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104章 她好像是個女人

“你相信她的藥?”

目送楊逍飄然離去,胡滅唐問低頭拉開褲子往那什么上抹藥的秦玉關。

“我能選擇不相信嗎?”

秦玉關抬起頭,滿臉的愜意,就仿佛終于被他家里那群虎狼放過時的樣子。

胡滅唐笑了下,沒說話。

秦玉關不能選擇不相信楊逍,只因他實在無路可走。

楊逍說他最多再等十分鐘,就會變成華夏最后一個太監的話,老秦是感觸頗深。

他受傷有多嚴重,心里比誰都清楚。

就像,他在敷上藥膏后,比和他那群虎狼鏖戰半天還要愜意。

“是真的。可惜,沒辦法復制。”

秦玉關拿著藥瓶看了片刻,滿臉遺憾的搖了搖頭,扔給了胡滅唐。

胡滅唐伸手接住,有些納悶的問:“既然藥是真的,而且還非常管用,那你為什么不留著呢?我可不記得,你以前也是這樣大方。”

“唉,你覺得我這次僥幸沒變太監后,我家里那群八婆,還會輕易放我再出來嗎?”

秦玉關倚在墻上叼上一顆煙,抬頭說:“老胡,我真羨慕你只有一個阿蓮娜。下輩子,如果老天爺再給我這么多女人,我肯定會自己拿剪刀咔嗒掉。”

胡滅唐滿臉鄙夷的神色:“你現在也可以啊。”

“現在不行了。唉。”

秦老七再次嘆了口氣,有些飄忽的目光看向了七星會所那邊,喃喃地說:“女人,有時候就是跗骨之蛆。一旦沾上你后,無論你怎么躲,都躲不掉的。”

胡滅唐忽然說:“楊逍,好像也是女人。”

秦玉關馬上反問:“她算是個正常的女人嗎?”

“她能不能正常,就看那個小王八蛋的了。”

胡滅唐也點上一顆煙,抬頭說:“我覺得這計劃,大有可行的機率。”

秦玉關反問:“就因為,她忽然要刺殺岳梓童?”

胡滅唐聳聳肩,沒說話。

他相信比他還要更了解女人的秦老七,應該比他更明白,楊逍為什么忽然間就要暗殺岳梓童。

楊逍對岳梓童下黑手,那是因為她驀然發現,岳梓童在李南方心中的地位太重,太重了。

重到身中紅粉佳人后女性魅力四射的花夜神,對他百依百順,仍然無法占據岳梓童在他心中的地位。

這讓堪稱是矛盾組合體的楊逍心中很不舒服,立即出手殺人。

果不其然,秦玉關很快就明白了:“你是說,楊逍在不知不覺中,對小混蛋產生了朦朧的感情?她殺岳梓童,只是吃醋。”

“誰知道呢。也許,楊逍殺岳梓童,只是為了幫花夜神而已。但我還是希望,有一天小混蛋能帶著她來到老子面前,乖乖喊一聲二叔,您老人家好。嘿,嘿嘿。”

胡滅唐說著說著,嘴角勾起了陰險狡詐,且得意的笑容。

就仿佛,他已經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事——可怕的大魔頭,就像一朵無助的小黃花,正在遭受李南方狂風暴雨般的踐踏。

李南方被嚇醒了。

渾渾噩噩中,他居然和楊逍發生了那種關系。

而且,還是他用在岳梓童陰婚之夜對付她的強硬方式。

他想吐。

因為楊逍是男人啊。

無論他楊逍長得有多么英俊,他都是個男人。

只要是男人,身心健康有錢有女人的李南方,怎么可能會用那么惡心的方式,把他當女人那樣的推倒呢?

難道,就因為楊逍用一根筷子,刺殺了夜神姐姐?

所以,他才拿出最擅長的本事來懲罰楊逍?

而夢中的楊逍,還真想個女人那樣,大聲的嬌啼著。

明明是在淚流滿面,痛不欲生的樣子,卻又緊緊抱住他,不許他起來——

任何人在做這么惡心的夢時,都會被嚇醒的。

“滾開!”

李南方低喝一聲,翻身坐起,滿腦門的冷汗。

“南方,你怎么了?”

師母那充滿呵護的聲音,立即從耳邊響起。

李南方睜眼,就看到師母正拿著一個手帕,來給他擦汗。

“我、我沒事的。就是剛才做了個惡心、啊,不是惡夢。”

看到師母后,李南方立即想起了在昏迷之前,他遭遇了哪些事。

顧不得問好,他就抬手抱住師母的胳膊,急急地問:“師母,夜神怎么樣了?”

師母還沒說話,旁邊就傳來老頭的聲音:“哼,當然是沒救了。”

就在一個炸雷,要在李南方耳邊爆響時,師母及時回頭厲聲喝斥:“你胡說什么呢?”

老頭可是疼老婆出了名的,趕緊訕笑著:“嘿,嘿,那個什么,開個玩笑而已。”

“有你這么開玩笑的嗎?你來會所的這些天,夜神可是把你當親老子來孝敬的吧?”

