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留言:
第二百七十九章易將軍想把喬氏收作妾室?第二百七十九章易將軍想把喬氏收作妾室?→:八三看書83ks,逃荒,我靠千億物資空間養活四個崽!
只是不多時,秦大夫從側間出來,來主屋回復,打破了這份寂靜:“守備大人,從脈象來看,貴府姨娘這脈象,應是很久以前服用過虎狼之藥,造成了身體虛空,強行受孕。這樣懷上的孩子,因著母體沒法供給充足營養,有些會在懷孕其間便流掉;還有些雖說會生下來,但一出生便會比尋常孩子身體更弱些,比尋常孩子更易夭折些。”
秦大夫說完,客客氣氣的一拱手:“守備大人,這樣的藥,還是讓貴府女眷少用為上。”
朱守備這會兒已經是暴怒了!
“虎狼之藥?!”朱守備鐵青著臉,看向那瑟瑟發抖的大夫——往日便一直是他給雪筠看診的。
那大夫哪里承得住這渾身鐵血征伐殺氣凜然的行伍之人的殺氣!
那大夫腿一軟就給朱守備跪下了,瘋狂磕頭:“大人,是,是姨娘,她,她讓我這么做的……她,她肚里的孩子頂多再保半個月,是斷斷沒法生下來的。所以,所以姨娘她……”
喬畫屏冷聲道:“眼下守備大人應該明白了吧?姨娘早就知道自己孩子保不住,所以故意把我叫來這宴席上,又想要謀害我,又想把孩子流掉這事,推到我身上。真真是不肯吃一點虧,要把肚子里這可憐的孩子給利益最大化啊。”
孫詩珂嘆道:“夫君,這未能出世的孩子,也是夫君的骨血,竟被人利用至此……”
朱守備怒氣沖沖,大吼:“去,叫人牙子來!以后我再也不想見到那賤人!”
孫詩珂眼里閃過一抹喜意,低頭屈膝應是。
朱守備怒火滔天,卻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向梅淵行禮,勉強告罪道:“府中丑事,讓將軍見笑了。”
他說得恭謹,梅淵卻不吃這套,呵了一聲:“朱守備,我見不見笑不重要。你這愛妾,差點謀害了旁人性命,僅僅發賣,是不是有點視律法為無物?”
朱守備一愣,立即道:“將軍說的是,是下官狹隘了。下官這就讓人送官。”
梅淵無可無不可,“嗯”了一聲。
孫詩珂則是有些心驚,忍不住看向梅淵。
梅淵卻看向喬畫屏,似是又想起什么,神色微微一變,倏地站了起來,脫口而出:“你的傷!”
先前喬畫屏還被他捅了一劍!
喬畫屏倒是很淡定:“哦,將軍不用擔心,早就沒什么大問題了。”
喬畫屏空間里有促進愈合的基因藥物,一點點劍傷罷了,喬畫屏都沒放在眼里。
但梅淵卻不肯就這么罷了,直接同秦大夫道:“還勞煩大夫給她看看。她前些日子肩膀受過劍傷,今日又落水,怕是不好。”
喬畫屏:“……”
她說了她好了啊。
秦大夫立刻道:“喬娘子,煩請你跟我來。”
說得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喬畫屏:“……”
梅淵不管喬畫屏臉上的抗拒,轉頭同朱守備道:“借一下你家房間。”
朱守備強斂心中的驚濤駭浪,連聲道:“自然自然,將軍不必客氣。”
梅淵示意喬畫屏跟秦大夫去房間里查看傷口。
喬畫屏無語。
秦大夫皺眉:“喬娘子,你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把傷口當回事。傷口見水,嚴重的會送命!你……”
喬畫屏作投降狀:“好好好,我知道了秦大夫,你別念叨我了。我去,我去還不成么。”
她趕忙走在前面,表示自己很聽醫囑。
秦大夫板著一張臉,拎著藥箱又跟著喬畫屏去了房間。
孫詩珂看得震驚無比,不知道眼前這是個什么情況。
這位她夫君都要畢恭畢敬的將軍,是跟喬姐姐,認識的?
在這空擋,朱守備也不敢耽誤,冷著臉吩咐下人把雪筠一并送官。
至于雪筠那丫鬟,朱守備看也沒看,直接讓人牙子發賣了。
而那幫著雪筠造假的大夫,并不是府上人,朱守備只陰測測的說了一句“好自為之”,那大夫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跑了。
朱守備處理完了這些,下意識的飛快瞥了梅淵一眼。
梅淵大刀闊斧的坐在那兒,沒說不好,卻也沒說好。
朱守備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明明才是那個被蒙蔽的人,結果這會兒還要提心吊膽這事會不會處理的讓旁人不滿意……朱守備心里多少還有些酸楚。
就是不知道,這喬氏,跟這位易命將軍,到底是什么關系?
難道,這易命將軍是看上了喬氏,想要將其收為妾室?
朱守備心里琢磨著,忍不住又看向他夫人孫詩珂。
他夫人向來同這喬氏交好,到時候正好可以讓夫人去打探一下。
想到這,朱守備可算是吁了口氣。
不多時,喬畫屏就穿戴整齊出來了。
秦大夫拎著藥箱跟在喬畫屏身后。
梅淵第一時間就看向秦大夫。
胡子花白的秦大夫滿臉疑惑,頭頂緩緩升起一個問號:“……傷口已經愈合了啊,痂都已經掉了。真是前些日子受得傷?”
梅淵:“……?”
那一劍是他刺的,他知道他刺了多深。哪怕恢復得再好,也得少說一個月了。
他又忍不住看向喬畫屏。
喬畫屏理直氣壯:“我早就說了,我恢復得極好,你還不信。秦大夫,你來說,我這傷勢是不是沒問題了?”
秦大夫縱然一頭霧水,但也想不通是為什么,只能歸咎于可能喬娘子有什么靈丹妙藥。
“確實沒什么問題了。”秦大夫擦了擦汗,又道,“若無旁的事,那老朽就回善醫堂了。”
孫詩珂回過神,趕忙讓人奉上診資,將秦大夫送了出去。
回過頭,孫詩珂淚眼朦朧的看向喬畫屏:“喬姐姐,還好你沒事。那雪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謀害你。雪筠眼下既已送官,你往后可以放心了。”
喬畫屏想,有什么可放心的,這次是雪筠,下次再來個雨筠風筠呢?
這事歸根究底不還是這朱守備不做人,管不好自己的后宅?
煩人得很。
當然,這種話,喬畫屏自然也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說出來。
她只客客氣氣的笑著點頭,很是干脆:“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