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假哭,王爺直接提刀殺上金鑾殿

第199章 初露鋒芒

賬號:搜索第199章初露鋒芒第199章初露鋒芒←→:安然端坐在輪椅上,俊美的眉眼中閃過一絲激動,隨即又變成死寂。

他的腿不知求了多少人,根本無人可醫,他不信崔南煙能夠治好。

“煙兒的好意伯伯心領了,還是先給他們治吧。”儒雅中帶濃厚的書卷氣。

崔南煙還想再說什么,封豫干咳了一聲:“煙兒,先給旬伯伯看病吧。”

安然這個人比較特殊,當年的榜眼,前途無量,一場意外改變了他全部人生。

即便后來幾經波折創建了龍淵學院,只是背后資助人一直十分神秘,這么多年都無從查找。

崔南煙手中銀光一閃,一根銀針刺入食指中。

隨即擠出一滴黑紫色的血液。

把脈時突然咦了一聲:“奇怪,怎么會這樣。”

旬老六緊張的額角冷汗直冒,沒多大一會的功夫背后的衣衫已經濕透了。

他的身體十分虛弱,內府中器官都有不同層度損傷,只是她怎么也差不明白是什么毒。

而且這毒是長時間服用,所以才能造成現在的傷害。

“是醫不好了嗎?”旬老六聲音出奇的平靜,身體感覺到不舒適自然早有感應,只是看了許多大夫,全都不知原因。

崔南煙沒有說話,而是突然道:“旬伯伯,我去你們家住幾天吧。”

心中有個猜測,需要去證實。

秦老看崔南煙的眼神十分自豪,好似在說看我的孫女多么的厲害,而且關鍵時候還會藏拙。

“老頭,對不起啊,騙了你,你可不能生氣!”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秦老怎么可能生氣,第一次美食是意外,那么后來的意外是不是太多了些呢。

“我這個老頭子怎么可能生氣,開心還來不及呢!只要你們好好的,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同時掃了一圈屋內的徒弟,心中的擔憂越來越重:“我這幾個徒弟,殘的殘,傷的傷,命不久矣啊”

一個有意外還能理解,可是四個都有意外他怎么能感覺不到蹊蹺?

“是為師害了你們啊!”秦老仿佛瞬間蒼老了好幾歲,本就駝背的腰彎得更加厲害了。

“有時候我在想若是當年沒有收你們為徒,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么多事?”

當年他意氣風發,又是兩人皇帝的老師,一時風頭兩無。

收徒弟全看眼緣,不論身份,機緣巧合這四名徒弟入了眼。

首先懷疑的人就是皇上,然后就是皇后,所以這么多年他從來不參與皇宮內的爭斗。

“師傅!”四人異口同聲喊道:“若是當時沒有您,我們根本活不到現在。”

“就是,師傅,當初我被家里排擠,是您改變了我的生活。”

“對對對!師傅你要是這么說我們可不開心了。”

陳本和張子墨第一個反駁,因為他們的存在就是原罪,能活到成年已經不易。

崔南煙抿了抿唇:“老頭,你可不是這樣的,這讓我有點不太習慣。”伸手抓住他的衣擺搖晃。

“而且你也不用難過啊,他們的病又不是不能治,只是有些猜測需要驗證一番而已,不要擔憂啦!”

封豫像是個透明人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給她打氣,同時是在表示自己就是她的靠山。

“王爺,您恐怕是另有目的吧?”安然突然出聲,溫和的眉眼間閃過一抹凌厲。

封豫和崔南煙突然對視一眼,眼神交流片刻后她突然笑道:“安伯伯,我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您信也好,不信也罷,事實就是如此,就如當年的你們一樣。”

是啊,他們這群不被家人,不被世人所待見的人,出聲就是一種錯誤。

安然看向封豫時微微出神,好似在透過他看什么人一般,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咚咚咚”這時門外傳來黎一一的聲音。

“王爺,秦老,吉時快到了,前面的賓客已經坐滿了。”

眾人收拾好情緒,整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衫,這才緩緩離開房間。

崔南煙有些擔憂:“封豫,你說我們這一步走得對嗎?”她真的怕走錯。

封豫見她慌亂,抬起大手撫上她的肩膀捏了捏,安慰道:“放心,肯定沒問題。”

嘴角的笑意微冷,就算有問題它也會消失。

認親典禮并不繁瑣,主要就是當著大家面行禮,讓在座的賓客做個見證,同時也是警告。

崔宵帶著尉氏特意趕來,他對尉氏這幾天的表現十分滿意。

“一會看見煙兒,別老繃著臉,笑得慈愛一些!”他還是忍不住交代一番。

尉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眼中嘲諷不減:“知道了,我會慈愛的!”

若是細聽,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咬牙切齒的恨意。

尉氏閉上眼不愿意在看崔宵,心中暗自盤算要怎么弄死崔南煙。

她的存在就是對自己的侮辱,越想越是疑惑,她怎么運氣就這么好?

嫁給封豫那一刻好像就變得不一樣了,總是覺得哪里怪異。

思緒被打斷,秦老給崔南煙上了族譜,又拜祭了天地。

“感謝諸位來參加秦某的認親儀式,崔南煙以后就是秦臨的親孫女,若敢欺負可要問我老爺子答不答應!”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正放在崔家人的身上。

崔南煙就負責站在一旁傻笑,笑得沒心沒肺,吃吃喝喝。

實際上心里想著幾個人的病情。

這時崔宵厚著臉皮帶著崔榮軒走來,慈父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煙兒啊,這是父親為你準備的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把手中的盒子交給了她之后,轉頭就試圖跟秦老聊天。

“阿榮,快給爺爺行禮。”這臉皮厚的,當即把兒子塞了進來。

秦臨長壽眉皺得快要打結,不悅道:“老夫什么時候這么隨便了?什么東西都能叫老夫爺爺?”

這話說得已經很直白了,意思讓崔宵滾遠點,不要隨便攀親戚。

崔宵怎么說也是當朝的丞相,被秦老當眾懟得面紅耳刺,聽著周圍的百官們竊竊私語,惱羞不已。

“呃,秦老您這話說的,我是煙兒的親爹,您收了煙兒當孫女,那我自然也是您的干兒子。”

崔宵這厚臉皮的話給秦臨弄得徹底無語了,不虧是皇帝身邊的紅人,這臉皮一般人做不到。

“丞相許久不見。”安然笑著與他打招呼,同時笑容里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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