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117章 世界并不是太糟糕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木耳不再是一道菜,好人也成為了混蛋的代名詞。

所以李南方承認,他是個好人。

如果他不是好人,怎么會做出那么多讓人頭疼的事?

他覺得,他來這個世界上的使命,不是他童年時所想象的那樣拯救世界,而是來專門招禍害女人的。

滿身都是桃花債。

七歲時,因為對女人裙下風光感興趣,當街掀起了那時候還不是小寡婦的小寡婦的裙子,結果被人一巴掌抽的滿臉都是血。

十三歲時,他第一次走出八百,在師母倆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京華,見識到了國際都市繁華的同時,又是舊病復發,鬼催似的去偷看比他小一歲的小姨洗澡,結果被老頭拿棍子揍了個半死。

十六歲時,他在國外那個魚龍混雜的強盜窩子里,有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

或者干脆點的來說就是,他把他的第一次,無償送給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妓、女,由此而品嘗到了女人的好處,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兩年后,在那個不知名的妓、女去世當晚,他潛入了蘇雅琪兒的閨房內,在那個小婊砸的大力勾引下,懂得了什么才是處子。

二十歲時——一直到了二十三歲,李南方命中的桃花盛開。

岳梓童,蔣默然,賀蘭小新,龍城城等人,就像滔滔不絕黃河水那樣,一波一波又一波的撲過來,讓他在得意驕傲之余,收獲了讓他當前備感疲倦的糾結。

女人越多,麻煩越多。

責任,也越大。

諸多性感漂亮的美女,可不是白白享受的。

李南方得付出代價。

就像現在。

花夜神,岳梓童,賀蘭小新,無論從感情,還是身體上來說,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偏偏這幾個女人,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讓他身居其中,左右搖擺——不對,應該是左右為難。

他真心愛著岳梓童,真心愛著賀蘭小新,也真心愛著花夜神。

只是一個人的本事再大,真愛也是有數的。

他愛誰哪方多一點,就會傷害另外一方多一點。

他也不知道,弄來弄去,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些和他糾結不清的女人們,影響的不僅僅是他個人。

還有荊紅命,胡老二謝老四秦老七等人。

那些人,代表著這個世界上不可或缺的灰道力量。

原本,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一股清、混蛋風,桀驁而獨處。

黑白兩道,都希望能交好他們。

最不濟,也要抓住他們的短處,從中獲取超值的利益。

只是這些鳥人個個都是成了精的老手,這么多年來,黑白兩道上那些重量級人物,從來沒有真正抓住過他們的短處,找到和他們真心交好的機會。

他們從不稀罕和哪個重量級人物交好,在黑白兩道中,也沒誰真被他們放在眼里過。

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始終堅持的大原則,都是站著祖國母親的絕對利益上。

他們明明是世界上最讓人頭疼的一群混蛋,卻深深地愛著他們的祖國。

甘心為祖國做包括付出生命在內的任何事。

所以,他們可以卓然,傲然于世。

讓那些想打壓他們,結交他們的任何人,都束手無策。

現在機會來了——他們如果幫助李南方做什么時。

幾乎所有人,都沒去考慮他們為什么要對李南方好。

仿佛天生就該這樣,狗行千里吃屎,狼走萬里吃肉,色棍最愛美女,酒鬼只想泡在酒缸內長眠不醒。

就連李南方本人,有時候也會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然后得出了“老子可能就是這么吊”的混蛋邏輯,甩甩腦袋就不再想了。

“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去想。因為時間早晚會讓你明白,那些事為什么要發生。”

這是師母老早就告訴李南方的原話,他從來不曾忘記。

現在發生的這些事,他依舊是想不通。

又想通了。

他想不通荊紅命等人為什么對他這樣好,想通了接下來他要做的事,不會再與他們有關。

李南方決心要做的事,注定會被世人所不齒的。

他要——腳踩兩只船。

他不會放棄花夜神,更不會任由小姨被人打壓而袖手旁觀。

他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但他既然已經答應了賀蘭小新,那么他就會這樣去做。

腳踩兩只船,不次于刀刃上跳舞,一個不小心就是船翻人亡的下場。

他做好了不做死,就不會死的充分準備,卻不希望荊紅命等人,也被他這個混蛋決定給牽扯進來,被人抓住短處。

該怎么讓所有“關心”他的人,知道他李南方此后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他自己的決策,和其他人沒有絲毫干系呢?

記者,絕對是向更多人傳遞某種信息的最佳人選。

乘坐電梯下來時,李南方還在考慮,要不要召開一個新聞記者發布會,向全世界喊出他自己的聲音:“有什么事,沖老子一個人來!”

還真是正要打瞌睡,馬上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那個長相安全的年輕女記者,萌萌地笑著爬起來時,李南方覺得她好可愛啊。

人們總是對可愛的人有好感,所以在和她說話時,希望能面對面的,別那么遠好吧?

