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滅妻?世子妃攜三寶殺穿侯府

第178章 謝行景被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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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瑯少爺,您到底要做什么?”

玉枝實在是沒發現什么異常,但是也的確不放心讓謝玉瑯再待在屋子里。

她沉聲道:“若無事情,還請離開。”

謝玉瑯就只抬眼看了玉枝一眼,轉身往屋外去。

玉枝大為不解,回頭又看了床榻一眼,確實什么情況都沒有發生。

或許只是謝玉瑯很好奇這大婚的地方到底是怎么樣子的?

玉枝不再多想,快步出了門,謝玉瑯已經從望春院離開了。

她蹙著眉,心里還是有些不安定。

趕回了東院復命之時,便主動將此事告訴了姜黎。

“也不知道玉瑯少爺到底是要做什么,只是在房間里看了床榻幾眼便出門去了。”

“床榻?”

姜黎眉梢微挑,頓時想起了前幾日謝玉瑯得到的兩味藥。

謝玉瑯怕是直接想往被褥之中放藥吧?

“是的。”

玉枝點點頭,神情依然疑惑。

“奴婢又仔細看過了床榻,并無什么不妥之處。”

“那就不用再管,你繼續府上的布置。”

姜黎唇角微揚,若是謝玉瑯沒有下藥也沒什么關系,反正謝雋和蕭嫣的大婚一定很熱鬧。

玉枝領命繼續去忙了,永寧侯府出京四處采買的車隊速度快得已經回來了。

望春院只是個開始,整個永寧侯府才是大頭。

時間可不等人。

眨眼就是七月半,京都內大雨磅礴。

又是恰逢鬼節,一天的天色都是陰沉黑暗的。

京都之外,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但是還沒到十里長亭,就被強行攔下了道路。

“諸位好漢,我家老爺是京都里的貴人,常年在寺中清修,馬車上并無財物,只要你們肯讓開道路,我家老爺歸京之后必有厚報。”

馬夫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著攔在馬車前的十多個山匪裝扮的人。

面上堆笑,心里已經開始罵娘。

早知道歸京時候會遇到截殺,卻沒想到會這么光明正大。

京都外都敢冒充山匪,實在是連遮掩一下都不愿意。

要不是看在永寧侯給的銀錢夠多,他才不會趟這渾水。

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今日是死是活,全看天意了。

“哈哈笑話!”

領頭的漢子一震刀上的雨水,直指著馬夫。

“你們老爺既然是貴人,那就更不能放你們離開!”

他大喝道:“立刻讓馬車內的人滾出來,或許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尸!”

貴妃的命令是要斬草除根,那么不論是車里的永寧侯,還是趕車的馬夫。

便是他們兩個有天大的本事,面對自己十幾人,也只有死路一條。

“老爺……”

馬夫喉頭干涉,握著韁繩的手微微發顫。

往后仰靠了些,低聲道:“十四個人,咱不是對手。”

一人一刀,都能將他們斬成八瓣有余。

藏青色的車簾動了動,一把雨傘先行從簾子出來撐開。

緊接著便是一個中年人從馬車內走了出來。

他年歲約莫四十,面容清雋如玉。

眉飛入鬢,雙眸微狹,蓄著美髯。

頭上只用黑色長巾束發,又著灰黑夾著藏青色的長袍,越發顯得身型頎長。

又撐著青色雨傘,遠遠看去確實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是誰派你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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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侯謝行景眉目一壓,視線掃過“山匪”一行。

厲聲道:“本侯乃是永寧侯,敢攔截我,你們主子好大的膽子!”

“哼!死到臨頭了還多嘴多舌!”

領頭的人心里咯噔一下,不曾想到謝行景居然直接料到了他們的來歷。

不過知道了又如何,宰了他之后便無人知曉。

“動手宰了他!”

他提起長刀,率先朝前沖去。

謝行景不過是個文雅的書生,看上去就弱不禁風。

幾刀砍下去,保管他是什么侯爺,都要化成白骨!

馬夫瞳孔大睜,雖然說跟著謝行景多年,遇到過不少危險時候。

但是,真的直面匪徒刀劍這還是第一次。

他下意識的松開手中韁繩,馬匹頓時沒有控制,直接嘶吼地朝山匪們沖過去。

“啊!”

山匪被橫沖直撞的馬車嚇得四散,居然就這么撞開了一條路。

“快追!”

差點被馬踩到的山匪面色漆黑,當即追了上去。

馬匹受驚即便是跑得再快,它還馱著馬車,肯定跑不遠。

果然,遙見十里長亭時。

發瘋受驚的馬匹停了下來,而山匪們也追了上來。

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下雨路上又無其他行人。

謝行景現在是差池也難逃!

“你跑啊!看你還能哪跑!”

山匪獰聲罵道,手中的刀劍更是沒有絲毫停滯,直朝謝行景砍下。

“當!”

這刀卻是沒能砍下去,反倒是不知道哪里的箭矢飛射而來。

山匪們像是羊圈里的羔羊,沒有一點逃避的可能,一人被好幾支箭矢射中。

馬車之外血肉橫飛,大雨中染紅了大片的土地。

而馬車里的謝行景和馬夫也沒能幸免,不過由于馬車的阻擋,絕大部分的箭矢都射在馬車上,只有零星一兩支箭射進來。

“老爺!到底是誰想殺您啊!”

馬夫瑟瑟發抖,匆匆幫謝行景折斷了射在肩上的箭矢。

他心態都要崩了,“外面是兩撥人,今天咱們是在劫難逃了!”

山匪是一波,射箭的又是一波。

他本以為射箭的是救他們的,結果是無差別的射殺。

“閉嘴!”

謝行景臉色慘白,干凈整潔的衣裳已經被雨水和鮮血浸潤濕透,再也看不出先前風度翩翩的模樣。

馬夫聳了聳肩,不敢再多言。

馬車外箭矢聲音已經停了下來,除了雨聲,山匪們慘叫的聲音已經全沒了。

而一道冷峻的聲音在外響起,“謝侯爺,我家主子有請。”

永寧侯府東院。

大雨如注,天色越發的昏暗。

青竹進門時候衣衫半濕,可她顧不得了,徑直進了正房尋找姜黎。

“世子妃,永寧侯謝行景被人截胡了!”

姜黎本是在畫小像,她手一頓,將一二四丙的小像最后一筆畫完。

“仔細說說怎么回事。”

今日應當就是永寧侯抵達京都的時間,她早早讓青竹盯著了。

就是等著在關鍵時候保下謝行景的命,等待大婚后再放謝行景回京。

誰還能提前截胡謝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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