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286章 灼燒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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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辭翊道:“住鎮上之事,再議。”

“咱們家里小。”她抿了抿唇,聲音又低又小,“如今條件好些了,我想置辦個浴桶,方便沐浴。”

“浴桶想買便買。”

“話是這么說。”顏芙凝環視一周,“你看西廂房內,你的書,我的書,書架箱子,已然滿滿當當了。”

再擱只大浴桶,便更擁擠。

而且,她已經有些錢財了,自然想住得好些。

傅辭翊明白她的意思,她賺了頗多銀錢,自然有花的權利。

沉吟片刻,他道:“宅院一事交于我。”

家里要買宅院,怎么能靠女子?

當他這個男子是擺設么?

顏芙凝訝然:“你是買,還是租?”

傅辭翊道:“目前還未知。”

不過他不會讓她花一文錢的。

微頓下,他語態罕見溫潤道:“你且等等,等我秋闈之后,如何?”

顏芙凝頷首應下。

她就算自個買宅院,也得等他秋闈之后。像是看房子、搬家之事,都是費時費力的。屆時少不了他的幫忙,自然等他秋闈后。

片刻后,兩人繼續學習。

待到深夜,各自洗漱。

傅辭翊三個月沒回,如今夜里仍熱,顏芙凝有些不適應他在。

臨睡前擦了竹席,床上久違地懸掛了床單。

床單一掛上,頓覺悶熱不少。

顏芙凝坐到床沿,與床單那側的他道:“夜里萬一有歹人來襲,你能及時醒來么?”

她怕傅正青仍會尋人來敲他腦袋。

大石塊從屋頂砸中腦袋,人很大可能是死了的。

此刻的傅辭翊正脫了衣裳,打算換上夏日夜里的涼快寢衣。

見他沒回答,顏芙凝一個側頭,瞧見燭光照映在床單上的剪影——

他赤膊,底下只穿了一條短褻褲。

“喂,傅辭翊,你不會打算這么睡吧?”

男子身量極高,他的腦袋與肩膀就露在懸著的床單上方,這會子正清冷睨著她。

“你想我如何睡?”

顏芙凝垂眸不敢看:“你好歹穿件衣裳,褲子也別那么短。”

他的短褻褲還挺薄,她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我以為你昨夜解我衣褲,是不介意我如此睡。”

男子嗓音滿是揶揄。

她小聲辯解:“我醉酒,醉酒的人不講理。”

男子含笑反問:“不講理可以隨意動手?”

顏芙凝一噎:“你!”

男子低笑,彎腰拿起寢衣緩緩套上:“好了,我穿了衣裳了。”

說罷,從他那側床邊,走到她這端。

顏芙凝不太信,伸手遮住眼睛。

男子輕扣她的手腕,放下她的手,音色又低又沉:“你看看我。”

顏芙凝閉著眼。

倏然,睫毛被他用指尖點了點,驚得她倏然睜眼。

眼前的他穿的是件無袖的衣裳,類似現代背心,不過是古代交領的款式。底下一條大褲衩,長度及膝。

此般穿著再正常不過。

她長長舒了口氣。

男子又笑:“如此膽小,昨夜怎么還敢扒我衣褲?”

鬼神神差地,她問:“那被我扒掉沒?”

話一出口,她真想打自己的嘴巴子。

分明想好不再就此事問他的,竟然又問。

男子輕輕捏了她的柔荑,往他的胸膛按,嗓音暗啞:“衣襟寬松,你的手就如這般……”

說話間,他抓著她的手,往他的衣領子里探。

許是剛剛沐浴過的關系,他的胸膛肌膚帶著涼意,卻驚得顏芙凝的小心臟跳漏一拍。

“不對,我們這樣不對。”

音色嬌滴滴的,明顯含了哭腔。

他怎么能讓她摸他?

她的手在顫抖,卻掙脫不了。

手掌僵著,卻被他緊緊按在他的胸膛上。

瞬息之間,她覺得自個手心已然冒汗。

男子心情甚悅,嗓音亦悅耳動聽:“我只是在幫你回憶,昨夜你便是如此舉止。”

顏芙凝反應過來:“你沒醉,可以攔著我啊。”

男子平靜無波的眸子劃過一絲漣漪:“你站立不穩,險些摔倒,我只好由了你。”

“啊?”她圓潤的耳垂登時紅了,“那褲子呢?”

傅辭翊低笑出聲:“褲子被我按住了,怎么,你想得逞?”

他按著她的手,往她身前跨了一步。

距離短到,彼此呼吸可聞。

“不,我不想的。”顏芙凝又窘又羞,不爭氣地咽了咽心慌的口水,“昨夜的事情,你可以忘記么?”

說話時,趁機想從他掌下抽出手。

“可以。”

傅辭翊只覺胸膛上的小手灼熱,開始灼燒他的心,仿若再過瞬息,胸膛就會被她的熱意燙出個窟窿。

遂緩緩放開。

顏芙凝一下得了自由,忙往側邊走了兩步:“夜已深,咱們睡吧。”

傅辭翊輕咳一聲:“好。”

不多時,兩人各自躺好,熄了燈。

片刻過去,顏芙凝實在覺得熱。

她穿的衣裳是長袖款式,小衣在里頭,底下穿了條到膝蓋的中褲。

不能如一人在房中睡那般,熱得她難以入眠。

蒲扇一個勁地扇,就是熱得睡不著,遂坐起身:“傅辭翊,你身上這樣的衣裳借我穿一件。”

不用問,傅辭翊已明白過來,昨夜她醉酒后說這段時日夜里是穿小衣睡的。

今夜她等于多穿一件衣裳一條褲子,不熱才怪。

“可以。”

他應了一句,起身點燈,從自個的箱子里翻出一件,丟給她。

知道亮著燈,她不便換衣,便順帶熄了燈。

顏芙凝摸黑換衣。

只是他身量高,肩又寬,衣裳到她身上就變成了落肩的款式。胳膊蓋住一些,衣擺亦蓋住了屁股。

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又是絲綢的材質,如此穿著,涼快許多。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傅辭翊醒得早。

有心想看看她穿他的衣裳是何模樣,遂走去她這側床沿。

他的寢衣與她來說委實太大,衣襟敞開,小衣露著,胸前鼓鼓囊囊的。

這種欲遮不遮的狀態最是要命。

偏生她換了個睡姿,趴著睡了。

傅辭翊一慌,也不知她如此睡,會不會壓壞了……

耳尖一紅,忙不迭地出門,拼命掐斷適才疑惑的念頭。

傅北墨看他耳朵紅得過分,隨口問:“哥,你耳朵燙熟了?”

等著跑操的眾人齊齊往他看來。

傅辭翊冷聲:“跑十圈。”

話落,他自個先跑了。

往常他帶著他們整齊跑操,不講速度,而今他獨獨跑得似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