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駕到:華妃重生

第224章 滿臉紅痕

第224章滿臉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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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腳下悄悄退后兩步,她也看到了華妃的那個宮女臉上的紅痕。

那可不像是一般的紅痕,看著漸漸可怖起來。

萬一真是什么疫病,自己可不想還未侍寢便損了容貌。

沈眉莊眼角余光察覺了甄嬛的動作,她垂下的手悄悄拍了拍甄嬛的手以作寬慰。

沈眉莊低聲道。

“別怕,想必華妃娘娘吉人天相,只是突發急癥罷了。”

莞貴人倒是一臉無畏的模樣,左右自己孤身一人在這宮中,宮外除了那人,也沒有什么牽掛。

莞貴人細細觀察著立冬,她臉上的紅痕,紅到一定程度便不再加深。

只是她看起來極為難受的樣子,一直在咬著牙撓癢,倒是不雅觀占了許多。

李貴人并余常在探著腦袋想看清一點,但是對上禛環視的眼神,二人又嚇得縮回了脖子。

其余人等表情不一,禛道。

“都先回各自的住處罷,無事不得亂走。各宮主位管好自己宮里的人。”

烏拉那拉氏看著眾人告退離開,欲言又止的看著禛。

“皇后有話直說就是。”

禛看出烏拉那拉氏的表情,說道。

烏拉那拉氏道。

“皇上英明。臣妾方才想說,若真是疫癥,翊坤宮恐怕要封宮。

并剛出生的小阿哥,都要封起來才行

臣妾想到此種可能,心下十分不忍。

但是此癥發作突然,又很是古怪,臣妾實在擔心。”

禛淡淡道。

“皇后若是擔心染病,就先回景仁宮歇息罷。

朕在這等著,朕要聽溫太醫親口說。

何況朕已染過一次疫病,溫太醫曾說過,

染過疫病之人,比其他人要多一點耐力。

朕不怕。

朕要陪著世蘭和四阿哥。”

蘇培盛將想勸禛回養心殿的話咽了回去,連皇后都勸不動,他一個奴才怎么敢再開口。

烏拉那拉氏急道。

“皇上誤解了臣妾意思,臣妾只是怕這莫名之癥染及皇上。

皇上是天子,您不止是臣妾的夫君,您更是天下萬民的主心骨!

龍體要緊啊皇上!”

禛不再言語,只是緩緩走回翊坤宮正殿坐了下來,就那么等著。

烏拉那拉氏無法,又不好立馬走脫,只能也坐了下來一起等著。

富察貴人一回到自己宮里,立刻嚷著讓人去太醫院要些生石灰來,要去去晦氣。

與富察貴人同住的安答應悄悄瞥了她的屋子一眼,示意自己的貼身宮女寶鵑關上房門。

寶鵑探著腦袋看了一眼富察貴人那邊,見她的貼身宮女桑兒正要了食醋來煮開,小小的院子里便散開了濃重的醋味。

“小主,我們要不要也去找太醫院要點什么防治疫病的東西?”

寶鵑咬著唇問安答應。

安答應嘆口氣道。

“哪有那么容易,眼下整個太醫院的人怕是都在翊坤宮伺候著。

聽說除了隨侍兩位太后的太醫不能驚動,余的太醫都被皇上召走了。

沒事,咱們關起門來,看造化罷。

再說了,你方才在翊坤宮也看到了,那病癥如此猛烈,

要是傳染,咱們恐怕早被傳染上了。

不如靜靜待著罷。天色也不早了,叫荷花取了水來,洗了睡罷。”

甄嬛與沈眉莊結伴回到咸福宮的時候,敬嬪也回了宮。

敬嬪將自己穿的衣裳在偏殿換掉,又吩咐人取了熱水來沐浴一番,才小心的走進咸福宮正殿。

正殿內,宮人正在哄著康樂公主玩。

公主一見了敬嬪,伸著小手要抱抱。

“額娘抱抱康樂,康樂可想額娘了!”

敬嬪看著女兒小小的身子,軟軟的撲向自己,心下也軟成了一團。

她蹲下身子,將撲過來的女兒攬在懷中。

繼而又想到在翊坤宮時聽到的嬰孩啼哭,她在想,若是那小小阿哥也染了病,該有多難受。

華妃又是剛生產過的身子,定也是虛弱不堪。

敬嬪懷里摟著康樂公主,心卻揪在了一起。

產房內,年世蘭及眾人的癢癥越發嚴重,人人臉上都有了紅痕。

連剛出生的小阿哥也浮現一片片紅痕。

小小嬰孩已經哭的沒了力氣,年世蘭讓兩位乳母輪流給小阿哥喂奶。

只是兩位乳母也渾身癢的厲害,只好一位乳母喂奶,另一位在旁邊邊給自己撓癢,邊給喂奶的那位乳母撓癢。

年世蘭咬著牙,問溫顯卿。

“溫太醫看,本宮這是何癥?難不成真是什么突發的疫癥?”

溫顯卿取下臉上的巾帕,深吸一口氣,看看自己母親也癢的忍不住在自己撓,他鄭重道。

“微臣剛為娘娘把了脈,也為微臣的母親把了脈。您二人體內皆無任何病癥。

娘娘您除了產后身子弱一些,絕無半點疫病的可能。

而且即便是疫癥,也不可能這么快便染及一室。

能發作如此迅速,還覆蓋如此廣的,只有一種可能。

有人下毒!”

年世蘭呼吸一滯,下毒?

若真是下毒,自己的孩子怎么辦?!

他才剛生下來,他的小身子如何受得了!

年世蘭轉頭看向房屋一角正在給孩子喂奶的乳母,因著產房不及普通宮室大,又因情勢所迫,溫顯卿在產房內為年世蘭看診。

所以兩位乳母只能將就著背對眾人,先為小阿哥喂奶,解燃眉之急。

小阿哥哭的累極了,蠕動的小嘴巴都沒多少力氣。

年世蘭不忍再看,她將頭轉回來的瞬間,卻發現一直呆呆站在另一邊的小滿似乎并無癢癥。

年世蘭奇道。

“小滿,過來。”

溫顯卿順著年世蘭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小滿眼含淚水走了過來,她跪在年世蘭眼前,流下淚來。

“主子,奴婢看了好大功夫了,這滿屋中只有奴婢沒有任何不適。

奴婢已經在腦中將今日發生的事一件件順了一遍。

奴婢發現,只有奴婢從頭到尾沒有碰過外面送進來的熱水!

奴婢剛才就在想,是不是那些熱水有問題?

奴婢心疼您與小阿哥受這么大苦,奴婢卻什么也做不了!”

年世蘭忍不住撓癢的手停了下來,她環視四周,除了溫顯卿和小滿,所有人的臉上都有深淺不一的紅痕。

而一直在接觸熱水,為她擦洗的幾個人,并著為小阿哥洗身子的溫顯卿的母親溫劉氏,臉上的紅痕便格外深一點,她們幾人看起來也更難受些。

年世蘭與溫顯卿對視一眼,看來就是這些熱水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