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盞

第208章 哪兒來的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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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自己聽聽,這話能說嗎?靠譜嗎?”

“難道報官就靠譜?”文壽伯夫人反問道,“王爺會讓衙門積極尋人?”

應聆繃著臉,道:“那我能怎么辦?什么叫為了我?你們害人時沒與我通個氣,現在惹得一身麻煩、非要來拉扯我……”

文壽伯夫人張口要爭辯。

“別說話!”應聆氣歸氣,理智還存了點,“您都說了,抓她的人是想逼供,那二姐只要管住嘴巴、不要胡說八道,對方就奈何不了她,興許過幾日就把人送回來了,且再等等。”

“怎么敢等?”文壽伯夫人嚷嚷起來,“陸念敢殺人!你難道信她繼母是病故的?肯定是陸念殺的!”

“她繼母毒殺她親娘,陸念為母報仇,”應聆問道,“二姐與她是什么深仇大恨?值得陸念出手殺人?說來您也敢殺人的,所以您會無緣無故殺人嗎?”

文壽伯夫人的臉色蒼白極了:“你渾說什么,我也是為了你、為了你……”

應聆送客了。

而后,她躺在榻子上,只覺渾身疲憊。

都是做女兒的,二姐在母親心目中,可真重要呢。

另一廂,文壽伯夫人被小女兒這么一點撥,突然就悟了。

應蕊若在其他人手中,性命應當無憂,但若是落在于家人手里,那就是深仇大恨。

一想到這兒,文壽伯夫人著急爬上馬車,尋去了于家。

她被于家門房上的人攔了下來。

很快,于家夫人親自出面,一邊喊著“不歡迎你”,一邊拽著文壽伯夫人從大門走向胡同口。

于家婆子們鬧哄哄圍著,文壽伯府的嬤嬤勢單力薄,眼睜睜看著一群人“轟”著伯夫人到了西街上。

西街本就熱鬧。

勛貴老夫人們的沖突,一下子惹來了無數人圍觀。

文壽伯夫人一輩子都沒有這么丟人過,恨不能拿帕子捂住臉:“你做什么?有話不能去府里說?我走、我走還不成嗎?”

于家夫人死死拽著文壽伯夫人的胳膊,根本不會讓人走。

答應開棺驗尸的那一刻,她就已經不要臉也不要皮了。

她要的只有一個答案。

“是你上門來尋事,現在想走就要走?我于家是比不得你們文壽伯府,但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文壽伯夫人老臉通紅,跺腳道:“我就想問你個事情……”

“問什么?”于家夫人撇了撇嘴,“問你那二女兒去了哪里?”

文壽伯夫人的眸子倏然一張:“果然是你!不然你怎么會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于家夫人冷笑道,“我盯著你們呢!你不會以為伯府這幾天的動靜很小吧?”

文壽伯夫人顯然并不相信。

她原本擔心應蕊處境,但聽四周圍觀的被于家夫人幾句話說得一下子似沸騰了一般,再也顧不上遮掩,反手去拽對方:“我女兒呢?我女兒呢?肯定是你把她抓走了!你這老太婆怎么這么狠的心?!我們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我抓她做什么?”于家夫人反問。

文壽伯夫人一愣,復又立刻道:“你女兒死了是可憐,但你不能因此就害我女兒!”

“誰不知道當年你們吃我女兒的人血饅頭!”于家夫人喊道。

文壽伯夫人咬牙:“所以你懷疑我們?在你眼里,有嫌疑,就是我們做的?”

“是啊!一模一樣的話還給你!”于家夫人絲毫不讓步,“你覺得我有嫌疑,就尋上門來!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

你說、你說,你們當初怎么害死的阿嫻!”

“瘋子!”文壽伯夫人被她逼得步步后退,情急之下,沖口而出的是和應蕊一樣的話,“我看你真是瘋了!

你女兒死了那么多年,你非把人挖出來驗什么尸!

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我知道,我知道背后是陸念母女在挑事,那對母女心狠手辣,你上當了!

哎呦!”

臨空一東西落下來,砸在了文壽伯夫人的腦門上,頃刻間腫起一個包。

她抬頭望去,這才發現推搡之間她們已經到了廣客來底下,而上頭開著的窗戶里,露出陸念倚靠著的身影。

“哪兒來的狗叫!”陸念啐了一口,“到我鋪子外頭來罵我,你算條什么狗?!”

哄笑聲四起。

文壽伯夫人臉色漲紅得仿佛下一瞬就要厥過去。

而于家夫人,暗暗懊惱起來。

火氣上來了沒有控制住,不知不覺間到了廣客來,原本,應當避開這里的。

她并不想給定西侯府這對母女惹什么閑話是非。

綁走應蕊前,于家夫人就想明白了。

哪怕仵作清清楚楚地在文書上寫下阿嫻是被毒害的,這血仇也很難蓋到文壽伯府頭上。

想要報仇,只能豁出去,臟了自己的手。

就像陸念報母仇那樣。

于家夫人是佩服陸念的,從五歲到三十五歲,從幼童到寡婦,陸念為了她母親拼盡了全力。

哪怕手段不光彩,樣子不好看,但這是唯一走得通的路。

報仇,誰還講究儀態?

依樣畫葫蘆,于家夫人也可以。

但她不會“請教”陸念,她避免和陸念母女有一點交集。

阿沅可以為開棺請教陸念母女,因為那是走衙門的、能見光的路子。

她悄悄抓人、逼問,問出來最好,問不出來一命還一命,這是陰私手段,是違背律法的。

她就算犯事也要報仇,但她不能把別人拖下水。

她不需要有人勸阻她三思,更不需要別人推她一把、給她將來“推脫”的借口。

她知道陸家母女在阿嫻開棺的背后多少出了力,所以她就要更小心些,不要把人拖累了。

但是,她還是“失策”了。

報仇當真好難啊。

每一步都要緊,一個不周詳就出岔子。

可再難,也不能放棄了!

“你少東拉西扯!”于家夫人胸口起伏,“我找到當年給五皇子妃批命的道士了,那道士說了,就是收了你們文壽伯府的銀錢,編造出了‘大富大貴’!

你們踩著我女兒骨血爬上去,也毀了阿沅!

現在你告訴我,害死我女兒的是你,還是你那不見了的二女兒?”

文壽伯夫人被她扯著領口,搖得頭暈眼,嘴巴嘀嘀咕咕著“瘋子”。

而最瘋的那個,居高臨下看著底下的熱鬧,抬聲指點起來。

“你把罪認了,你那二女兒就是無辜的。”

“你要不認罪,總得有人受罪。”

“文壽伯夫人三思。”

這是逼著她在自保和女兒之間二選一。

阿蕊落在別人手上,根本不是伯夫人在這里大喊“冤枉”就能解決的了。

文壽伯夫人思不動了,她眼皮子一掀,厥過去了。

阿薇:有模仿,才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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