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949章 請你回憶一件舊事

確定化名李士月的隋月月潛入華夏后,荊紅命立即插手本該由緝毒部門負責的這件案子,親自帶隊來到津門,準備趁機緝捕她。

這個女人最近的野心,相當的大。

已經開始威脅華夏利益,哪怕只是推斷。

要把所有的危險扼殺在搖籃內,就是華夏最高警衛局自存在那天起,就努力去實現的目標。

如果隋月月只是單純的大毒梟,緝毒部門對最高警衛局插手此案,肯定不滿的。

但這次,他們卻一口答應了荊紅命的要求。

因為他們深知這個隋月月,簡直是太不簡單了,可以說是個燙手山芋——這可是荊紅命刻意培養出來的毒梟。

現在由荊紅命來解決,他們真是求之不得呢。

假如謝情傷沒有趕來津門,荊紅命肯定會有所行動。

他們能把隋月月捧到金三角南區老大的王座上去,就能把她再拉下來。

不過謝情傷卻不同意。

老謝覺得,不但不能趁機抓捕隋月月,還要給她想要的所有支持。

幫她“統一”金三角,那樣才算華夏真正掌控了那塊罪惡的地方。

再親密的戰友,也會有意見不同的時候,這也很正常。

倆人為要不要抓捕隋月月,產生了分歧。

但隨著老謝忽然想起傳說中的那些事,荊紅命立即改變了主意,命令早就部署好的各單位,立即撤退。

根據傳說,隋月月假如真是紙人的三魂六魄之一,那么她一旦有個三長兩短,李南方就休想再活著回到華夏了。

現實中符合自然規律的困難再大,荊紅命也有把握搞定。

可超出自然規律的那些神秘現象呢?

謝情傷“忍辱負重”的在八百十八年,所探知的東西,連三成都不夠。

所以,哪怕有一點不穩定的因素,不出手則罷,出手必將一舉定乾坤的荊紅命,選擇了退卻。

對他的決定,謝情傷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老婆喊出來,不顧早就盼著他趕緊滾粗的弟妹盛情挽留,夫唱婦隨的去了。

望著老謝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后,站在門口的荊紅命,足有三分鐘都沒動一下。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荊紅夫人不知道老謝和丈夫談了些什么,只是很心疼他皺眉頭的樣子,在背后環抱住了他的腰,臉頰貼在他后背上,柔聲安慰他。

“你說的不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荊紅命抬手,輕撫住妻子的手,回頭看向了套間內。

蔣默然還坐在床沿上,微微垂首盯著她的腳尖,不悲不喜的樣子,眼神呆滯。

一看,就是個丟了魂兒的。

“這才符合八百的那個傳說。”

荊紅命盯著她,片刻后在心中低問:“隋月月,你呢?”

任何人看到隋月月,都不會覺得她像丟了魂的樣子。

丟了魂的女人,絕不會穿著由法國某時裝大師親手設計的晚禮服,露出大半個滑如凝脂的雪肩,以及胸前小半個深深地溝塹,耳朵上戴著傻子看了也會很值錢的耳墜,臉上洋溢著青春靚麗的神采,仿似某國君王的愛妃,輕車從簡駕臨了這家酒店。

一對年輕的男女,站在她椅子背后。

左邊是個穿著板正黑西裝的黑皮膚帥哥,個頭不高,體魄也不怎么健壯,滿臉卻帶著玩世不恭的樣子,正在不斷向右邊的女孩子亂拋媚眼。

個頭要比黑帥哥還要高點的短發女孩,卻對他亂拋來的媚眼視若——某種氣體,目不斜視的盯著門口,雙手到背在身后,兩條腿微微叉開,挺胸收腹的樣子,讓人看一眼就能聯想到軍人。

連姐自詡也是有檔次的高層人士了,不過在看到隋月月的第一眼,就有了濃濃地自卑,以及嫉恨。

但這些負面情緒,她卻絕不會表現出來,只是努力挺起胸膛——這對36D,是她最大的本錢。

“是誰要找我?”

連姐明明看出坐在椅子上的隋月月,就是委托女服務生找她的那個人,站在椅子后面的那對俊男靚女,只是美女的貼身保鏢,但為了她所謂的顏面,還是假裝不知道,語氣淡然的問女服務生。

不等女服務生回答,隋月月就笑著說:“連女士,是我要找你。能不能賞個臉,坐下來喝一杯呢。”

“你是哪位?”

