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頭風第二百六十七章:頭風:、、、、、、、、、、、、、、、、、、、、、、、、、:irrxs
“元寶,你這個想法很好。但是你要知道一句話,‘民不與官斗’。只有擁有足夠的權力的人,才能成為家族的保護.傘,為家族的人遮風擋雨。倘若你一輩子都只是個富翁,那么有朝一日注定會守不住這些錢,樹大招風的道理大家都懂。”
葉淑兒這才覺得,杜家二老爺才是育兒專家,其中的利害關系,就連葉淑兒都懂得了。
至于杜元寶,則是一知半解,迷惑的望著這位打啞謎的二舅。
“二舅,你的意思是我必須變得強大才能守住我的財富嗎?”
二老爺:“不錯,不然即便你有金山銀山,終究是一場夢。”
杜元寶又接著提問:“可是我變得厲害不一定要讀書考功名呀!”他在這一點上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
二老爺覺得自己都快被繞進去了,“你說的沒錯,變厲害的途徑有很多。”
只是如今這世道,若不看家科舉,就只能參加武舉,可惜這位小外甥的身板不大行,一看就是不是走這條路子的料。
薛知安明白二老爺不過是變著法子在勸說杜元寶走仕途,可是人人都有自己的目標,若是自己不愿意走這條路,即便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屈服。
“元寶,你只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就行了。”
杜元寶夸贊道:“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知安還是你懂我。”
“知安,若是你今后當了大官,你當我的‘保護.傘’不就成了?”他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一點都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妥之處。
葉淑兒見他還真沒把知安當成外人,倒是跟親兄弟一般,忍不住抿嘴直笑:“元寶,你這算盤還真是打得叮當響啊!好處是什么呀?”
“淑兒,你還問我要好處?你這么厲害,不幫我就算了,還想要從我這撈一點兒。”他的語氣說不出的幽怨,但凡是涉及錢財之物,腦子總是轉的異常的快。
“好了,你們吃個飯也不消停。”老夫人看不下去了,這才打斷。
葉淑兒很喜歡杜家的氛圍,到底是書香世家,可是又不刻板,一個個都跟人精似的,說話也有意思。
只是,頭一回攤上元寶這樣性子的人,總歸是有點不適應。
用完膳后,薛知安和杜元寶去了書房。大老爺想考考二人時政,這可把薛知安給激動壞了。
對于他這種出身,從小地方來的,家中沒有人指導,也無人在朝中做官。那么這方面的消息自然是沒有那些世家子弟般靈通,好在這位大老爺不是個計較的,教授的時候一點架子都沒有。
葉淑兒將買來的點心送到老夫人的院子,手里提著食盒,就連走路都異常的小心,生怕手里的糕點碎了。
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井然有序,看得出來平日里教育的很嚴,就連她進入了院子后,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老夫人,葉姑娘來了。”
能在老夫人身邊伺候的是一等丫鬟,剩下的都只能在院子里頭,或者是外院。送她的丫鬟站在院外等,她進了內院。
“老夫人,我來給你送玲瓏齋的點心。”
老夫人躺在榻上,頭上戴著一圈額飾。不過是抹額,上面有著精致的刺繡,還是雙面繡。
“進來。”
老夫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葉淑兒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進屋后發現老夫人確實是病了。
“老夫人若是身體抱恙,還是多加休息比較好。”葉淑兒將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隨后探了下額頭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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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沒有發燒,只是頭風又發作了。”貼身丫鬟小春說道。
葉淑兒明白了,這是吹了風,所以頭風發作了。
“不是什么大事,我寫一個方子,之后抓藥煎服后,估摸著兩日后會有好轉。”她自然而然的走到案桌前,提筆開始寫方子。
小春張開嘴,這位葉姑娘居然會醫術?
老夫人睜開眼睛,看著葉淑兒熟練的動作,下筆如有神,不像是一個生手,“丫頭,你還會替人看診?”
“老夫人,我在鎮上跟一位大夫學過。”
小春有些遲疑,老夫人的貴體,自然是要找最好的郎中來看,若是給葉姑娘看按照她開的方子去抓藥,若是出了岔子可怎么辦?
“葉姑娘,依我看還是找大夫過來,府外就有一家藥鋪,正是惠民藥局。”離這不遠,若是現在去叫人請大夫過來,也不過一盞茶的時辰。
老夫人本來不想找大夫,躺下休息片刻就是了,這是舊疾,自己的身子如何她最清楚不過了。
“罷了,想必休息好了便沒事了,請大夫想必又會驚動人。”
老大和老二好不容易安寧片刻,可不能因為她遭了罪。
大兒媳和二兒媳去寶華寺上香去了,若是驚動了人,保不齊香還未上完,人就打道回府了。
葉淑兒將寫好的方子交給小春吩咐道:“你就拿這個方子跑一趟惠民藥局,給齊大夫讓他幫忙抓藥。你若是信不過我的醫術
,大可叫他看看。”
小春臊的臉紅,沒想到自己心里所想全都寫在臉上,還叫人家當面揭穿。
“是,葉姑娘。”
老夫人抓著葉淑兒的手,真是越看越喜歡,這樣的姑娘雖然出身不好,可是這行事還真是頗有大家閨秀的做派,也不知是什么樣的人家,才能教導出這樣出挑的姑娘家來。
“想必你娘在你身上費了不少心思吧!”
“我娘只是普普通通的農人。”
“怎么會?”老夫人疑惑。
葉淑兒通身氣度舉止有度,怎么都不像是普通的農女。
葉淑兒醞釀了一下情緒,覺得她的身世不是什么機密,也不是不能透露:“我從小住在桃花村,后來爹娘出去做生意,誰知再也沒有回來,村里的人跟我說,我爹娘死了。后來大伯母覬覦我的家產,于是將我收養霸占了我家的宅子,再之后為了銀子將我賣給了薛家,也就成了知安的童養媳。”
她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訴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樣。
老夫人聽后震驚不已,怎么會這么苦?
“你一個丫頭能撐到現在實屬不易,真真是令人心疼。”
“沒事,老夫人。那些事都過去了,都不算什么事。”她輕描淡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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