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村。這是個有著三千多人口的大村。可這個原本熱鬧的村落在一群穿著黃皮軍服。戴著有兩個屁簾子黃帽的兵進駐后便毀了。
由于筒村上下出了百多位秀才、進士。甚至還有榜眼。自古以來筒村的書卷氣息就要比其它村子濃上不少。落到現在仍然有著幾位宗族子弟在縣里甚至是市里做官。而且由于上下打點得當。日軍雖對其有過興趣但是考慮到長遠的利益和筒村在此一帶巨大的影響力便只得作罷。這大東亞共榮圈的建立也不能一味地靠著槍炮去建立。分化利用當地投靠日本的漢奸力量和適度地樹立所謂的“正面”典型的榜樣也是必不可少的手段方式。如果把榜樣都給辦了那豈不是自打嘴
因此筒村自從日軍入侵以來也一直安然無事。鬼子不管在其它地方禍害的再利害。筒村里仍然會響起“人之初。性本善……”的讀書聲。
筒村面對這群士兵只是仍然用著以前的方法拒絕著日軍的進駐。最初帶領這些兵的日軍軍基于對“榜樣”村的忌憚也同意在村外不遠的小屯莊駐扎。很快。村民們便感覺到了這些同樣穿著黃皮衣服。同樣操著聽不懂的鳥語的士兵與以前的鬼子兵有所不同。
要說以前的鬼子兵。雖然殺人兇狠但是只要是命令一下達。至少會立即服從命令徹底執行。行、走、坐、立都有著濃濃的職業軍人氣息。用句話來說有個兵味!可這些穿著同樣服裝說著同樣聽不懂的鳥語兵怎么看都是那么的猥瑣。雖然在日本軍官面前同樣是“嗨依!”“嗨依!”的聲音。可是卻總缺乏著這么一股子地勁。顯示出極大地怯懦性。很快。在有心人的打聽下。村民們知道了這些兵的來歷。這些兵不是正統的日本士兵。而是在朝鮮征召的高麗二鬼子兵。
筒村的特殊性使得筒村的人走在街道上向盤查地鬼子和偽軍亮出良民證便會得到相應的禮貌和優待。這極大地滿足了筒村人自古以來就高人一等的虛榮心。如果說這種數百年的傲骨和最老牌的日不落帝國大英帝國也是同期建立地話。但是這種虛榮心僅僅只是建立在虛無的自豪心上。而不是建立在先進的槍炮和戰艦武力基礎上。這種沒有武力支撐的虛榮心在面對帶著極度陰暗心理的牲畜面前便成為了對方傾瀉陰暗心理的宣泄缺口……
仁、禮。是中華民族地優良傳統。只是這種優良傳統卻一直被周邊地肖小之輩所利用又善用著。而在這些肖小中。又以朝鮮這個延伸出大陸架的半島上生活地民眾所最為善用。
一直以來。朝鮮就是中華的附屬國度。即使是中華國度在最虛弱地時候它能將自己的民族人口擴展到長白山一帶。但是更多地時間更多的地點。朝鮮這個國度仍舊是依附于掌管中華大地上的各代政權。
但是在這個時代。在這片領土又一次被另一個強國所占領強奸時。它只能高高地翹起屁股迎合著它的主子唉聲求饒歡好著……就象后世中被世界第一強國大兵強奸本國少女時。另外一個島國還敢試探性地要求審判施暴士兵。而這里生存的東西卻沒有著任何的反抗之聲。只有著一片為強暴妻兒子女的大兵們舔屁股的聲音。
這里的民族其實從某種角度上去看待也是一個悲慘的民族。它一直沒有著自己的文化特性。它的一切都來源自那片廣闊的大陸。但是它們一直扮演生活在被各方強勢下茍延殘喘的墻頭草。
不管是東南西北各方諸侯崛起時。這里的人只有三叩九拜地接受著不同勢力的管制。但是卑微屈辱的生活過久了。如果有一份美食丟在這個乞丐面前時。這個乞丐會立即出賣尊嚴和任何地方去討好自己的新主子。
日本的崛起給了朝鮮一個新的機會和新的生活方式。這些師團、旅團從最高指揮官到低級軍曹均由日軍軍官擔當。而步兵則由這些二鬼子兵所充當。很多朝鮮人瘋狂地報名參加著日本為其組建的師團。其實這樣的瘋狂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本地本土在日軍的搜刮和偽政權的盤剝下生活異常困苦。而去當兵則似乎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第二是日軍在征召士兵時采用了誘惑式的宣傳口號。“在支那的土地上獲取最大的生存價值!”“跟隨天皇站在世界的最高巔峰!”等極具誘惑力的宣傳內容。而偽政府又極盡所能地煽動著這樣的情緒。因此參加二鬼子部隊的浪潮是一浪高過一浪。
