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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的。”小毛點了點頭,訕笑道:“看上去,王浩也迫切地想加入聶遠龍的組織,以此來躲避仇敵宇城飛的剿殺,畢竟他一個人的話有些勢單力薄了。”
“為什么呢?”張云飛皺起了眉頭:“王浩為什么選擇了聶遠龍,而不是我們呢?”
“我想是因為李文超的關系。”小毛頓了頓:“李文超是王浩來到職院的第一個朋友。”
張云飛點點頭。王浩怎么和李文超認識的,他可是知dào的清清楚楚。為此,他還專門去找過王浩的麻煩,雖然其實是為了別的事情。不過那次得到一個很重藥的消息,那就是王浩和宇城飛徹底鬧翻了。這個消息不管別人怎么想,反正張云飛是深信不疑的。不過在他看來,王浩這樣一個從別校轉來的空頭大佬,實jì上沒什么用處,只要別生事就行了。
不過,如果他真能把專二那些零散的勢力綜合起來,并以此將專一的小胡子擊敗的話,那就又是另外一碼事了。雖然那些勢力在他看來不堪一擊,不過若是能利用一下的話,又有誰會嫌棄蚊子腿不是肉呢?更何況,還是一支比較粗壯的蚊子腿。
想到這,張云飛笑了:“小毛,你說王浩能不能成功?”小毛沉默了一下:“我不知dào,我也不敢亂猜,你們這些人在我心里都是神一樣的人物。”張云飛大笑起來,用手拍了拍小毛的腦袋:“繼xù觀察劉向榮吧,王浩那邊不用去管。我倒想看看,他能有什么本事,能把那群牛逼轟轟的混子們統一起來。”說完,他轉身而去,把小毛一個人留在了天臺上。
果然還是失敗了。
從獨眼龍的班上出來,我頗有些垂頭喪氣。溫心在一旁安慰著我:“王浩哥哥,是他們鼠目寸光、胸無大志,你犯不著和他們生氣。”黑蜘蛛、厲小杰、楊小濤跟在身后一言不發。
從下午開始,我就帶領眾人把同年級那些還算有點“交情”的老大的班級走了一遍,告sù他們即將要面臨的現狀,希望大家團結起來對抗專一新生,但無一例外地遭到了或硬或軟的拒絕:“浩哥,專二的丟不丟臉,和咱們也沒什么關系啊。”“浩哥,你讓他狂去,看聶遠龍和邱峰不收拾他!”“浩哥,我過慣了閑云野鶴的生活,跟人合zuò去打架什么的……”
除了黑蜘蛛,一個答陰g的都沒有。這次還真是仰仗了劉子宏的面子啊,否則我在職院還真就成孤家寡人了。回到班上,我一個人坐在位子上,陷入了苦思。加上黑蜘蛛的那些手下,我們一共還不到二十個人,這么點力量去對付小胡子,實在是有些蚍蜉撼大樹啊。有什么辦法能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呢?我看著周圍轟亂的同學,抽煙的、聊天的、踢毽子的……
前些天,這些號稱互不往來的學生,還在賈泰的帶領下統一起來想要對付我。這么看來,只要有共同的敵人,似乎就能達到“同仇敵愾”的效果。那么,如何讓專二的這些老大們同時將小胡子視為眼中釘?我的雙手微微顫抖,感覺離那個答案非常近了。小胡子要挑釁專二年級,那就免不了要拿一些人開刀,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而被小胡子殺過的雞自然是對他懷恨在心的,我只要暗地里把這些“雞”聯合起來,就能組成一股對付小胡子的力量。
想到這,我有些興奮。所以,我現在到處找人什么的,完全是在做無用功罷了。只要等小胡子出手就好了,反正他因為溫心的關系,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就是這么一回事。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再動。后發制人,就是這個意思。
在這個時間里,我完全可以輕輕松松的過自己的太平日子。
僅有的幾天太平日子。
軍訓還有三天就結束了。結束之后,小胡子就會帶領專一進攻專二。
而現在,我可以把這些事放在一邊。于是我站起來,大聲呼道:“溫心,厲小杰,楊小濤過來打牌!”幾個人都圍過來,對我的突然變化感到好奇,但還是配合著我玩了起來。
既然小胡子的事暫時不用太操心,那我就可以分出些時間來想其他事。比如說,宮寧嚇唬的李明洋怎么樣了?再比如說,那天我和周墨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了解決這兩個事,我先聯系到了宮寧。宮寧在電話里告sù我,事情辦的非常順利。
“根本就不用我們嚇唬。我們一出現,李明洋立馬說,你們是為夏雪的事來的吧?回去告sù浩哥,我知dào夏雪是他的女朋友,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會對夏雪怎樣的。而且我保證會做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的。至于我和夏雪,你們放一百個心,我們真的只是好朋友而已。”宮寧頓了頓,繼xù說道:“浩哥您說說,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好意思再嚇唬他嗎?只好說了兩句狠話就放他走了。”
聽宮寧說完,我也樂呵呵笑起來。這個李明洋還挺懂事的,看來果然是我想多了啊。他倆雖然從小就認識,但只把對方當作好朋友,兩家大人的如意算盤是要落空了。這件事既然解決完了,那我就要著手解決第二件事。那就是,我和周墨到底……那個了沒有?
