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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異能所各有道醫一位,可有治好你的腿疾?都沒有!只能說明他們的道醫之術不到家,根本沒有達到道醫品階。
這位嫌疑人,讓你沒有察覺任何異常就治愈了你,只怕才是真正的道醫。記住,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明白,隊長。”胡峰點頭,在沒有弄清楚嫌疑人身份之前,不能讓她被五大所知曉,萬一她不肯接五大所的橄欖枝而被抹除怎么辦?
那就害了一個無辜的人,何況,她的確治好了他。
“問題的重點就是那說不出的臭上面。”崔聿衍胡峰分析。
黃老進到小院,對崔聿衍道:“有個叫九鷹的人找你。”
一身皮衣皮褲的九鷹已經站在門口,不容崔聿衍拒絕。
“請。”
二人進屋,關上房門。
九鷹取了紙筆畫畫,一刻鐘后一幅清晰的九宮格畫呈現,精確的計算著每一分每一秒。
崔聿衍看向最后兩車相撞的時間點與自己估算一致,以及相撞后鐵軌,西站破壞程度,人員死傷等等。
布局之人,非常高明,火車相撞,是必然!
崔聿衍:“布局之人,想掩蓋什么呢?”
“兩列火車都有特殊的能量波動。”九鷹回答,他,很熟悉其中一種,另一種是不敢想象的猜測。
“連你也查不出起源和去向?”崔聿衍問,天氣預報所的九鷹,以速度,偵察,敏銳的五官異能聞名異能界。
九鷹苦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發現了這個,不知是不是對方故意留下?”
九鷹從空間里拿出一個粉色水晶球,注入玄力,里面出現一段模糊的影像,但足夠二人看清楚。
二人看過后,崔聿衍看向九鷹:“這個尚七是滬上青幫堂主,五年前我親眼所見在血獅嶺他冒犯了貴所尊者,被一個叫六御的侍者當場消除在哀牢山碧波湖。
他為什么還活著?難道貴所尊者身邊有幾個叫六御的侍者?”
“我懷疑尚七之死是個局,他可能無意探知了什么秘密,用假死之身達成合作。”九鷹道,影像里出現的手,他太熟悉了,消除尚七的六御,對火車施術的執安。
一次是巧合,難道兩次也是巧合嗎?
尚七究竟藏了什么東西是尊者拿不到而必須借俗人之手去取,然后殺人滅口?
否則六御執安不會制造火車相撞消除因為謀害他人會加諸在身的業障!
尊者怕是更沒有想到,以為派出九鷹的時辰火車已經相撞……
以為什么都查不到,結果卻被別人留下影像作為證據暴露了他們自己,讓他驗證了數百年心中的猜疑,從未放棄的真相。
“特殊的能量波動連你也查不到來源?是阻止了這次事故之人留下的,所以影像也是對方故意留給你的。
異能界什么時候出現天氣預報所也不知道的大拿么?”崔聿衍調侃,諷刺,那位陰晴不定行事風格只憑喜好的尊者,他非常不喜歡。
九鷹麻木的臉露出一絲笑容:“至少人才濟濟的龍焱隊長天氣預報所就遺憾錯失了。”
崔聿衍冷哼。
九鷹將畫上的圖消除,轉身欲走。
“這就走了?求我幫忙空手來也就算了,連個笑臉都沒有?”
“求你幫忙,若找到她,盡量讓其加入龍焱。”
崔聿衍敏銳的捕捉到九鷹的遲疑:“另一股力量你也熟悉,你在保護它?”
九鷹不語。
“為什么不讓我幫你尋找真相?你不是尊者的對手?如果真相是你所想的那樣,你沒有公布真相的機會。”
“我沒有任何證據!我只是相信,天,總會有晴朗日。”
“告訴我你的猜測之人。你知道的,哪怕是你的尊者也甭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消息。”
“對方為什么故意留下影像?因為對方有可能知道你追查多年的真相,對嗎?你就不怕是那位尊者特意為你做的局?他要正大光明消除你?
你若死了,你甘心嗎?”
“因為我知道你會繼續我的路,小師弟。”
“我呸!我沒認。”
九鷹回頭,給崔聿衍放心的眼神:“他拿著九隆魄去了血獅嶺,而我,不會去血獅嶺。”
所以,不是他針對自己設的局。
“那可不一定,出任務算不算?你能拒絕?”
“我受了重傷,回去后要閉關。”九鷹痞笑,頓了頓后又道:“我能感應到的是,有一絲萬物生機勃發的氣息,那是屬于天醫的玄力。”
崔聿衍懂了:“我領了功勞,你正好可以交差。”
把火車平安推到龍焱小組身上,就是對尊者最好的答復。
龍焱小組,皆是超異能者,不是修道之人,不會感應到道門玄術,所以尊者才能放心,不會懷疑九鷹。
“他去血獅嶺做什么?”
“收服黑龍。”
“切。”崔聿衍撇嘴,
“你小心為上,我都娶媳婦了。”
九鷹愣,呆呆的多看了幾眼崔聿衍后,從儲物戒掏了一塊原石扔給崔聿衍:“給弟妹的見面禮。”
小院里認真畫圖的胡峰終于把嫌疑人畫完了,可是隊長已經離開了。
胡峰嘀咕,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呢,那個曬太陽就能充電的發報機……
崔聿衍下班,下樓走出外交部大門就看到馬路對面豎著的木牌子,上面寫了三個黑色大字:炊,魚,眼。
崔聿衍狐疑走上前,拿起靠在樹干上的木牌子,四處張望都沒有人。
揚聲就喊:“誰的木牌子?收走了啊?”
喚了三聲,有腳步聲從轉彎的另一邊傳過來,有個姑娘邊走邊提褲腰,一點沒有覺得此行為不妥,不好意思。
從崔聿衍手里搶過木牌牌,聲音粗噶:“京城的人怪得很勒,看你穿得人模狗樣的,一個木牌牌都要搶。”
古云墨腹誹:真他娘的全長在她的菜菜上,都讓他立場不堅定了,一顆滄桑的心都蕩漾了。
崔聿衍打量跑過來的姑娘,汗臭撲鼻里他聞到了熟悉的香,勾起一抹淺笑打量姑娘:這身高對川省來說有點罕見,就是京城也不多,目測一米七。
待她走得近了細看,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剛從煤窯下工,臉上黑污塵垢也掩蓋不住年輕姑娘非常平庸的臉。
大熱天的還穿一身長袖衣服長褲子的藍布工作服,黑黝黝的皮膚,腳上穿了襪子的腳穿了一雙沾了煤削的草鞋,露出大腳趾望風。←→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