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211章 何種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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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辭翊一哽。

望著眼前嬌軟的少女露出難得的兇樣,他不禁伸手捏她的臉蛋。

嫩豆腐般的肌膚,一捏仿若能擠出水來。

他不禁下手用了幾分力道。

顏芙凝驚得眼睛一眨不眨,啪地將書合上:“你再捏,我也不點。”

傅辭翊毫不客氣地伸了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另一邊的臉。

膚若凝脂,似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觸手溫熱,軟軟彈彈的,很是好捏。

兩側臉蛋被他捏著,顏芙凝的說話聲便有些含胡:“還有,即便是我自己的醫書,也不能損壞!”

傅辭翊喉結微滾,世上怎會有如此可愛的少女?

似兔子一般。

指尖的力道不禁又加重。

顏芙凝原就水汪汪的眸子,緩緩變成水光粼粼,終于忍不住嚶嚀一聲:“疼呀。”

陰鷙小人就這么欺負人。

聽她音色嬌弱,似會哭,傅辭翊這才回過神來,忙收了手。

顏芙凝將醫書合上,塞到了書架上。

傅辭翊有心想說句捏她臉不對,遂跟在她身后。

她卻以為他想搶書。

猛地轉身,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食指上咬了一口。

頗為用力。

傅辭翊看著自個食指上幾顆小小的牙印,俊眉微蹙:“顏芙凝,你怎地咬人?”

顏芙凝又氣又惱:“我就咬你,怎么了?”

許他捏她的臉,就不許她稍稍反抗一二么?

傅辭翊點點頭:“成。”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他算是見識了。

見他漂亮的手指印了她的牙印,她又于心不忍,小聲嘟囔:“是你先捏我的臉,是你欺負我在先的。”

他不說話,她便提高些嗓門:“傅辭翊,我告訴你,今后你若再敢欺負我,我就告訴娘去。”

順毛捋他是可以。

但也有個度。

最重要的是,她得給他灌輸自己不是他隨意可以欺負與折磨的人的觀念。

沒想到,他輕笑出聲:“你若告訴娘我欺負你,你覺得娘會是高興,還是來教訓我?”

“你什么意思?”顏芙凝不甚明白。

男子提醒她:“你我新婚才三月。”

顏芙凝終于反應過來,在婆母眼里,他們是真夫妻。

而這“欺負”究竟是何種欺負,聽的人有自己的見解與想法。萬一被誤解,誤會就鬧大了。

她若去說了,指不定會被催什么。

傅辭翊眉眼微動,適才即便生氣都俏皮靈動的少女,此刻變得心事重重。

遂勸:“好了,書上那物什,不點墨也罷。”

“哦。”她道,“與你商量個事,過幾日再去縣城買馬車成么?”

“你想一道去?”

“嗯。”

“可以。”

翌日,天仍落雨。

傅辭翊在房中復習。

顏芙凝則在一旁安靜練字,練字練久了便看醫書,醫書看久了,便抬眸隔窗觀檐下雨。

遠處,煙雨朦朧,青山成影。

心底感嘆,此地風景獨好。

不經意間,收回目光。

身旁坐在椅子上的某人,全程聚精會神,目不斜視,令她托腮多看了兩眼。

男子長得一副好皮囊,骨相亦是一絕,鼻梁高挺,下頜線流暢。無論是正面還是側面,各種角度都俊朗。

他生得可真好看!

傅辭翊余光瞥見顏芙凝小動作不斷,并不直接看她,目光仍落在書上。

“如此不專注,如何練好字,更遑論成為良醫?”

嗓音清冷如玉。

他說良醫,而非優秀的醫者。

顏芙凝氣呼呼地重新拿起書。

不看他了,她自己長得也好看,何必盯著他看?

在她垂眸的剎那,傅辭翊略略側頭瞧她,看她又專心起來,會心一笑。

如此才是好學生的模樣。

西廂房內的兩人勤奮好學,教傅北墨等人不敢前來打攪。

天落雨,婉娘不許他們出去玩。

委實無聊,傅北墨便將顏芙凝買回來的種子取了出來,與孟力一起數種子玩,順帶將個頭不飽滿的種子挑選出來。

待到中午,傅南窈準備燒飯,發現家中米缸里幾乎沒米了,遂到了西廂房。

“哥哥嫂嫂,家里的米吃光了。”

“沒米,咱就買。”顏芙凝取了一兩銀子出來,對外喚,“彩玉,你去村口李信恒家買一百斤米來。”

“好。”彩玉快步走來,“一百斤米我隨隨便便就扛回來了。”

傅北墨與孟力連忙收拾好種子,也來了西廂房門口。

傅北墨:“我們去。”

孟力:“對,我們去。”

顏芙凝笑了:“下著雨,你倆幫彩玉撐傘吧。”說著,將銀子給了彩玉,“你與李信恒說一聲,這個月的月錢,下月初給。這一兩銀子是買米的錢,得算清。”

彩玉將銀子塞進腰封,點頭稱是,便帶著傅北墨與孟力離去。

三人到了李家,彩玉掏了銀子給李信恒,并將顏芙凝所言轉述一遍。

李信恒點頭表示清楚,轉身就拎了一大袋米出來。

彩玉直接抗在了肩上。

看得李母心花怒放,忙不迭地拍拍兒子后背:“快幫彩玉背米啊!”

彩玉擺手:“不用不用,北墨公子與阿力幫我撐傘,我們三人保管雨淋不到米。”

傅北墨與孟力一左一右撐開傘,護著彩玉肩頭的大米袋子,大步往前走。

沒想到李信恒也撐了把傘追出來。

他二話不說,將自個的傘塞到彩玉手里,捏住布袋兩角就背在了自己肩頭。

待到了傅家,米裝入米缸,李信恒取了米袋子,路過西廂房門口,問傅辭翊:“公子,咱們啥時候去縣城?”

“這幾日天氣好就去。”傅辭翊抬眸淡聲。

“那馬廄得建起來。”

“此事只能勞煩信恒你了。”

“小事一樁。”

說罷,李信恒歸家。

灶間,摸著米缸里的米,婉娘卻起了做手搟面的興致。

“我今日給大家做面條吃。”

若是叫南窈燒飯,等會南窈指不定又會喊芙凝來指點如何燒菜。

這幾日芙凝身子不爽利,還是少操勞為好。

彩玉驚道:“嬸嬸還會做面條?”

“瞎子也就會做面條了。”婉娘笑著,命北墨與阿力去田里摘青菜,“地里泥濘,你倆走得當心些,咱們中午吃青菜面。”

“知道了,娘。”

“好的,嬸嬸。”

兩少年各撐了一把傘,拎了菜籃子便出門。

路上,孟力嘆息:“彩玉力氣大,我在家里好像越來越沒用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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