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374章 白靈兒闖大禍了

借著開皇集團岳總被王表哥關押的機會,局座將會親臨孫唐,把這顆毒瘤給切除。

你妹的,你王則喜何德何能啊,居然敢對出身京華岳家的大小姐無禮,不把你搞掉,簡直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更對不起白警官在這邊忍辱負重,含辛茹苦的臥底一年啊。

借助岳梓童是京華岳家大小姐——哪怕是貌似有些過氣的大小姐呢,也不是王則喜之流能染指的。

借助她來鏟除王則喜,只需局座親自出馬就好。

白副局相信,王表哥在強大的罪證面前,應該沒有任何的反抗力量。

可當她快步走到王表哥身后,按部就班的站好后,才發現不但局座親臨了,竟然連梁廳都趕來了。

梁廳,那是多大的人物啊。

搞一個王則喜,還用得著他老人家親自出馬么?

這,這也太給王則喜面子了吧?

絕對的殺雞要用宰牛刀啊。

但就在白靈兒覺得梁廳親臨,很有大驚小怪嫌疑時,再次讓她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東省的絕對大老板,被市民們親切稱呼為光哥的劉書、記,隨后也趕到了。

光哥都來了。

這,這事鬧的也太大了吧?

滿臉不信的白靈兒,懷疑自己眼睛出問題了,忍不住抬手用力擦了擦。

沒錯,那位正和梁廳親切握手的中年人,正是東省大老板光哥。

東省一哥既然親臨孫唐,青山、孫唐兩地的主要官員,實在沒理由不來。

盡管有資格追隨的,只是一二把手。

白靈兒親眼看到,在梁廳的介紹下,局座滿臉激動的樣子,快步走到光哥面前,先揮手敬禮后,才伸出雙手,握住光哥的手,用力搖晃了起來。

局座這樣做,可不是在拍馬。

而是對光哥發自內心的尊敬。

光哥笑著和他說了幾句什么,在諸位官員的簇擁下,快步走向了這邊。

光哥親臨,王表哥恨不得跪倒在地上,抱住人家雙腿,再親吻人家的皮鞋,以表示他對領導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不絕黃河之水。

不過他也很清楚,他連湊過去和光哥握手的資格都沒有。

唯有站在那兒,滿臉諂媚而又不失恭敬的笑。

光哥自然也不會指名道姓的要找王表哥談心,切磋下對女人——咳,他對梁廳低聲問了句什么。

梁廳馬上看向了局座。

局座回頭,沖孫唐區分局領導群這邊說道:“白靈兒,你給我過來!”

“什么?”

白靈兒愣了下,實在搞不懂在這種大場合,局座怎么會叫她過去。

下意識的伸手,反指著自己的鼻子:“張局,您是在叫我嗎?”

局座微微皺了下眉頭,大聲說:“對,就是叫你。快過來,劉書、記有話要問你。”

“劉、劉書、記要和我說話?”

白靈兒嚇了一跳。

局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

白靈兒被局座如刀的眼神,給瞪的打了個冷顫后,才猛地醒悟過來,慌忙快步走了過去。

“大老板怎么會和她談話呢?”

非但白靈兒震驚到不行,王表哥等人也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光哥非得和孫唐區分局的領導談話,那么這個人也該是王表哥才對。

他可是孫唐警方的一把手。

白靈兒——呵呵,只是個花瓶而已。

可偏偏!

光哥就是指名道姓的,要和白靈兒,不,是白花瓶談話。

真是豈有此理。

無比的羨慕嫉妒恨,讓王表哥等人,都忽略了光哥怎么為什么忽然駕臨孫唐區分局了。

“你是白靈兒?”

光哥打量了白靈兒幾眼,親切地笑著說:“聽說,你是青山第一警花呀。”

“哇靠,我這渾名,連光哥您都知道了?”

絕對是本能的促使,讓剛揮手敬禮的白靈兒,脫口說出了這句話。

現場,一下子靜了。

空氣,都仿佛凝固。

唯有局座咬牙時,才會發出的咔咔聲,在白靈兒耳邊清晰的響起。

如果可以,局座絕對會撲上去,采住白靈兒的頭發,反反正正的給她十八個耳光:“你失心瘋了啊,敢對劉書、記爆粗口。還稱呼他光哥,說什么你的渾名。你這是要氣死我啊你。哇靠,渾名,光哥——你,你以為你是走江湖的呢?”

后知后覺的白靈兒,總算明白過來了。

立即意識到闖大禍了。

這可是當著好多重量級高官的正式場合,她該按照嚴格的官場規矩,來和光哥、不,是和劉書、記匯報才對。

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了,才讓她說出了這句自毀前程的混賬話!

白靈兒不知道。

只知道她此時的臉色,比她的姓氏,還要白上那么三分。

如果不是身體素質確實強悍,估計白副局就會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她自毀前程不要緊。

關鍵是因為她的愚蠢,會連累待她如親女兒的局座啊。

“哼。”

果然,光哥在稍稍愣了下后,發出了一聲輕哼。

臉上,也浮上了明顯的溫怒。

“靈兒,你算是完了。”

局座痛苦的閉了下眼時,梁廳和青山主要領導的臉色,也是微微變了下。

反倒是滿臉震驚的王表哥,心中冷笑:“呵呵,你還真是個癡呆患者。活該。”

“完了。

完了。

我是完了。

不要緊。

我不怕。

反正當不當官,對我來說也不是很重要。

可我會連累局座的。

我該怎么做,才能讓大老板不會因為我的失禮,而遷怒局座呢?”

