國公府里發生的事情一直都讓她心存疑慮,要知道陸氏自她和林舒韻出生起就給兩人安排了乳母陪伴,直到出嫁也跟在身邊。

可林舒韻的乳母在她嫁入安國公府沒多久便被譴回了老家,且突然暴斃而亡。所以在林舒瑤嫁入撫安侯府前,陸氏才不得不派了江嬤嬤前往安國公府一直陪在林舒韻身邊,只是后來發生的事情,著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江嬤嬤不肯再繼續說下去,林舒瑤也沒法再問,讓她先下去歇息。

江嬤嬤正好也乏了,行了禮便退下了。

沁染見江嬤嬤走了,才走到林舒瑤身邊,小聲道:“小姐,你讓奴婢哥哥去打聽的事有眉目了。”

“快與我說說。”林舒瑤正想著怎么還沒有消息,打算問問沁染,還好終于等到了。

“如今翊云將軍的確沒在云京,具體去了哪里,哥哥沒打聽到。但是再過幾日就是太后娘娘的壽辰,他必定會回來的。”沁染緩緩說道。

林舒瑤聽了若有所思,她讓沁染的哥哥去打聽翊云將軍,便是存了要拉他做幫手的心思,畢竟上一世,這個翊云將軍可是差點就將御承淵拉下皇位,可惜,最后也沒逃過一死。

既然有同樣的敵人,不聯手豈不是可惜了。只是這翊云將軍生性冷淡,極少與人接觸,要與他聯手,怕是要費一番周折。

如今來看,最要緊的還是太后壽宴,畢竟上一世壽宴上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她也要好好開始準備了。

二月二十八,欽天監早算過是個黃道吉日,昭武帝便下令禮部在這個日子給太后舉辦壽宴,著四品以上官員可攜帶家眷參加,其余宗室,各屬地的藩王也將陸陸續續到達云京,恭祝太后千秋。

于是壽宴前幾日,陸氏便邀請了霓裳閣的杜娘子專門到府里給小姐們量身裁衣。

因著是太后壽宴,去的自然都是嫡女,所以這次定國公府只有大房的六小姐林舒瑤,二房的四小姐林舒柔,和三房的五小姐林舒澄可以參加。三房還有個二小姐林舒晴,可她已經定親,待下月底便要出嫁,所以這次也不能前去。

林舒瑤今日穿了身藕荷色暗紋紗長裙,又披了件衣襟處環以白狐軟毛織錦的披風,毛色光亮,觸之柔軟。

到達海棠院的時候,林舒柔和林舒澄已經到了,三人各自見了禮,便按順序坐下。

陸氏吩咐秋水上了茶,林舒澄沒喝,就急著開口:“這杜娘子什么時候能到啊?”

要知道,霓裳閣的手藝在云京城里可是非同凡響,款式新穎不說,花樣也別致,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不說官家小姐們,連宮里的娘娘也喜愛萬分。

可價錢自然也不便宜,所以聽說這次陸氏請了霓裳閣的人來裁衣,林舒澄早就心急如焚了。

如今整個定國公府是陸氏當家,陸氏娘家只有個哥哥,所以嫁妝豐厚。林泊簡是國公爺,領著朝廷俸祿,時不時也得圣上不少賞賜,因而林舒瑤是從來不缺吃穿的。

可林舒澄不一樣,雖是三房嫡女,但父親是庶子,又是個文人雅士,平日里不是品茶賞畫,便是下棋聽曲兒,沒個正經事做。除了每月從公中那領的月例銀子,幾乎沒有其他收入。

而她的母親宋氏,娘家沒落,嫁妝也不豐厚,僅有手上幾間鋪面,還得分給她姐姐一半,所以她很少可以隨心所欲的買自己喜歡的東西,穿自己喜歡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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