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400章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好多好多人都知道,京華總院幾朵花之一的蔣默然蔣醫生,就是李人渣的情人了。

很多人都說,蔣醫生可能本世紀最牛的情人。

還有哪個給人當情人的女人,能被最高警衛局的大局長罩著呢?

老胡當然也聽說過蔣默然,更知道她是李南方的六大魂魄之一。

不過此前,他好像從沒有機會抱過、不,是見過蔣默然。

現在終于如愿以償了啊——

由荊紅第十這個大局長親自罩著的女人,怎么會忽然從高空墜下?

還有,剛才自六樓窗口向外探頭探腦的那個混蛋,既然也在醫院里,怎么能讓他的情人跳樓呢?

難道說,是李南方故意把她推下來的,就為已經把她玩膩了?

不像啊。

那這是怎么回事!

老胡眉頭皺起,抬頭剛要看向六樓窗口時,卻無意中發現跑過來的某女,臉色慘白的晃了下,嘴里喃喃地說著什么,扶住了身邊的一棵樹。

“哦,原來是和她有關。”

看到岳梓童忽然出現,并做出這副她好怕怕的樣子后,老胡立即醒悟了。

“哼。”

老胡很生氣,看著岳梓童陰森森地問道:“岳家主,她能從樓上跳下來,應該是您的功勞吧?”

這老東西,簡直是慧眼如炬啊。

小心肝兒被嚇得砰砰直跳的岳梓童,在心里罵了句,滿臉委屈的樣子:“胡二叔,我可沒有您想的那樣壞。您也看到了,她在掉下來時,我就已經在您面前了啊。假如真是我做的,我躲還來不及,怎么能來這兒看熱鬧呢?”

聽她這樣說后,老胡眨巴了下眼,若有所思的說:“嗯,有道理。”

“有個狗爬的道理。本宮倒是希望這狐貍精能摔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可確實沒真想她去跳樓啊。她腦子進水了吧?”

岳梓童心中這樣罵了幾句時,忽然想到了什么,輕輕一跺腳,脫口說道:“原來如此!”

她明白蔣默然為什么要跳樓了。

這都是岳梓童昨晚和她說過的那句“我才是李南方的正牌女友”惹得禍。

如果沒有這句話,蔣默然就不會多想,以為這是岳梓童在“委婉”的警告她,趕緊離李人渣遠點兒呢。

天可憐見!

岳梓童在說這句話時,只是單純的要說說而已。

就是想讓蔣默然明白一個道理,哪怕她極其不要臉的糾纏李南方,死都不放手,可也得認清大形勢,擺正自己的位置,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大姐,懂得以后見到大姐后要請安問好。

蔣默然卻誤會了。

怪不得昨晚她會對岳梓童說,她會在天亮之前離開李南方呢。

原來,她是這么個離開法啊。

是要跳樓自殺。

這女人就是不要臉,昨晚還信誓旦旦的和岳家主說,天亮之前,她就會離開李南方。

現在天早就亮了,才死!

如果她真履行承諾,在天亮之前及時跳樓,那時候胡滅唐能及時趕來嗎?

當然不能。

了不起,就是昨晚在總院院長大人休息室內,美美睡了一覺后,早起下樓又去小花園散步回來的岳梓童,剛拐過樓角,就看到那地方躺著一、一個肉餅罷了。

那個肉餅的形狀,應該很像一個人,充滿了藝術感吧?

可惡的老胡,毀了一個藝術品!

岳梓童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老胡時的雙眸里,有因藝術品被他所毀才有的厭惡。

“怎么回事?”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南方的聲音自大廳門口內傳來。

岳梓童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就見李人渣好像離弦之箭那樣,嗖地橫掠好幾米,直接躍過臺階,跳到了老胡面前。

“這個混蛋也來湊熱鬧。他不是該呆在檢查室內,等著被切片化驗嗎?哼,看到你默然姐姐這樣后,你倒是很著急。”

岳梓童心里這樣想時,就看到老胡雙手一拋。

百斤左右、還處在因驚嚇過度而昏迷狀態中的蔣默然,就輕飄飄的飛起,飛向了李南方。

李南方立即抬手,剛剛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時,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啪!”

卻是老胡隨手抽了他一耳光。

這記耳光,不是太重,但也絕不是太輕。

反正李南方的嘴角被抽破了,眼前更是金星直冒。

“老胡,你怎么打人!”

岳梓童大吃一驚后,立即脫口質問。

“打人?”

老胡神色陰森的冷笑一聲,說:“呵呵。要不是看在他還有點用處的份上,我現在就立即宰了他。哼,一個男人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被人逼的跳樓自殺,那么他活著還有狗屁的用處。”

“你、你也太不講理了。”

心虛不已的岳梓童,底氣立即松懈了。

此時眼前金星才亂冒完了的李南方,滿臉懵逼的樣子問:“胡二叔,是、是誰逼著她跳樓的?”