就在白靈兒臉比姓氏更白的想到這兒時,光哥忽然抬起了右手,依舊是黑著臉。

“哇靠,這是要動手么?

你信不信,就你這樣的,我能揍你十個?

你,你是大領導好不好。

怎么可以對我動手呢!”

白靈兒呆呆地望著光哥,下意識的剛要后退時,局座又在旁邊重重咳嗽了句。

知子莫若父。

這句話用在局座和白靈兒的關系身上,雖說不妥,但也算有點應景。

職場中,最了解白靈兒的人,絕對是非局座莫屬。

所以他才能看出白靈兒接下來要做什么,連忙咳嗽幾聲,提醒她:“你他么的給老子乖乖站住。不然,我削是你。”

被局座警告后,白靈兒才連忙收回了已經抬起的右腳。

心想:“好吧。看在你老東西對我很不錯,爬到這一步大大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讓他當面狠虐一番吧。”

光哥抬起的右手,如愿以償的落在了白靈兒腦袋上。

光哥再次冷哼一聲,右手在白靈兒小腦袋上用力搓了幾下:“哼,你個丫頭,和我家那個不聽話的臭丫頭一個樣子,不但敢和我吹胡子瞪眼,還敢和我沒大沒小的叫光哥。以后再敢叫一聲,信不信我抽你小屁屁?”

白靈兒——傻掉。

“哈,哈哈。”

“對,劉書、記,這孩子敢和你沒大沒小,就該大屁股。”

“我看呀,這次就原諒她吧。畢竟是孩子嘛,口無遮攔。”

“這算不算是童言無忌啊?”

“我看還是劉書、記太平易近人了,所以這些小丫頭才敢冒犯虎威。”

此時此刻,即便是傻子,也看出光哥是在假裝生氣,只是逗著白靈兒玩了。

能夠站在光哥身邊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七竅玲瓏,反應堪稱神速之輩?

當然會立即出聲附和光哥,給他加油助威,蠱惑他教訓白靈兒了。

但所有人的心中,肯定在驚訝:“這個白靈兒到底是什么來歷,竟讓大老板如此垂青于她?”

光哥把白靈兒和他女兒來相提并論,如果不是垂青的話,那什么才是垂青呢?

最高興的,莫過于局座了。

盡管他隱隱察覺出老大這樣對白靈兒,和某個人有關,可還是為她被垂青而高興。

有高興的,就有不高興的。

不高興的人呢,自然是表哥等人了。

不過即便是這些人再怎么不高興,可他們也得做出高興的樣子來。

各位大領導都高興,你一個小頭目卻不高興,這你妹的不是故意找殘嗎?

最懵逼的,當然還是深有“絕處逢生感”的白靈兒了。

也許,懵逼這個詞,都無法形容白靈兒當前的感受。

知道光哥開始輕聲詢問她,岳梓童還好吧后,才慢慢地醒悟了什么:“乖乖,原來光哥等人大駕光臨孫唐,是為了岳梓童來的啊。難道說,她還有我不知道的尊崇身份?”

白副局在官場也算是跌打滾爬好多年了,就算沒幾個心眼,可也知道岳梓童這個出身尊貴的大小姐,就算再尊貴十倍,也沒資格讓堂堂一省的大老板,為了她的事,親臨現場。

總算清醒過來的白靈兒,當然不會再犯剛才那種低級錯誤。

唯有壓下心中的震驚,以及好奇,如實說出了岳梓童當前的處境:“報告光、劉書、記,岳總正在那邊的審訊室內,等候我們的審訊!”

“什么?”

光哥臉色大變。

他在剛聽聞京華岳家的家主,居然在東省被某個不開眼的家伙得罪后,立即大吃一驚。

京華岳家家主的身份,足夠光哥如此鄭重對待了。

如果岳家主在東省,被官方得罪,那么光哥所在的派系,就會有刻意打壓岳家的嫌疑。

這,會招惹以梁謀臣等人為岳家中堅力量的不滿。

為避免這些麻煩,光哥才在得知消息后,放下手頭工作,親自火速趕來孫唐。

在來時的路上,他就在想該怎么和岳家主解釋了。

至于岳家主是因為犯了什么錯,才被孫唐警方帶走,這反而不重要了。

很明顯,要想澄清誤會,光哥需要一個中介。

而這個中介,應該是和岳家主是熟人的白靈兒最好了。

光哥能知道白靈兒,還是通過梁廳的“引薦”。

梁廳知道白靈兒,當然又是局座的原因了。

故此,光哥在來到孫唐區分局后,才會特意指名道姓的找白靈兒。

他相信依著局座等人的智慧,應該能看出他為什么這樣做,并代替他來和白靈兒說些什么,來換取岳家主被警方帶走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