連姐其實還是很愿意和比她檔次更高的人交朋友的,既然這位美女主動找她,請她賞臉,她當然不會不賞臉了,矜持的笑了下,故意扭著已經不再纖細的腰肢,走了過去。

女服務生及時替她拉開了椅子,請她落座。

“連女士,你是喝紅酒呢,還是白酒?飲料也可以的。”

隋月月說著,端起杯子指了指桌面上。

桌子上的菜不多,總共四個,卻是酒店最拿手的招牌菜。

還有一瓶飛天茅臺,一支紅酒。

單看這兩個酒瓶子的外包裝,就知道它們的年份已經不短了,商標都已經發黃。

“紅酒吧。”

連姐想都沒想,就選擇了紅酒。

唯有喝紅酒,才能彰顯她的崇高品味。

更何況,依著連姐對紅酒的研究,一眼就能看出這支紅酒價值不菲,比她精心收藏舍不得喝的那支紅酒,還要好。

這是在津門。

她的主場。

連姐才不管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怎么忽然請她來喝酒呢。

她今晚是陪著小姑兩口子,帶著兒子來吃家宴的。

兒子已經進人了叛逆期,總是和她這個當媽的對著干,讓她有些頭疼,更心煩。

連姐小姑子兩口子,對忽然有人來請姐姐去喝酒,并沒覺得有任何奇怪。

連姐可是津門銀凝超市集團的老總,商業圈內的人脈相當廣,別人來腆著臉的巴結她,也是很正常的。

連姐在過來之前,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當她看到隋月月后,才意識人家不是以往那些腆著臉巴結她的人了。

這是個身份地位,不知比她高了多少的女孩子。

僅僅是穿的那件晚禮服,就不是她能輕易置辦得起的。

所以她才覺得有些奇怪,來酒店吃個飯而已,又不是參加什么高級宴會,有必要穿著這樣鄭重?

“呵呵,這是打算在氣場上壓住我吧?真這樣的話,你可就錯了。別忘了這可是在津門,我的主場。我管你是何方神圣,有多高貴。沒有好處的事,是別想我答應的。”

連姐心里這樣說著,優雅的翹起蘭花指,端起了酒杯,輕輕晃了下,淺淺抿了口,等味蕾充分享受到美酒的滋味后,才睜開微微閉起的眼,看著隋月月:“這位女士,我看著你好像有些面熟呢。咱們以前,應該在哪兒見過吧?”

“是啊,咱們以前是見過。只是連女士你貴人多忘事,早就把我忘記了。”

隋月月淡淡地笑了下,對伺候在旁邊的女服務生說:“你先出去吧。等我們有需要時,會叫你的。”

像這家五星級酒店,客人在包廂內吃飯時,當然會有服務生隨時伺候的。

客人要談話時,讓她們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女服務生答應了聲,轉身快步走出了包廂,帶上了包廂房門。

“我出去看看。”

馬刺笑著低聲說了句,也快步走出了包廂。

他要為隋月月收拾連姐站崗放哨,避免閑雜人等來打攪。

連姐沒理睬馬刺和女服務生的外出,只是有些疑惑的問:“我說看著眼熟呢,原來咱們以前確實見過。那,是在哪兒呢?”

“青山。”

這兩個字,徐徐從隋月月的紅唇里吐出來時,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

握著酒杯的右手,也有了明顯用力的跡象。

自大的連姐,卻沒注意到隋月月的變化,依舊愜意享受著免費的極品美酒:“哦,青山啊。那是個小地方而已,我以前確實去過兩次。不過,我還真沒記得在那見過你。你是做什么的?又叫什么名字。”

“是啊,青山就是個小地方。”

隋月月秀眉微微挑動了下,淡淡地說:“我姓隋,叫隋月月。我現在做點小生意。但我以前認識連女士時,還在會所上班當服務生呢。”

原來是個剛發達不久的小土鱉。

聽隋月月說她以前做過會所服務生后,連姐的優越感迅速回升。

在她看來,當前穿著光彩照人的隋月月,肯定是在會所干服務生時,向某大老板自薦枕席,給人當了小,這才從此發達,脫離了低等的貧窮。

也不能怪連姐這樣想。

因為現實中,有很多會所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被有錢人看上后,包了當小的,再給她點小生意做,讓她儼然成了這個社會的成功者。

可是有一點,無論這種女孩子有多么年輕貌美,又是多么的會穿著打扮,她們骨子里都流淌著“土鱉”的血脈,與連姐這種天生就是貴族的女人,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哦,原來是隋小姐。不知道隋小姐,請我來做什么呢?”

連姐優雅的笑著,在說隋小姐時,故意把“小姐”兩個字,咬的格外重,意思在提醒她,別在老娘面前擺酷,你再怎么變,也只是個靠出賣色相努力躋身上流社會的小婊罷了。

隋月月哪能聽不出連姐故意咬“小姐”這兩個字的含義?

她沒生氣。

蓋因人家連姐說的沒錯。

她能有今天的地位,純粹就是靠主動給李南方當小,才換來的。

說是小姐,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不過她卻覺得連姐有些好笑,怎么就有臉自稱是別人“請她”來的呢?

希望,等會兒連姐在搞清楚,她原來是要被“請到”陰曹地府去時,仍然能保持她當前滿臉的優越感。

“我請連女士你過來,是想請你回憶一件舊事。”

隋月月從旁邊的小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連女士,麻煩你看看,對這對夫妻還有印象嗎?”

站在她背后的吉蘭,馬上就把那張照片,拿到了連姐面前。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