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納妾我爬墻,全家追妻悔斷腸

第512章:還想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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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慎言!”虞嬤嬤臉色一變,下意識便朝外看去。

“慎言什么?”

盛央冷笑,反而更加提高聲音:“如今我這錦央閣便是國公府最無人問津的院子,怎么,我還怕他聽到嗎?他們國公府用著我的銀子,祁書羨還敢嫌棄我,等我治好了臉,有銀子有身份,同他和離便是!”

“世子夫人,這話可說不得……”

一墻之外,祁書羨面色陰沉至極,拳頭死死攥住。

“世子……”管家擔憂地喊了一句。

祁書羨想起此來目的,更覺有一巴掌狠狠甩在臉上。

他閉了閉眼:“為母親請大夫的銀子我來想辦法,以后,府中不許再找她要一文銀子!”

祁書羨丟下一句,轉身走了。

管家望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

國公爺的月俸因為二少爺的事被罰沒了;世子的月俸一個月僅有二十五兩,對普通人家而言綽綽有余,可國公府奴仆成群……

二十五兩扔下來,連個響兒都聽不到。

更何況,夫人雖醒來了,所用的藥卻每日不能停,二小姐如今也病著……

世子還能去哪想辦法?

但既然世子都發話,他也不可能再去找世子夫人。

盛央這日終究還是出了府,沒有現銀,她便捧著一盆玉雕竹的擺件去了瓊琚閣。

而此次,瓊琚閣的掌柜居然沒讓她失望!

“三日之后,靈樞藥宗制藥的藥師,便會在西郊的一處宅院中,到時,客人帶著這憑證出現,便自會有人引著客人去見對方。”

吳掌柜將一枚木色令簽遞來。

盛央聞言欣喜若狂,聞著令簽上濃郁的藥味,越發覺得這靈樞藥宗神秘極了。

如此神秘、如此實力,也不枉費她花費這么多銀子求見。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

這日一早,盛央便大半張臉圍著面紗出門赴約,只是出府門時,恰遇到祁書羨也要外出當值。

二人視線對上,兩兩相望,兩兩生厭。

盛央冷笑一聲。

祁書羨心中卻只涌出一股濃重的疲憊,如今府中好不容易安生下來,他只盼著千萬不要再出亂子。

所以哪怕聽到盛央的那些話,他也只作不知。

他如今連爭吵的力氣都沒了。

只要盛央不再作妖,老老實實的,愛說什么便說什么罷。

尤其是……

想到盛知婉那日在菜市口說的話。

想到這,祁書羨眼皮猛然跳了一下:“等等,你這是要去哪?”

“怎么?世子這時想起來關心我了?我還以為,世子巴不得我死在外頭。”盛央尖酸道。

祁書羨懶得同她費口舌,上前一步,警告道:“你做什么我不管,但是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不要做有損國公府的事,還有……”

他頓了頓,繼續道:“不要去找盛知婉,見到她,有多遠躲多遠。”

“憑什么?”盛央聽到這句,語調猛地尖銳。

哪怕她如今自認為已經不愛祁書羨,可聽到他這般下意識的維護著盛知婉、生怕自己傷害到她……

不……現在的自己,哪有這么大本事傷害盛知婉?

他是連自己到盛知婉面前,影響她心情都在意?!

盛央本以為自己不在意他,可想到這,心中還是密密麻麻的被不甘折磨著。

“世子這般護著她、想著她,可惜人家毫不在意,如今她身邊有比世子更優秀的男人陪著,整日顛鸞倒鳳不知有多快樂!”

祁書羨臉一黑:“閉嘴!你胡言亂語什么?”

“我是不是胡言亂語世子心里門清,可惜啊——”

她布滿疤痕的臉上,忽地扯出一個無比諷刺的笑容:“可惜,如今的你在她眼中,便是連一只畜牲都不如吧!”

祁書羨的心猛然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

他臉色煞白,忘了呼吸。

等到緩過神來時,盛央乘坐的馬車已經出了府去。

按照令簽上的地址,馬車一路,來到一處極為僻靜的巷道。

巷道深處,便是靈樞藥宗制藥人所在的院落。

為顯誠意,盛央提前便下了馬車,親自上前敲門。

她敲了許久,里頭才有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吱呀——”一聲。

盛央眼眸期待,然而映入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忍不住有些失望。

普普通通的宅院中,一條青石小道,小道兩側,種著各種花草,不過因已是冬末,只有零星的梅花還開著,顯得很是蕭條。

院落最里頭,還有幾只雞鴨的叫聲傳來。

而更讓她失望的,是面前的老嫗。

皮膚黑瘦褶皺,背彎著,再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農家婦人。

她……

真的是靈樞藥宗的人嗎?

不會是瓊琚閣的掌柜,和這人一起合伙來騙自己吧,盛央心中懷疑。

那老嫗卻只是抬眸淡淡看她一眼,似乎絲毫不為她的打扮好奇,老嫗伸出手。

盛央一愣,隨即想起什么,忙將令簽送上。

老嫗看過,這才取出一條黑色的綢帶遞給她:“客人蒙上眼睛,聽我的指令而行,不過,只有你自己能入內。”

“世子夫人……”虞嬤嬤有些擔憂。

盛央的心在這時反而放了下來,她就說,不能這么簡單便見到靈樞藥宗的人!

“你們在外頭等我,若是一個時辰后我還不出來……就去報官,然后去……告訴世子。”盛央最后幾個字,稍稍提高些聲音,為的便是讓老嫗知道她身份不簡單。

然而老嫗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等到盛央蒙上黑色綢帶,她這才再關閉院門,帶著盛央往一處而去……

盛央只覺自己走了許久,許久。

一會往左,一會往右。

還有許多往下、往上的石階,即便小心翼翼,那老嫗還用棍子牽著自己,一路上,依舊碰撞了好幾次。

就在盛央走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似乎終于聽到了聲音。

潺潺的流水、伴隨淡淡的琴音。

“主子,人帶來了。”老嫗說罷,又看向盛央:“可以取下綢帶了。”

盛央忙抬手取下綢帶。

她目光迫不及待往前看去,面前一面極為精致的屏風影影綽綽擋住后頭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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