日軍陸軍軍部很意外地發現。原本只打算能征召兩個丁種師團就已經很讓它們偷笑了。但是事實是居然征召了超過八個師團的兵源。而且后續報名的二鬼子們仍在報名點前撕搶著最后的名額。日軍軍部在緊急商榷后。決定在已征召的八個師團上在擴增十個守備旅團。將這些部隊換防至中原地區和滿洲地區。
這些二鬼子在經過緊急培訓后便被送至中國的失地上。在這里。這些二鬼子們很快地便發現一種非常爽的心情。雖然吃的并不比在半島本土上好多少。但是總算有東西吃。而且借助著手中的槍。它們還可以到周圍的中國村莊去搶。甚至是在這種過程中還可以肆意地肆虐當地的百姓。滿足自己心中陰暗心理的宣泄。讓自己有一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這種感覺比最猛烈的病毒還要迅猛地在二鬼子們中間迅速傳開。每一個二鬼子在外出時只要有機會。它們便會尋找各種借口征求日軍長官的同意方便自己的施暴。而日軍軍官為了減緩糧食壓力和培養這些長期奴性兵的血性。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變相同意。
可卑的一個民族。如果說這個民族正視自己地根基和血脈。其實它可以生活地更好。只可惜它站錯了隊排錯了位。短期的利益使得它們忘卻了中國的強大。在筒村的二鬼子剛到的時候還能遵守日軍長官的命令。可是過了兩天后。清淡和簡單的食品讓剛剛吃飽還有嘗到搶掠地幸福滋味的二鬼子們忍受不了。
幾名二鬼子趁著長官不注意溜出了軍營。而且它們也知道。只要不帶槍出去。只要能帶著食物回來長官也會默許自己的行為。
但是很不幸。這幾名二鬼子在筒村的行竊被村民發現。如果這幾名二鬼子束手就擒倒也不會受到滿口禮、仁的筒村村民多少傷害。只是剛剛養成地血性使得這些二鬼子們拔出隨身帶出的刺刀對著圍上來的村民就是一陣亂刺亂砍。當場刺死兩人砍傷數人。這可把村民們乞壞了。護村隊的人拿出火銃鳥槍還有幾桿步槍就收拾了這幾個二鬼子。但是其中的一個二鬼子見勢不妙撒腿翻墻就跑。趁著夜色跑回了駐扎點。
回到駐扎點后這名二鬼子向自己的長官瞞報了真實地情況。謊稱筒村里有反抗軍地存在。日軍長官一聽不敢怠慢。立即帶著隊伍就要進村搜尋。而還沒到村口便被護村隊照例給攔了下來。正當日軍軍官和護村隊交涉時這名跑回來的二鬼子被村民認了出來。心虛地它端著槍對著指認自己的村民就是一槍過去。
這一槍不僅打死了指認自己地村民。同時也燒起了的火焰。雙方當即就是一陣火拼。火拼中帶隊地日軍軍官被亂槍打死。而隨后跟來的日軍部隊由于失去了前面軍官的情況匯報和了解。聽信了二鬼子的指認。便對筒村發起了進攻。而在攻擊中。越來越多的二鬼子在血腥和屠殺及強暴中暴露出兇殘的一面。整個筒村成為了它們宣泄獸行的最佳地點。一樁樁比日軍還要殘暴令人發指的血案在這里上演…………
這種殘暴的血案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逐漸終止。最后日軍師團長官知道此事后雖暴跳如雷。但卻也無法掩蓋此事的發生。最后只能用支那當地反抗部隊作出這樣暴行的解釋來推托搪塞……
站在仍有余煙冒出的筒村村口。馮軍座的站在熄滅的一個大火堆上。撥開未完全燃燒的灰燼。里面可以看到一些未燃燒完的余骨。很明顯。這些骨頭是人的骨頭。
