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寵

第111章 約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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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院吵得不可開交,葉云升被壓了多年,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什么惡毒的話都說了出來,崔氏氣得喘不過氣,滿院奴仆不斷哀求,他才作罷。

轉身去了趙姨娘院里,趙姨娘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看到崔家倒霉。

這么好的機會當然要落井下石,添油加醋將這些年崔氏加注在她和葉雪身上的欺凌哭訴出來,兩人竟秉燭談了整整一晚。

天亮后,葉云升給自己配了一副舒肝解氣的湯藥,服用后才去了太醫院。

臨走還叮囑管家不準崔氏往外跑,也不準崔家人過來送信,大門緊閉,掛上謝絕見客的牌子。

而崔氏也沒精神折騰了,自葉蓉病重她就積了郁,又因葉蓁脫離掌控,葉蓉遺愿無法順利進行,再到眼看能重新捏住葉蓁的時候來了這么一出。

崔家被查,至今沒消息不說,葉云升還露了薄情嘴臉,她終于一病不起。

王媽看著她驕傲得意了三十多年,頃刻間和大樹一起倒了,一夜間仿佛老了好幾歲。

王媽心疼,“夫人,吃些東西喝碗參湯。”

崔氏擺了擺手,目中一片空洞。

早朝時,御史臺呈上葉家旁支檢舉崔家的證據,皇帝大發雷霆。

原本得知蠱毒是崔氏給葉景瀾用的,內宅手段上不得金鑾殿,可崔家竟敢發災財,賄賂官員,欺騙百姓!

其實細說起來,年年都有貪污舞弊的案子,何況崔家還沒鬧出大事來,也不是壓不下去。壞就壞在崔家太有錢了,富可敵國這四字不是說說而已。

李煦安輕飄飄說了句動搖國本,皇帝把折子摔了出去。

葉云升舍了臉面求皇帝開恩,說崔氏因失去女兒昏了頭才想害景瀾,至于崔家做的那些勾當,她一概不知。

葉云升不敢求寬恕,只說希望替崔氏領罰。

李煦安一身紅色鶴羽朝服與當朝丞相站在一塊,長眉鳳目,氣質出塵,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但又總在葉云升覺得自己有希望時,不緊不慢說上一句,“崔家被查出來的噬心蠱分量可不像是只給一人用的。”

“就算是毒死葉景瀾也用不了這么多。”

葉云升心弦一顫,張嘴就想解釋,可惜在皇帝面上撒謊是要賭項上人頭,更何況他要是能解釋清楚,不就證明他和崔氏知情?

并且這么多毒蠱,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合理解釋。

錦衣衛同知又在皇帝耳邊說了句什么,帝王本就陰鷙的神色凝出殺氣來,一拍龍案,喝道,“給朕查!”

“崔家就是死到只剩一條狗,也要給朕問出來!”

京城和崔家有暗中生意往來的官宦不在少數,一連幾日都嚇得夾緊尾巴,趕緊銷毀證據。

葉云升被下令禁足,幾次三番想打聽消息都未果,只能把氣撒在崔氏身上,崔氏每況愈下。

榮飛打聽回來的消息就這么多,前前后后一聯絡,葉蓁已猜到李煦安想做什么。

噬心蠱雖是毒,能讓人產生依賴,逐漸失去心智,但它最好的一點是能鎮痛。

那么多的噬心蠱進京,價格不菲,自然不會是賣給藥鋪,那么只有兩個途徑,一種是以高價買進有錢人家,另一種···能讓葉蓁想到需要這么多毒蠱,又負擔得起費用的只有軍營。

巡防營和御林軍直屬皇帝,崔家還沒那個本事,那么就只剩豫王統轄的北營了。

因為葉蓉的緣故,崔家和李承歌建了關系,豫王在李乘歌回京后積極拋出橄欖枝,又在葉蓁提出退婚后,幾次暗示李乘歌留住她。

當時只以為是流言蜚語影響了北營名譽,現在想來,單單這個緣故哪里犯得著驚動豫王。還有阮氏想收她為義女,豫王施壓逼李乘歌同意退婚,因為豫王知道葉蓁的依仗是崔家,想賣個好?

這樣聯系起來,一切都有了最合適的解釋。

葉蓁深吸一口氣,握著壓襟的手都冰涼了。

“二小姐,已經讓轎子在側門等著了。”流霞找來個雕花漆木盒子,小心翼翼把平安扣壓襟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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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手藝好,用的絲線又極細,幾乎看不出相接的痕跡。絲線顏色接近平安扣的晴底綠,相當于封了底,更襯得顏色濃郁,比原來還要好看。

“二爺回去了嗎?”

葉蓁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留下線頭才蓋上蓋子。

“早回府了,小年一早就在宮里出來的路上等著,沒驚動侯府的人。”

“那就走吧,早去早回。”

葉蓁約了李煦安在城東頭的酒坊見面,趁著午時,街上人少,做賊似的偷偷摸摸離了府。

她一路抱著漆木盒,忍不住猜測無論是上次刺客一事,還是崔家被查,最終都指向豫王。

李煦安是太子黨?

不會,前世葉蓁帶著侯府半路投靠太子,得東宮信任后也知道太子的幕僚和心腹都有些什么人,自始至終沒有半點和李煦安相關的。

而且,方侍郎是太子的人,若李煦安有心扶持太子就不會看著方家落敗。

這兩件事真的是巧合?

看似全因自己而起,背后卻似早被一張無形的網籠罩。

轎子一晃,葉蓁驟然回神,險些沒抱穩盒子。

轎子落地,葉蓁透過簾子認出這是錦繡巷,離酒坊還有很長一段路。

“發生什么事了?”

流霞低聲道,“有個醉鬼。”

葉蓁沒當回事,“貼邊,讓他先過去。或者繞路,不要惹麻煩。”

不等流霞回應,她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帶著酒意渾渾噩噩道,“麻煩?”

“你從前不是喜歡老子?不是心甘情愿伺候老子嗎?”

“為什么突然就變了?”

“是不是那臭道士給你施了術?老子早就知道他根本不是面上看起來那么善良!他就想看老子笑話!”

“你說你為什么跟他走那么近!”

李乘歌的聲音越來越近,流霞和轎夫根本攔不住他,又是在小巷,跑也跑不急,聽著走過來的腳步,葉蓁呼吸一緊,先把盒子藏在身后。

下一秒,轎簾被掀開,刺目的光打在葉蓁臉上,她擰起的眉心帶出濃烈不滿。

李乘歌手里還拎著酒壺,一路走一路灑,模糊不清的視線定在葉蓁臉上,似乎清醒了幾分。

那樣厭惡又堅韌的目光···他竟舍不得移開眼。

葉蓁強裝鎮定,“飛虎將軍喝醉了,我讓人送你回府。”

李乘歌把酒壺一扔,“回府?”

“你是來接本將軍回府的?”他顯然已經喝得不知東南西北,突然咧著笑就往轎子里鉆,“好,好。”

“這樣才乖,本將軍以后疼你。”

“你干什么!”葉蓁伸手死死抵住他胸口,面色大變,“別胡說八道,你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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