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322章 我們二人斷絕姐弟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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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世澤絲毫沒注意到容枝枝越發難看的臉色,還在滔滔不絕:

“我還寫了如果我們下輩子,還是姐弟,你一定會做一個好姐姐,再也不會讓我們這些弟弟妹妹失望。”

“還有,我還為你許愿,希望母親能容許你在她跟前盡孝。這些都是你從前想要的吧?”

“你看,我都為你考慮得這樣周全了,想來你也會十分感動才是!莫要再與家里鬧脾氣了!”

“至于祖母,都已經超度那么多回了,我覺得這一次不寫也沒什么,主要是紙條只有這么大,委實是寫不下了。”

容枝枝聽到這里,已是忍無可忍,厲聲道:“誰要實現你口中的這些破愿望了?”

“容世澤,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如今有多叫人厭惡?”

容世澤瞧著她疾言厲色的模樣,也是有些心驚:“你……你怎么了?”

不就是叫她換個愿望而已嗎?有必要反應這么大嗎?

他又不是為了自己,他都是為了這個家好啊,也是為了她能有更多福報!

容枝枝從容世澤的手里,把自己的河燈搶回來,接著取出里頭容世澤放的愿望紙條,宛如敝履一般,對著容世澤扔了過去!

她寒著臉道:“這里面沒有一個是我的愿望,你少給我自以為是!滾!”

容世澤一時間氣結,憤憤地將地上的紙條撿起來:“你在生什么氣?難道我給你寫的愿望不好嗎?我好心把紙條讓給你,你居然還不領情!”

“現在你的紙條,已經被我扔了,你不要我這張紙條,你打算做什么?”

“難道你寧可不許愿,也不想實現我寫的這些心愿不成?”

容枝枝斷然道:“對!我寧可不許愿,也不想實現你寫的這些惡心人的愿望!”

容世澤滿臉的不可思議:“容枝枝,什么叫惡心人?這哪里惡心人了?你是不是瘋了?”

容枝枝:“我看你才是瘋了!我都已經搬出容家了,我早就說過不想與你來往,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你為什么總是要隔三岔五地來惡心我?你為什么要像是陰魂不散的厲鬼一樣纏著我?”

“你沒有別的事情做了嗎?還是你腦子實則有問題?”

平日里她是極少如此失控的,只是想著自己今日,用心祈福了這許久,就差這個河燈放進去,便能對祖母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日子安心幾分。

卻被面前這個自以為是的人毀了!

她如何會不生氣?

容世澤氣笑了:“我腦子有問題?容枝枝,你不妨去問問,我們兩個現在誰更像是腦子有問題的那個人!”

“我們可是親姐弟,不過就是一個河燈,一個愿望罷了,你當眾下我的面子,給我說這么多難聽的話。”

“你一點都沒覺得你自己不可理喻嗎?你如今到底怎么了?你越來越奇怪了你知不知道?”

容枝枝算是明白了,容世澤一直到現在都還并不清楚,不可理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沈硯書對容世澤的忍耐,也早就到了極限,微微偏頭,看了一眼乘風。

乘風會意,悄悄撿起一塊石頭,便對著容世澤砸了過去。

容世澤冷不防地被人偷襲,都還沒瞧見是誰出手,便“噗通”一聲,掉進河水中去了。

容世澤一時間大怒:“是誰?是誰干的?”

抬眼看向岸邊之后,他便對上了沈硯書冷沉的眼神,如今縱然已經七月了,不似冬日天寒,可這大晚上的泡在冷水里,也著實是提神醒腦。

他黑著臉問道:“相爺,是你的手筆?”

他覺得沈硯書是不是有病,就算沈硯書日后是他們容家的女婿,可是那又如何?

這不是還沒正式成婚嗎?

且容枝枝跟家里關系更好一些,難道對沈硯書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難道他是在想……

沈硯書沒正面回答容世澤的問題。

只是冷淡地道:“容二公子身上已經濕透,不如還是先回去吧。叫容太傅知曉了,怕是會動怒。”

河水并不深,容世澤也會泅水,很快便上來了。

他一臉的不以為然:“父親就是要動怒,那也不會是與我生氣!而是生氣大姐姐分不清好賴,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這個親弟弟如此刻薄,平白叫人笑話!”

容枝枝狠狠地閉了一下眼。

再次睜開,冷冰冰地看著容世澤道:“你說吧,到底要怎么樣,你日后才能離我遠一點?”

容世澤:“你……”

他見著容枝枝這會兒眼里明顯的厭惡,還有從前都未曾有過的漠然,一時間有些心慌。

眼神閃躲了一下,這才道:“容枝枝,你莫要說氣話!我們是一家人,為什么要離遠一點?”

“今日我怎么落水的,我也不想與你們計較了。”

“我的愿望紙條,我剛剛落水都小心地攥在手心里,就是擔心它被打濕了,你快將它放回你的河燈里面吧,不然一會兒來不及許愿了!”

容枝枝實在是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堅持非要自己拿他的紙條許愿。

明明容世澤也參與了佛會,他本可以自己拿一個河燈,把他自己的愿望放進河里!

難道就只是因為,自己是他血緣上的姐姐,他便非要來指點自己,左右自己的心愿,才能彰顯他的重要?

容枝枝只覺得渾身上下透著說不出的累。

便是淡淡地問了容世澤一句:“斷絕關系可以嗎?”

容世澤愣了:“什么?什么斷絕關系?你什么意思?”

容枝枝認真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說,我們二人,今日便斷絕姐弟關系!”

“我們即刻寫下斷親書,請京城的鄉鄰們做個見證,日后你再見到我,便當作不識。”

“從此,我要放什么河燈,許什么愿,對人生有什么期盼,都與你半點無干,不用你來插手。”

“同樣,你的事情,也與我無關。我容枝枝保證,絕不多話,亦絕不干涉!”

“若你沒有異議,我們現在就簽。今后半生,你我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