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重生啊

989、“女兒奴”的陳漢升

到了首都國際機場以后,頗有熟女韻味的乘務長汪明春,已經等在VIP休息室里了。

“陳董。”

汪明春禮貌的說道:“歡迎回來。”

“謝謝。”

陳漢升應了一聲,到底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空姐,嘴巴可真會說話。

飛機到點準時起飛,當在平流層勻速飛行的時候,機艙里每個人的舉動都是不一樣的。

黃立謙仰在舒服的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再啜兩口空姐送來的飲料,美滋滋的甩兩句英文。

因為他看的就是全英文報刊,這是“深藏功與名”的裝逼。

那些隨行的總經辦助手,開始瘋狂的拍照。

因為他們已經意識到,下次再出差未必就輪到自己了,說不定陳董就要雨露均沾的分給辦公室里其他妖艷賤貨。

至于陳漢升,他把覃英喊到了里面的休息室,并且“喀嚓”一聲鎖上門。

誰都不以為意,這是大老板有事情要囑咐貼身秘書了,唯一反常的是時間有些久,直到汪明春提醒飛機即將降落,覃英才從休息室里走出來。

黃立謙瞥了一眼,覃英神色里充滿著不可思議,還有幾分深沉。

“不知道陳董和她說了什么匪夷所思的真相。”

黃立謙心里想著,不過他是不會好奇的,笨蛋才會打聽老板的秘密。

灣流550在祿口機場落地后,大家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只是沒過兩天,果殼陳在首都耍橫的事情,慢慢的流傳開來了。

其實這也正常,當時宴會廳里有200多人呢,這又是個超級八卦,所以傳播的非常迅速。

開始的版本還比較正常,基本和事實大差不離,陳漢升敲山震虎,警告別人別打果殼快播的主意。

后來慢慢的就歪掉了,什么“陳董吃飯時和人拼酒,一口氣灌了兩斤茅臺,直接把人喝進醫院了”,又或者“陳董和人發生沖突,一怒之下從重拳出擊,對方被打的滿臉是血”。

最離譜的是“陳董在KTV里爭妹妹,調了兩個營的兵力來圍剿對方”,直接把陳漢升塑造成一個“退役兵王”了。

這種瞎幾把扯淡的謠言,編的還是有模有樣,甚至有商場上的朋友還打過來關心。

直到1月底的時候,這些輿論才慢慢的平息,陳漢升也從側面了解到,饒漫漫背后的老板確實放棄了山寨果殼快播的想法。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欺軟怕惡真是人類的本能。

下面的日子就沒有太多波瀾了,從2月開始,果殼電子進入了年終總結程序,還有安排相關值班人員。

現在果殼電子規模太大,已經沒辦法包下一家酒店進行集體用餐了,只能同樣由二級部門自由組織。

不過部門與部門之間也是不一樣的,比如說果殼社區的項目組,他們想趁著春節的時候,組織一次東南亞七日游。

報送到陳漢升那里的時候,直接被否決了,根據果殼電子最可愛董事聶小雨的描述,陳部長當時是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東南亞去個錘子啊,歐洲十日游不香嗎?”

至于果殼手機研發和果殼快播的項目組,他們的年終獎和假期更是夸張。

2月10日,果殼電子正式進入放假程序,流水線員工領著豐厚的工資和補貼,笑呵呵的登上果殼電子的大巴,由公司統一送往火車站和汽車站。

這個措施對陳漢升來說,真的比眨眼還要簡單,但是對這些普通工人來說,其實是省了很多的力氣。

果殼電子在建鄴這種六朝古都,并非綜合實力最牛逼的企業,不過卻是打工者最中意的企業,因為果殼愿意在宿舍、食堂、衛生等軟實力方面提高標準。

其實錢真的不多,陳漢升也不知道那些和自己身家差不多的老板,摳搜的省這點錢準備帶進棺材嗎?

2月13日陰歷二十六的下午,陳漢升正在江邊公寓陪著小小魚兒。

姐姐現在快5個月了,身體健健康康,模樣可可愛愛,而且一看就是活潑的性子,大人們只要一逗弄,她就會跟著笑起來。

肉嘟嘟的臉蛋上還有兩個米粒大小的梨渦,誰看了都忍不住想“mua”的親一下。

不過也是太活潑的原因,姐姐自從被外婆抱出去曬過太陽以后,因為看到了樹,看到了花,看到了水,還看到了一幫跑來跑去的小哥哥小姐姐,她就不想在家里呆了。

家里不管誰開門,如果沒有帶著她,小小魚兒就要哭鬧一會,現在保姆林阿姨買菜都得小心翼翼的。

陳漢升坐在嬰兒床旁邊,小小魚兒抱著爸爸的大手,正在好奇的研究。

蕭容魚今天去律所了,年底快到了每個公司都在進行總結,容升律所現在可是不止四朵金花了,蕭容魚作為主任要出面致辭和發獎金。

傍晚四點多的時候,陳漢升親了親閨女的小胖臉,然后對呂玉清說道:“媽,我要去一趟汽車站,王梓博母親過來了,他和邊詩詩今天都沒空,我去接一下。”

“行啊。”

呂玉清說道:“你直接把梓博的母親接過來唄,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以前在港城的時候,呂玉清和王梓博母親并不熟悉,因為兩人生活背景有些差距,不過王梓博在小小魚兒出生的那段時間,任勞任怨的忙了那么久,呂玉清心里一直記得這件事。

“還是別折騰了。”

陳漢升笑著說道:“我直接送去金基唐城那邊的新房吧。”

呂玉清也沒有強求,王梓博和邊詩詩兩家人都在建鄴過年,所以肯定能見到的,到時再當面感謝。

不過,就在陳漢升開門的時候,嬰兒床上的小小魚兒聽到動靜,“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糟了。”

呂玉清嘆一口氣:“忘記這個小祖宗了。”

于是事情就僵在這里了,陳漢升出去,閨女就哭,他也跟著糾結;

不出去吧,雖然可以讓司機接人,但是陸姨以前對自己那么好,陳漢升覺得不太像話。

所以陳漢升想了想,干脆讓司機開車過來,他抱著閨女去中央門汽車站。

“這樣行不行啊?”

呂玉清猶豫了一下,其實小小魚兒早就可以坐車了,偶爾還要去醫院打預防針呢。

“沒事。”

陳漢升說道:“陸姨是自己人,遲早都要見到小小魚兒的。”

“那好吧。”

呂玉清看到小小魚兒在爸爸懷里就不鬧了,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呢,最終只能同意。

司機到了以后,陳漢升像個袋鼠爸爸一樣,把閨女塞在自己的羽絨服里,只露出一個戴著帽子的小腦袋,然后開開心心的沖向電梯,走廊上留下一串寶寶的小奶音的笑聲。

“哎”

呂玉清站在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嘆息著說道:“又是一個女兒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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