只是,小呆萌記者喜滋滋站起來時,她身邊那些人,怎么像是在躲瘟疫那樣,呼啦都閃開了呢?

小白本人,也有些納悶,低頭看向于飛,小聲問:“于組,有什么不對嗎?”

于飛可不敢告訴她說,李南方讓你過去說話,是方便拿打巴掌抽你——真要說了,會被想抽人卻沒抽到的李南方,把極力壓抑著的滿腔怒火,都撒在他身上的。

于飛尷尬的訕笑了下,低聲催促:“沒,沒事。你先、你快點過去,別讓李先生久等啊。”

“哦。”

小白蒙蒙地點了下頭,拿著手機自盤膝而作的諸人中間,步伐輕快的走了過去。

望著小白的背影,于飛心里嘆了口氣:“唉,可憐的小白,希望你能在經過這件事后,能真正成熟起來。”

不知道背后聚焦數十個同行可憐目光的小白,很快就來到了李南方面前。

李南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光曖昧——

最起碼,小白是這樣認為的,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蕩:“他真的好帥,尤其眉梢眼角挑著的輕浮邪意,更是讓人心折。怪不得,像花總,岳家主,賀蘭大小姐那樣的天之驕女,都為之傾倒。”

就在小白胡思亂想時,原本負手而立的李南方,身子前傾,腦袋湊了過來。

這是要和我接吻嗎?

天,你怎么可以這樣呢?

盡管我還沒有男朋友,可、可卻守著這么多人呀。

小白有些懵,下意識的就要后退,剛抬腳,卻碰在了一根腿上。

她的背后,就盤膝坐著陳副總堂姐妹倆人。

小白剛要把腳邁到別處,李南方的下巴,已經伸到了她左肩上方,都要快貼著她耳朵了,輕聲問:“你知道,你在舉手站起來時,你身邊那些人為什么要閃開呢?”

原來,他不是要親我。

只是為了和我說悄悄話。

小白這才明白李南方要做什么,提著的心放下來時,卻有了莫名的失落,強笑著搖了搖頭:“不、不知道。”

“他們誤以為,現在我被那些事搞到焦頭爛額,心里正煩,正想找個沒眼里價的來當出氣筒呢。比方,我會狠狠抽你幾個大嘴巴。”

“啊!”

小白這才驀然醒悟,滿臉恐懼的神色,轉身就要跑。

卻被李南方抓住了胳膊,稍微一用力,她就覺得是被老虎鉗子給夾住了,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你既然已經站出來了,就別想再逃了。”

李南方說這句話時,臉上的邪魅之意更濃。

把小白嚇得都快要哭了。

她想說“求您別和我一般見識,我就是個沒有任何采訪經驗的實習生罷了”來著,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別、別太用力好不好?我本來就長的很一般。你再把我打的更丑了,我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李南方愣了下,隨即啞然失笑。

這女孩子,真的很可愛。

看到他笑了,小白也連忙討好的笑起來。

只是她當前心里惶恐,笑也不是正笑,只是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卻是比哭還難看。

“你平時很喜歡笑嗎?”

李南方總算是把腦袋縮了回去,不再貼著小白耳朵說話了。

無形的壓力也隨即減輕,小白連連點頭:“我、我是喜歡笑。如果你、您不喜歡,那我以后就不再笑好了。”

只要別在大庭廣眾下被李南方狂抽耳光,休說是以后不再笑了,就算是讓她每天都嚎啕大哭一場,她覺得也值得。

反正,自今天過后,她就再也不見李人渣了。

至于她每天是哭,還是笑——他總不能整天都盯著她吧?

“愛笑的女孩子,運氣總是要好一些。”

李南方笑道:“你的牙齒很白,很整齊,就像兩排珍珠那樣。我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牙齒,所以覺得你其實很漂亮。”

我很漂亮?

小白有些懵,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那,那我和花總,誰更漂亮些?”

這次輪到李南方有些懵了。

他不覺得,眼前這個單眼皮小女生,能與多年前就號稱京華第一美女的花夜神相比。

無論是橫向的,還是縱向來相比。

但他總不能對這呆萌女孩說、說實話吧?

唯有故作為難的,盯著她看了足有三秒鐘后,才認真的說:“感覺你們兩個差不多。”

小白的雙眸,立即通了電那樣的亮閃閃,張嘴正要說什么時,李南方卻搶先說道:“你來采訪我,就沒有專業的采訪儀器嗎?比方攝像機啊,錄音麥克風之類的。”

“有,有,我這就去拿!”

小白這才醒悟,她來到李南方面前,不是討論她和花夜神誰更漂亮的,而是來采訪他的。

看著因激動而滿臉漲紅的女孩子,急匆匆轉身走向同伴,李南方就覺得這世界,其實不像他所想的那樣糟糕。: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