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換親后,玄學主母吃瓜看戲

第143章 她是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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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的虞盼兒,并沒有將虞知意的好心提醒放在心上。

離開臨風閣的時候,她正好看到從外面回來的李柔。

彼時,李柔身上穿著裁剪精致的裙子,雖然依稀能夠看出是相府丫鬟的服飾,可她頭上戴著精致的釵環,原本粗糙的臉,如今卻是光滑細膩,唇紅齒白,眼眸明亮,精氣神也很足。

一看就知道這段時日過得很好。

看到虞盼兒,李柔面色一喜:“盼兒姐。”

紫鳶、李柔、虞盼兒和張香是從虞府陪嫁過來的丫鬟。

原本虞知意身邊只有紫鳶一個一等丫鬟,虞盼兒一個二等丫鬟,張香和李柔都是三等的粗使丫鬟。

如今紫鳶出去辦事,虞盼兒被打發去學管家,李柔就被提了上來,成了二等丫鬟。

雖是二等,可在紫鳶不在的時候,她就是主子身邊的得力干將。

不過李柔沒什么心眼兒,沒有任何攀比的心思。

更何況,就算攀比,她和虞盼兒也攀比不著。

在她想來,虞盼兒是去學管家的,一旦學成了,將來就會幫著小姐管家,那是心腹姑姑!

和她這種普通的婢女可不一樣。

她并不嫉妒,相反,因為她們四個都是出身虞府的關系,她對其她三人總有種惺惺相惜的情感,她們過得好,她也為她們感到高興。

可惜,虞盼兒并不領情。

虞盼兒盯著李柔身上的衣服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這衣服,是錦繡坊做的?”

李柔老實答道:“是啊,這是小姐特意從錦繡坊幫我們定做的。”

雖然只是出自銀牌繡娘之手,可這待遇已經秒殺整個盛京城里的所有丫鬟了。

即便是宮里的宮女們,都不一定能穿上錦繡坊的衣服。

而且,小姐還送給了她不少首飾和胭脂水粉,最重要的是,她的月銀也從原本的一個月二兩,變成了一個月五兩!

這樣好的小姐,怎么能不愛?

虞盼兒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竟然真的是錦繡坊的衣服!”

她心里酸溜溜的:“你究竟干了什么,竟然能讓少夫人如此大方?紫鳶竟然也能同意?”

虞府誰不知道,紫鳶并不是虞府的下人,而是虞知意自己的下人?

那年她偷偷溜出府,帶回來了一個小乞丐,并央求虞夫人留下這個小乞丐。

但虞夫人嫌棄小乞丐又黑又瘦,并不想留下他。

最重要的是,通過這件事,虞夫人知道了虞知意經常偷溜出去的事情,因此狠狠責罰了虞知意,還責令她要親自將小乞丐趕跑。

那時真假千金的事情剛曝光出來,虞夫人對虞知意的怨氣正大呢,撂下了狠話,說如果虞知意若是舍不得小乞丐,就跟她一起滾出虞府。

那一日,虞知意盯著虞夫人看了很久,然后緩緩吐出一個“好”。

然后,她就真的收拾東西,牽著小乞丐的手離開了虞府。

這一走,就是七天。

而且,她除了自己身上穿著的一套衣服以外,并未帶走虞府的一針一線。

后來,虞家人是在城外的一間破廟里,找到了她們。

虞家的人看出了虞知意的態度有多堅決,只能妥協,將小乞丐留了下來。

那個小乞丐,就是紫鳶。

不過,紫鳶雖然留下了,卻并不屬于虞府。

因為年僅十一歲的虞知意說,紫鳶的一切吃穿用度,都由她負責,不需要虞府再額外出錢。

虞府同意了。

所以,紫鳶并不屬于虞府,而是獨屬于虞知意一個人的婢女。

她只衷心虞知意一個人。

十歲以后,虞知意也只有紫鳶這一個心腹,是以,紫鳶在虞知意心中的地位是特殊的,是無人能及的。

虞盼兒的眼神十分惡毒:“該不會是你趁著紫鳶不在,哄騙少夫人賜給了你這些東西吧?我勸你最好還是收一收你的小心思,若是紫鳶回來了,一定會撕爛你的臉!”

李柔被她的眼神嚇到了,臉色一白,慌忙搖頭:“不……不是的,賞賜是每個人都有的。小姐已經為紫鳶姐姐留下了衣服和別的賞次,我有的張香也有,并不是我一個人的。”

虞盼兒愕然:“張香也有?也是錦繡坊的衣裳?”

李柔老實點頭:“是的。”

“小姐還賞賜給了她幾個鐲子和一些胭脂水粉,并不是我獨有的。”

虞盼兒:“!”

虞知意是不是傻?

李柔能得賞她可以理解,畢竟李柔現在是暫代的一等婢女,代表著她的顏面,體面一些是很正常的。

張香憑什么!?

那只是個粗使婢女啊!

最重要的是,為什么沒有她的!?

她想回去找虞知意,但這一次,她連門都沒能進去。

門口的符篆,擋住了她。

見到李柔輕而易舉地就穿越了那無形的防護罩,虞盼兒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這個虞知意,竟然針對她!

她磨了磨牙。

不過就是幾件衣裳,幾件首飾罷了,她不稀罕!

等她當上了姨娘,這些東西有的是,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很快,她就打聽到,過幾日杜子恒會邀請友人進府聚會。

她眸子閃了閃,有了主意。

虞知意沒理會虞盼兒的小心思,因為她看出這丫頭死期將至。

她已經遞上了走向生路的梯子,若是對方執意不肯走,他也沒有辦法。

第二日,虞知意照例去了刑部。

她剛到不久,就有主事送來了一份冊子:“大人,這是大理寺送來的。”

虞知意點頭。

打開看了一眼就合上了。

這冊子上記錄的,都是大理寺的人根據她提供的線索,連夜跑去臨漳縣調查所地的結果。

而且,他們都已經找到了證據。

有了證據,就可以推翻臨漳縣的那些冤案了。

冤案推翻,就能判臨漳縣縣令一個玩忽職守、收受賄賂、貪贓枉法的罪。

屆時再嚴加審問一番,定然能追查出李峰的妻子被擄走的真相。

這事兒其實她自己跑去臨漳縣去觀察臨漳縣縣令的面相,也能看出來。

但有些證據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

就算她能準確地推算出證據在哪里,有些偏遠之地的證據,也需要時間才能找回來。

這就需要借助刑部和大理寺的力量。

畢竟她只有一個人。

而且,這本來就是他們該做的。

幾日后,臨漳縣的冤假錯案都撥亂反正,真正的犯人被關押的、被流放的、判死刑的,都得到了他們的報應。

而那些被冤枉的人,也得到了遲來的公道與正義。

虞知意又搬出了那一摞陳年舊案。

然后,掏出三枚銅錢,給自己起了一卦。

看到卦象顯示的內容,她沉默了一會兒,就又將卷宗鎖進了自己的柜子里。

李柔看的一臉懵:“小姐,今日不看卷宗嗎?”

虞知意“嗯”了一聲:“等會兒會有事情找上門,先不看了。”

說話間,她在紙上寫下了點東西,將紙封好,遞給了李柔:“你親自去一趟大理寺,將這信交給大理寺卿,然后就回府吧。”

對面的員外郎看的嘴角直抽。

當了這么多年官,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上值的。

活久見。

同樣是上值,為何別人就能跟游山玩水一樣,他就要辛辛苦苦地處理那些從全國各地寄過來的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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