直到現在,我也無法分辨,那到底是個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從頭來分析的話,我能記得的有幾個片段。第一,我一上床,周墨就幫我把衣服和褲子脫了。而且我自己嫌熱,還把內褲也給脫了。第二,我覺得有吐意的時候,立馬就趴到了床邊,盡數吐在了地上。第三,吐完以后,我歪頭就睡。睡著睡著,突然感覺臉上涼絲絲的。睜眼一看,周墨正在用濕毛巾擦我的額頭。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的意識產生了混亂。
我清楚的記得,自己把周墨壓倒在床上,脫了她的T恤和短褲。只是整個過程中,周墨都沒有太大反應,好像是任我擺布一樣,隱約記得她的臉上有痛苦的神色。
但是這個過程如夢似幻,現在回憶起來仍是歷歷在目,而且肌膚的觸感很是真實;但又特別的不清晰,就好像是水中月鏡中花一樣,輕輕一碰就會碎掉。坦白說,我還是不能確定,這到底是個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不過有幾點可以確定:第一,睡前脫了內褲,睡醒以后內褲是穿好的。不用說了,肯定是周墨幫我穿的。第二,周墨肯定有瞞著我的事,因為她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第三,我對周墨有色心,難保會在酒醉中對她做什么禽獸之事。
那么,我到底有沒有和她那個過?我真想去找劉彥夫,讓他幫我做一次深度催眠。
這個問題,在繼小胡子、夏雪之后,成為了最困擾我的問題。不將它解決,我幾乎不能入睡了。實jì上,此刻的我,已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個多小時了。從上課到下課,從吃飯到回宿舍,我沒有一刻不在想這個問題。那塊只洗過一部分的床單,不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吐在床上了嗎?我根本沒有這個記憶。想著想著,我不禁哆嗦起來。不會……不會是周墨的處女紅吧?其實我腦海深處一直有這個想法,只是一直都不敢坦然面對罷了。現在夜深人靜,我又把這個想法翻了出來。如果真是那樣,我可算是人渣之至了!
不行,我一定要問清楚。我抓緊了床單。一定要問清楚周墨,如果真是我做的,我就一定不會逃避責任。如果周墨不肯告sù我,那我就去找劉彥夫,讓那家伙對我做個催眠。
打定了主意,卻仍舊睡不著。翻來覆去,直到天快亮,我才勉強合上眼睛。這么一合,就睡了整整一天,連課都沒有去上。中午飯是厲小杰幫我打回來的,他說溫心快瘋了,以為我生病了,嚷嚷著要闖進男生宿舍來,結果被門房的老大爺寧死不屈地攔住了,現在還在下面僵持著呢。
“是嗎?”我翻身下床,出了宿舍,走到樓梯護欄處往下一望,果然看到溫心在和宿管大喊大叫。“我要去看我男朋友!他重感冒!都快發燒了!”溫心怒氣洶洶地吼著。可惜她的氣場不夠強dà,根本就鎮不住老大爺,不管她說啥,老大爺就是不讓她進。
“溫心!”我在上面叫了一聲。
溫心抬起頭來看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王浩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我說:“我沒生病,就是太困了,你快回去吧。”
“好嘞。”溫心很開心地指了指我:“王浩哥哥身材真好啊。嘻嘻,這趟沒有白來!”
我一低頭,看見自己結實的胸脯,線條分明的腹肌……以及,一條內褲!
干,匆匆忙忙就下床了,竟然忘了穿衣服,在溫心的笑聲中,我羞澀地跑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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