“那是,那是。是我不好,我該死,我有罪。我不該咒夜神,我、我出去撒尿。”

眼看事情不對勁,老頭立即爬起來尿遁了。

“別聽那個老東西的,年紀越大,越不會說話。”

師母這才轉身,用手帕給李南方擦著又冒出來的冷汗:“夜神沒事的。但蔣醫生說,她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需要送醫院內密切觀察。哦,對了,我覺得默然這孩子很不錯。”

大部分的女性長輩,基本都有這樣一個缺點。

她們極力反對丈夫在外沾花惹草的,卻偏偏希望自己兒子多走桃花運。

最好是能把全天下的漂亮,賢惠女孩都娶回家。

至于別家少年會不會因此打光棍,那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溫柔善良如師母者,都不能免俗。

她的南方已經勾搭了龍家的大小姐,七星會所的花總,賀蘭家的狐貍精——她仍然覺得蔣醫生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

“她,本來就不錯的。”

確定花夜神沒有當場死翹翹后,李南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現代醫術如此的發達,花夜神又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超好,那么在重傷被及時搶救后,應該能逢兇化吉的。

李南方抬腳下床時,觸動了后腦的傷口,疼地他咧了下嘴。

被師母看在眼里后,自然再次小聲埋怨起了荊紅命,說他下手太狠了。

純粹就是要給她的南方開瓢的節奏。

“你先別去醫院了。”

看李南方下床穿上鞋子就要向外走,師母連忙提醒他。

“這不是在醫院嗎?”

李南方愣了下,才發現這是在會所的花夜神房間內,窗外的天上有繁星閃爍。

荊紅命那一瓶子確實夠狠,居然讓李南方從上午十點多,一覺睡到了晚上十點。

不狠不行。

荊紅命發現李南方眼神不對勁,隨時都會因極度心疼花夜神將死而走火入魔后,立即果斷施以重手,把他打昏了。

任何人心情再怎么激蕩,昏睡整整一個對時后,心氣兒就會順了。

“今晚默然在重癥室內守護她,你去了也見不到她的。”

師母猶豫了下,有些為難的低聲說:“況且,有個人想見你。她想和你仔細聊聊,從你昏迷后,就已經在下面等了。當然了,如果你不想見她的話,我會去和她說,再約定個時間段吧。”

李南方根本不用問,也知道想見他的那個人是誰。

除了他小姨岳梓童外,還能有誰?

師母話說到一半時,他就想說不見。

花夜神還在重癥室內接受觀察,現在李南方哪有什么心思,和岳梓童探討誰對誰錯呢?

可他剛要張嘴,卻發現師母臉上帶有為難的神色了。

無論李南方和岳梓童之間發生過哪些誤會,誤會又有多么大,師母內心深處,卻依舊希望他們兩個能走到一起。

一個孩子是她親手撫養長大的。

一個孩子,則是她娘家最有出息的小堂妹。

所以,就算沒有其它暫時不能說的原因,師母也衷心希望,他們能走到一起。

師母為難,則是因為架不住小堂妹的苦苦哀求,只有答應幫她好好和此時滿心里都是花夜神的李南方說說。

李南方一口拒絕,也是很正常。

畢竟仔細推斷下來,岳梓童就是花夜神差點喪命的罪魁禍首。

師母不會責怪他。

李南方也很清楚,卻不想讓師母為難。

這一年來,多年來心態淡泊的師母,鬢角已經悄悄多了幾根白發。

她人在八百,卻為李南方操透了心。

李南方如果連師母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那么他以后都沒臉和人說“孝”這個字了。

“我去找她。她在下面大堂內嗎?”

聽李南方這樣說后,師母臉上立即浮上欣慰的笑容,輕輕點頭囑咐道:“要心平氣和,不要沖動。”

不等李南方說什么,她又說道:“梓童雖然現在貴為岳家的家主,其實她還是個比你小一歲的女孩子。才二十三歲的女孩子嘛,任性些也是有情可原的。咳。當然了,她如果做的太過分了,你不用顧忌我的面子。該打,就打。該罵,就罵。”

“我可不敢。她再怎么年輕,再怎么跋扈,終究是岳家的家主。想收拾我,很輕松的。”

李南方脫口說出這句話后,才意識這樣說有賭氣的嫌疑,會讓師母擔心的。

師母才不會擔心。

年輕氣盛是年輕人的特征,如果南方也像丈夫那樣沉穩,那就是個老頭子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出門后左拐,先去最東邊那個房間里去一趟。也許,你心情就會好很多了。”

走出房間的李南方剛要帶上門,師母忽然想起了什么,這樣囑咐他。

誰在這房間里?

師母為什么會說,我進來看看后,心情可能就會好很多了呢?

帶著這個疑問,李南方伸手推開了門。

門剛被推開,就有一股子奶香迎面撲來。

還沒等李南方看清屋子里有誰在,就有女人的低叫聲響起:“啊,誰?”

女人的輕叫聲未落,就有嬰孩的啼哭聲響起:“哇,哇——”

嬰孩剛哭了兩聲,哭聲就嘎然而止。

愛哭的孩子有奶吃。

小孩子在重新咬住奶、頭,貪婪的猛吸時,一般就顧不上哭了。

李南方沒看是誰抱著孩子,只是眼睛亮晶晶的盯著那小崽子,很久后才輕聲問:“他,叫什么名字?”: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