走進筒村的村落里。一樁樁血案的現場展現在眾人的面前。雖然很多血案的現場都被打掃清理過。但是仍然遺留下了很多可供查詢的罪證。
“老馮。怎么打?”作為馮軍座的老戰友。霍玉術在旁邊詢問著。
“很簡單。剛才不是抓到幾個二鬼子嗎?先拿它們開刀。問清楚這里的事是哪支部隊干的。然后再找正主來祭魂。”
“老馮……”霍玉術還想勸阻著什么。
“不用多說了。一切后果我來承擔。反正上上下下這么多次。大不了再擼下去當班長!”馮軍座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官職。在他看來。只有將自己心中的那些怒火發泄出去似乎才能讓他的心中好受一點。
“把這個畜生綁在木樁上。”幾個戰士將一名二鬼子放倒。手腳綁在地面上的木樁。在這里。它們這些畜生曾經也這樣虐殺過幾名村民。感覺到自己的末日的二鬼子拼命地在地面上扭動著。因為它剛剛說出了它是怎么在這里虐殺兩名中國婦女的。
“把他的腳并攏在一起。”剛從村里走出來的馮軍座看到地面上的二鬼子后跳上一輛T33式坦克。
“有種嗎?”馮軍座問著這輛坦克的駕駛員。
“老連長看看這個!!”駕駛員將左手袖子上的標志抬起來讓馮軍座看的更清楚一點。袖標上赫然清晰地印著“血頭連”三個猩紅大字。
“那好。給我從這個畜生的腳上開始。一寸寸地給我用履帶壓過去。”
“放心把師長。我的技術保證讓它知道什么叫做激怒中國人的下場!!”坦克駕駛員拍拍胸口保證著。
“一個小時。必須保證它要在這種痛苦下存活一個小時!”說罷馮軍座跳下坦克徑自離開。他相信血頭連的戰士們會徹底的將這些二鬼子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的。
當三十多噸的坦克開到那名二鬼子的前面時。它和還在旁邊觀看的二鬼子們都明白了自己的下場。鳥語不斷地大聲呼叫出來。而這輛坦克的駕駛員也很懂折磨對方的心理。利用自己的駕駛技術將坦克一寸寸地猛然推進。每推進一次坦克車身的晃動都讓被綁在地上的二鬼子心臟劇烈地跳動一陣。幾次下來后這名二鬼子已經被嚇得屎尿齊出。但是這只是前面的開胃菜。當坦克的履帶擠壓著二鬼子的腳踝破壞著骨骼結構時二鬼子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大聲哀號起來。身體劇烈地扭動著。試圖掙扎出這個劇烈痛苦的地獄。只是還沒有哀號多久。坦克駕駛員猛地向前開動了約十公分。將二鬼子的腳踝連同軍褲還有皮靴全部壓進了履帶的下面。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劇烈哀號聲。馮軍座點上一根香煙。一些怒火順著煙氣呼出體外。
“這只是復仇的開始!”
馮軍座重重地將半截香煙給彈向遠方。
隨著各支攻擊部隊對兩個省份的收復。這些在朝鮮半島上征召的二鬼子部隊所犯下的各種罪行陸續匯總了上來。面對比日軍更為殘暴和血腥的二鬼子。各作戰部隊都不約而同地拒絕二鬼子部隊的投降。當然。它們的日軍長官也不允許它們投降。反正各級部隊在確認攻擊對象為二鬼子部隊時都異常的興奮。攻擊手法也較為血腥。有些坦克車輛甚至是將坦克炮架在了二鬼子們防御碉堡口前轟擊。
但是很快戰士們便發現這樣太痛快了結這些二鬼子的生命似乎太便宜它們了。戰士們更喜歡呼叫來噴火坦克。這些噴火坦克噴出的烈焰讓戰士們感到復仇的快感。順著碉堡口的缺口將火焰噴射近去。這些摻夾著白磷的燃燒劑讓所有沾染上燃燒劑的二鬼子生不如死。不管怎么撲打這些燃燒劑都死死地附著在身體的表面上。聽著烈焰燃燒造成的撕聲裂肺的哀號聲。看著順著碉堡口沖出的一個個滿地打滾的二鬼子。戰士們感覺心中的仇恨似乎才能降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