老胡嘴巴剛張開,始終沒機會說話,不甘心跑龍套的賀蘭小新,及時幽幽一聲嘆息,萬般哀怨的模樣:“唉。要我說啊,二叔您說的一點都沒錯。他不但連蔣默然保護不了,又何嘗能保護得了我呢?”

真是一對奸夫淫婦,狼狽為奸的境界,簡直是所向披靡。

老胡嘴角勾了下,回頭瞪了賀蘭小新一眼,再也懶得和他們說什么了,袍袖一甩,快步踏上了臺階。

老胡暗中大罵岳梓童和賀蘭小新是“奸夫淫婦”是有原因的。

誰讓早在六月十號時,岳梓童就和女扮男裝的賀蘭小新,舉辦過場面盛大的婚禮呢?

既然是舉辦過婚禮,那不是奸夫淫婦,又是什么?

同樣,老胡暗罵她們狼狽為奸,是因為這倆女人在聯手一致對外的默契程度,絕對是無人能及的。

在滿臉懵逼樣的李南方,問出那個問題時,老胡正要沒好氣的回答,讓他問他小姨好了——那句話一出口,李南方能不對岳梓童有意見啊:“好你個姓岳的,敢逼死我情人。”

可賀蘭小新的及時插嘴,迫使老胡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

事后,就算李南方知道怎么回事,也不能再怪岳梓童了。

只因賀蘭小新說的沒錯,李南方不但沒能力保護蔣默然,更沒能力保護她。

要不是親親的胡二叔——不對,這也是個廢物。

要不是楊逍及時出現,現在賀蘭美女早就死不瞑目了。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連兩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還好意思埋怨岳梓童做錯了什么嗎?

論起在這種事上的勾心斗角,老胡在這兩個妖女的聯手下,除了趁著顏面未掃之前,及時走人,更待何時呢?

老胡忽然因為賀蘭小新一句話,而及時走人,李南方更加懵逼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賀蘭小新張嘴,卻被一只白生生的手給捂住了。

也就是岳梓童吧,要是換成第二個人,賀蘭美女不趁機把她的手咬破,說一聲好臭才怪。

“南方。”

縮回手后,岳梓童滿臉都是“我罪該萬死”的內疚模樣,低聲說:“我昨晚和默然姐姐聊天時,無意中說了句,我才是你的正牌女友——她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李南方喃喃地問:“你對她說,你是我正牌女友怎么了?她至于為了你這樣說,就想不開要跳樓嗎?這,這又有什么好誤會的呢?”

“她可能是以為,我說這句話就是在暗示她什么吧。當時,她好像說,要在天亮之前離開你。”

岳梓童低頭,輕聲說:“那時候,我正心憂你的病情,所以也沒有往不好的一面去想。誰能想到,她竟然——南方,請相信我,我確實沒有任何逼她死的意思。當然了,如果你非得這樣想,那也隨你。無論你打我,還是罵我,我都不會反抗的。我、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靜一靜。”

看著滿臉凄哀樣子的岳梓童,賀蘭小新的雙眸是越睜越大。

她心中很驚訝:“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童童本次金三角之行后,變得狡猾了很多啊。不行,我得努力了。要不然,以后連怎么被她給玩死的,都不知道。”

“新姐,我們先上去吧。我和你仔細說說,我這次在南邊都是發生了哪些事。”

岳梓童有些微涼的小手,牽著賀蘭小新,倆人聯袂走人。

只留下抱著蔣默然的李南方,呆逼當場。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個住院的患者家屬,拿著搪瓷缸子去東邊醫院餐廳走去時,李南方才意識到,他再站在這兒不妥了。

要是再遇到認識蔣默然的醫護人員,見狀后肯定會大驚小怪的。

“是、是姐夫嗎?”

李南方剛覺得站在這兒不妥呢,就有個脆生生的女孩子聲音,自背后臺階上傳來。

“姐夫?”

李南方轉身,看向了小馬,強笑了下:“美女,你這是在和我說話嗎?”

“當然了啊。姐夫,瞧您這記性,不認識我了呀?我是小馬啊,和默然姐姐關系最好了。”

小馬明明看到默然姐姐被姐夫抱在懷里了,卻像沒看到那樣,只是歡快的和姐夫說話:“您還記得去年在七星會所,為默然姐姐教訓林大少時——”

在伶牙俐齒的小馬敘述下,李南方總算是——還是沒想到她是誰。

這可能和小馬長相并不是太出眾有關吧?

當然,他肯定得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連說了幾句“原來是你”之類的屁話。

不然,會有損女孩子自尊心的。

不被見過自己的帥哥所記得,有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

見姐夫終于想起自己是誰后,小馬很開心,接著又說您怎么能站在這兒呢,真要凍壞了身子怎么辦?

還是去默然姐姐的辦公室內吧,那兒暖和。

現在正值盛夏,天氣能把人凍壞了嗎?

當然不能。

不過李南方還是很虔誠的謝過小馬后,按她的意思,抱著蔣默然走上了臺階。

“唉,能被姐夫這樣的帥哥抱著,感覺肯定很幸福吧?”

目送李南方走進大廳內后,小馬惆悵的嘆了口氣時,一輛車停在了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