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一百六十七回 玉珊,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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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歷只在她回來那天的馬車中強吻過她,過后的兩人一直在冷戰,他始終沒再對她這般親密。久違的親吻令蘇玉珊有些眩暈,她甚至忘了自個兒應該如何,兩只小手無助的搭在他肩側,嗚咽著以示抗拒。

怎奈他做不到淺嘗輒止,唇瓣始終相黏,不舍分離,直至她粉拳輕砸,不斷的推搡,他才勉強克制,松開了她。

美眸微嗔,蘇玉珊慌聲提醒道:“你就不怕傷到孩子?”

他自有分寸,哪敢胡來,“只是一個吻,我又沒做什么更過分之事。”

“可你方才抱我抱得太緊,擠到腹部了。”

“是我疏忽了,抱歉,很久沒有吻過你,我失態了。”盡管面上在道歉,但一看到她此刻櫻唇微張,急促輕喘的模樣,弘歷不禁氣息紊亂,再次俯首,卻被她以指擋唇,

“哎莫亂來。”

他以為她還在介意昨晚之事,隨即向她解釋道:“我沒有去找其他使女,昨晚宿在弘晝府上。”

聽罷半晌,她才后知后覺,他是在回答先前的那個問題,然則她并非是為此事,只是不愿在白天胡鬧而已。

此時的她心緒波動很大,不知該如何回應,而他也沒打算聽她回應什么,只要她心里明白便足夠。

再次輕擁著她,弘歷那高挺的鼻梁在她耳側柔緩的摩挲著,刻意壓制的聲音異常暗啞,“我盡力了,可就是滅不了那簇火焰,玉珊,幫我。”

她看得出來,他已然動了情念,眼底盡是渴望,她也曉得他難捱,但這可是白天啊!

“丫鬟們已然上了朝食,都在院外候著呢!那么多人離得那么近,不方便。要不你再忍一忍,等晚上再?”

按理來說,他是該等一等,然而他等不及了,“今晚我有重要的事需要處理,不能來陪你,所以,只能是現在。”

他眼中的火焰熊熊燃燒著,看他忍得那么辛苦的份兒上,蘇玉珊終是沒好意思再拒絕,只得任他抱著進得里屋。

白天的寢房太過亮堂,她很不習慣,盡管他貼心的將帳簾放下,她依舊覺得光線太刺目,又特地掀開錦被將他遮擋。

弘歷知她羞澀,卻故意道:“我不冷。”

蘇玉珊支支吾吾地道:“我不想看。”

對此弘歷可是十分自信,畢竟他時常鍛煉,“我身形又不差,你看一眼不吃虧。”

她才不稀得占他的便宜,蘇玉珊面頰酡紅,羞聲道:“可我不想看你的那個……”

“哪個?你不說清楚,我可不明白。”

他一再引逗,惹得蘇玉珊不滿嬌嗤,“你不是著急嗎?我看你挺悠閑的。”

“那是你沒瞧見,它有多兇猛。”說話間,弘歷拉住她的手,往里探去。

驟然碰到的那一刻,蘇玉珊手指微顫,有種被烙紅的鐵燙傷的錯覺,她下意識想收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牢,

“你答應了要幫我,不許反悔。”

此時的她真的有些后悔了,輕聲狡辯道:“我說的是晚上。”

為了讓她安心,弘歷扯掉她手中的巾帕,覆于她雙眼,繞至她后腦勺綁了起來,低低一笑,

“如此,便是深夜了。”

冬日里的帕子比夏季的厚實些,饒是如此,她依舊能隱約看到一絲朦朦朧朧的光線。

她尚未反應過來,唇瓣再次被他貼覆,模糊的視覺令人格外緊張,她下意識的抬手圈住他,不滿的輕唔著,他卻不管不顧,拉住她的手,往深淵的幽林間探險。

鶯語嬌啼,蒼鷹低嚎,弘歷漸漸閉上眸子,只覺流霞漫天,一陣眩暈。

室內盈暖,候在室外的李玉卻是焦急不已,主子一向以政事為重,怎的一遇到蘇格格就把規矩和底線拋諸腦后?

去一會子也就罷了,這都快半個時辰了,主子還不出來,那幾位尚書可都在等著他呢!他一向準時,這回遲到那么久,又該如何跟那幾位老臣交代?真真急煞人也!

李玉急得直跺腳,云芳笑道:“估摸著四爺和玉姐姐已然解開誤會,正如膠似漆,甜蜜恩愛呢!皇子不急太監急。”

她只是隨口說了句俗語,道罷又覺得不妥,尷尬一笑,“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李玉無謂笑笑,“沒事兒,反正也沒說錯。”

雖說他的確是個太監,但這種話當面說終歸有些難為情,云芳生怕他心里不高興,十分自責,再次跟他道歉。

李玉還真顧不得計較這些,只因他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主子的身影!

不同于以往的陰騭,再從畫棠閣出來時,主子神清氣朗,面色似乎很好,李玉悄聲對云芳道:

“看來你猜得沒錯。”

云芳笑嘻嘻道:“那是,我一出馬,保管讓他們冰釋前嫌!”

實則弘歷需要足夠的定力才能勉強從暖帳中出來,難得兩人有些進展,若非事先定好的今日要去六部,他真想一直膩在蘇玉珊身邊。

怎奈政務纏身,不得已的他只好暫別溫柔鄉,先去辦正事。

雖然他很想多陪陪蘇玉珊,然而有些事必須得盡快解決,是以當天晚上,弘歷沒去畫棠閣,他所謂的正事,便是去嵐昭院。

彼時富察氏才卸去首飾釵簪,丫鬟正在為她梳理青絲,下人來報,說是四爺來了。

他的突然到來令富察氏甚感詫異,她即刻站起身來,朝著來人福身,

“四爺,您來此,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弘歷撩袍坐下,丫鬟趕忙近前,準備為他斟茶,他卻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

丫鬟走后,弘歷緩緩抬眸,望向富察氏,“無事便不能來看看你?”

他的面上雖有笑意,可眼神卻沒有一絲溫度,富察氏隱隱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她不敢多問,親自近前給他斟茶,

“當然可以,只不過還沒到十五,四爺提前過來,我難免會覺得意外。”

“福晉這意思,是在抱怨我來得次數太少?”

“四爺誤會了,我絕無抱怨之心,只是覺得驚喜而已。”富察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弘歷待她一向寬容,今日雞蛋里頭挑骨頭卻是為何?難不成,蘇玉珊跟弘歷說了些什么?

她正詫異之際,弘歷已然開門見山,“昨兒個你去了畫棠閣?”

果然啊!蘇玉珊還是說了出來,富察氏還以為此女應該曉得分寸,不會亂說話,孰料也是個愛吹枕邊風的,仗著受寵便連她的狀也告,當真不懂人情世故啊!

算錯了的富察氏只得賠笑,“聽聞蘇格格身子不適,她懷著身孕如此辛苦,我理當替四爺多加關懷。”

“你所謂的關懷,便是教她與你一樣大度?她來自民間,不懂所謂的世家規矩,我也不需要她懂得,更不需要旁人來幫我教條!”

弘歷緩緩望向富察氏,眼底透著寒芒,“福晉入府許久,應當看得出來,蘇玉珊在這府中,的確是個特殊的存在,除我之外,任何人都沒資格管制她,包括你!

還有,玉珊她胎象不穩,當需靜養,往后請安就免了,福晉你也懷著身孕,無事莫去畫棠閣走動,在家安胎才是正事!”←→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