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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口諭第一百七十二章口諭→:八三看書83ks,娘娘駕到:安陵容重生后不想宮斗!
春日花開正艷時。
齊妃又病了。
這次是宋院判親自就診的:
“皇后娘娘,現在是風木當令陽氣升發之際,多風熱之邪或因血熱兼飲食不節,脾胃運化失常濕熱積生,這才上升面部生病。”
宋院判說得委婉,皇后卻聽出來了,齊妃這是因為貪嘴多吃,導致面部生了桃花蘚。
“為何一直不見好?”
“此病多發于春季,時下柳絮花粉也是導致齊妃娘娘疾病反復的原因。”
皇后氣堵不已,在防備甄嬛懷孕這件事情上,她直覺出師不利,一個廚娘都敢陽奉陰違,壞了她的事。
想著挑動魯莽的齊妃對付甄嬛,偏她在這個時候又病了。
這病本不算重,帶過面紗就能出行,偏偏齊妃愛俏,臉上有蘚就不愿意出來見人。
如果皇后知道這是安陵容的故技重施,估計想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安陵容卻不管那么多,招式不用新鮮,對付齊妃管用就行。
她卻不知道,因她又阻攔了齊妃一次,皇后已經將目光對準了她。
在皇上意圖不明確之前,皇后需要一個能跟甄嬛抗衡的人,她一直扶持祺貴人,奈何收效甚微。
既然如此,哪就想法讓安陵容跟甄嬛對上。
就像當初甄嬛跟華妃對上一般。
“剪秋,你留心著兩宮,本宮總會找到機會的。”
此時甄母剛好到永壽宮。
桂宮蘭殿,玉幕珠簾,燈燭晃耀。
甄母望著明顯比以往更奢華的永壽宮,只覺得太過了。
“夫人,這不算什么,皇上原想著再翻新一下永壽宮,被娘娘給推了,娘娘說怕富貴迷了眼,更怕遭人嫉恨。”
浣碧說得一臉的休戚與共,但甄母依然對她淡淡的。
她不著痕跡閃身躲開浣碧的攙扶,快走兩步朝甄嬛見禮。
浣碧眼神暗了下來,她自然的將手垂下然后掛起笑臉從側邊繞到了甄嬛身邊,繼續陪著一起說話。
“家里現在是花團蔟錦,全托娘娘在后宮之福,可妾身也知娘娘在后宮的艱辛,您如今身居高位,不知要招多少人的恨,還請娘娘萬事小心。”
甄嬛見母親的眸光中始終含著擔憂,忙急著寬解她:
“母親不用為我擔心,女兒進宮后時時謹慎,一刻也不敢有錯漏之處,方才熬了出來,如今宮中還算和諧,母親盡可放心,對了家中一切可好?”
提起此甄母更是憂心,不過想著甄嬛有孕,這些煩心事總不好說與她聽,她笑得溫婉又反過來寬慰甄嬛:
“家里都好,年前您父親剛升官時,家中倒是熱鬧了一段時間,后來您封妃了,您父親就越發約束起家里人來,現在連玉嬈都很少外出了,就怕一個不慎,給娘娘您招禍。”
“母親,倒也不用如此小心,只要萬事行得正,就不懼怕奸佞小人。”
“娘娘您懷著孕,這些勞神之事就不要操心了,等生下皇嗣娘娘在宮里才算真正站穩了腳跟。”
永壽宮中母女情長,永和宮里安陵容望著家書發呆。
她已經十多年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了。
思念太深時間又太久,她總怕自己會忘了母親的樣子。
那個纖瘦勤勞的身影,一直是安陵容心底最深的牽掛。
她太想見母親一面了,可前朝她已無家人,后宮她今生都不會懷孕。
這兩條路她都走不通,安陵容想了會,最后起身去了繡房。
她要用手中針線,將母親的樣子繡下來,這樣也能有個寥寥安慰。
安陵容萬沒想到這幅畫像繡好后,以后會起了大作用。
三月到四月,后宮一片和美。
但朝堂上下震局,人不自安。
一波一波的清查還在繼續。
對錢名世的罪責也還未定下。
但他用詩詞蠱惑人心,意圖歪解朝廷正統確實是讓皇上震怒,他在朝堂上特意下旨:
“錢名世諂媚性成,作為詩詞,頌揚奸惡,措詞悖謬,自取罪戾。凡天下臣子皆需以此為恥,以錢名世之流化清界限,”
“為警戒大小臣工,在京現任官員,凡由舉人、進士出身的,都要仿照詩人刺惡之意,每人寫一首詩贈送錢名世。”
這些,甄嬛均不知曉。
自她有孕后,皇上以她需安心養胎為由,再沒有讓她去過養心殿。
反而是安陵容,皇上又讓她每七天來養心殿伴駕一次,她倒是從皇上日常的言語中聽到了關于朝政的只言片語。
安陵容不管這是皇上有意試探也罷,還是無心之言也好,每當聽到關于朝局的事,她從未接話。
幾次下來,皇上在她跟前就更隨意了,
今年的夏天,來得特別早。
才剛進五月,就覺暑熱難耐。
宮中的兩名孕婦更是熱得寢食難安。
皇上特意召來太醫問了兩名孕婦的身體,表示短途的車馬勞頓并無問題。
于是皇上下旨,既日到圓明園中避暑。
沈眉莊很是糾結,太后的身體一直不好,她最難的日子是得太后照顧才得以在后宮安穩度日。
去年她就沒有留在宮中陪太后,今年太后的身體更差了,她如果走了,心里會不安。
可甄嬛現在懷著孕,讓她一人去圓明園,身邊是個懷有小心思的祺貴人,她又實在不放心。
最后,還是太后看出了她的為難,直接讓她好好照顧甄嬛,也算是為龍胎出了一份力了。
只是沈眉莊走后,太后意有所指的對竹息說道:
“若是有選擇,誰會愿意待在哀家這個老太婆身邊,原以為是至純之人,不過也是情勢所逼罷了。”
竹息用一慣的口吻勸解她:
“太后娘娘您是心慈,可這宮里那么多人,您能看顧得了多少,奴婢常勸您,少操心小輩之事,養好您的身體要緊。”
太后笑著應承道:
“你說得對,少操心為妙。”
一進圓明園暑熱全消,安陵容又覺得天地都寬闊了起來。
她跟夏冬春,照常住進了天地圖畫中。
才剛安頓好,安陵容就急著往勤政殿走去。
一則今日是七日之約,二則她想要跟皇上討一個口諭。
一個關于端午的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