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32章你想始亂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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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等到紀凌錚他們回來的時候順帶將沒死的劉廣生給救了回來。
而敵特分子四死三傷,跑了三個,蔣小麗也跑了。
案件重大,影響極為嚴重,但讓紀凌錚更加沒想到的是,于母也好于父也好甚至于知夏也罷,讓他們走,他們卻直接跑向了公安局,更是在公安局做好了記錄后就被放走了,甚至就連紀凌錚也沒資格參與問話。
總之,全程都將于家人撇開,而且凡是看到他們的人還要求簽下保密協議,劉廣生被嚴密看押就連他的家人也無權探監。
紀凌錚在這一刻對于家的好奇達到了巔峰。
可是他是這次行動的參與者,敵特分子沒有完全抓住,那他的任務就不算完,不僅如此上面還要求嚴查此事,所以整個縣城都籠罩在不同尋常的氣氛中。
在這氣氛中,嚴打開始。
等到他再次見到于知夏已經是十天之后了。
而這十天,于家也發生了變化。
劉廣生被抓了,被抓的名頭是犯了治安罪,聽說剛好遇到了嚴打,他醉酒鬧事,大鬧公安局傷了好幾個民警同志,而且判決非常快,入獄三年。
于知春從頭到尾甚至都沒機會見到劉廣生就被通知犯罪了,被抓了,進班房了。
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于知春無法看到劉廣生也救不了他,自然而然于知春將矛頭對準了于母:
“媽,廣生是和你一起出去的,他怎么可能去打公安局的人,你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廣生卻出了事兒還坐牢了。
媽,你讓我們孤兒寡母得怎么過,我肚里還有孩子呢,你害得我好苦啊。”
這一次蔣春花知道自己的心軟給她造成了多大的麻煩,給組織又增加了多大的麻煩。
現在看著還在一味怪罪她的大妹,那種徹底的失望再也抑制不住了。
“你們夫妻將我騙去縣城說照顧你,可你給我喝了一杯糖水我就暈了,你們到底要讓我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醒來就在公安局了,是你爸爸和你二妹將我接回去的。
我也想問問你們兩口子,我好心去城里照顧你,可是你們兩口子卻迷暈我,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你們想把我這老太婆賣去哪里?
大妹,我是你媽,我心疼你想去照顧你,可是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如今你說你孤兒寡母無依無靠是我害了你們?
哼,怎么不說你們夫妻二人貪婪成性,不知死活呢?
現在既然你來了,你說句實話,到底為什么要弄暈我?”
于知春一愣,咬著唇還真不敢說實話,她兜里那200塊錢(其實是蔣小麗給劉廣生的定金)是她和孩子將來的依靠,如果告訴媽為什么要迷暈她,那這錢肯定留不住了。
廣生進去了,她得給自己和孩子留條路。
至于那個所謂的海外親戚,于知春也隱隱覺得這事兒和那邊脫不了關系,海外……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廣生才抓?對,應該是這樣。
但明顯媽不知道這關系,所以就是告訴了家里人也沒用說不定200塊錢還得拿出來,所以思來想去,于知春覺得還是隱瞞不說最好。
“媽,你亂說什么,我們怎么可能把你弄暈,肯定是你自己不舒服暈了的,你身體不好可別怪我。
既然你不舒服我也不用你照顧,我先走了。”
這會兒倒是跑得比誰都快。
人走了,蔣春花一瞬間老了十歲。
“如果她說了實話,或許我還覺得這個女兒可憐被利用了,可是……罷了,就當我沒生過她吧,沒生過……”
蔣春花回了屋,于知夏這才看著于父:
“爸,你剛才沒發火。”
于父冷笑一聲:
“我又不是炮仗一點就著,更何況我已經放棄了她自然也就不會因為她傷心了。”
于父可真灑脫。
“爸爸,這么多天了,那些人能抓到嗎?”
于父吸了口煙搖了搖頭:
“不知道,畢竟我不在江湖已經多年!”
還有心情開玩笑?
“原來您是老江湖?”
“呵呵,好說好說。”
于父的嘴屬于愿意告訴你呢,這事兒你就聽著。
可他要是不愿意告訴你,那你也別問了,問破了天也不會說出來。
到現在公安局長親自將于父請進辦公室,畢恭畢敬的態度還在眼前。
這么嚴重涉及敵特的事兒,硬是沒讓他們一家人沾染一點,哪怕于母差點被抓走,上面也沒問一句。
于父出了辦公室還有專用小汽車將他們一家三口送到村口,局長更是親自開車。
于知夏覺得她爸的身份不是一般二般的不簡單呢。
“二娃,你是不是還沒告訴爹,你咋會捅人的?”
秋后算賬?
于知夏笑了:
“爸,我還會給人開膛破肚呢,捅人和開膛破肚比起來比殺豬還簡單的好嗎?”
糊弄鬼呢?
“那近身格斗呢?二娃啊,爸可沒教你這個啊!”
您老都藏這么嚴實,于知夏自然不干于后。
“爸,我好歹如今每天也在部隊呆著,每天看他們訓練不會也能會了。”
喲,近身格斗這么簡單,他咋不知道呢?
“爸,早幾年村里組織打野豬,你別忘記了人家隔壁部隊還派人來教過大家伙幾招呢。”
這倒是事實,那只能說明他的二娃天生就是接他班的料,醫術了不起,其他的也了不起。
到底是他的種啊,就是這么青出于藍!
這天一下工,紀凌錚就在衛生所外頭等著了。
兩人四目相對,千言萬語好像都說不出口了。
“忙完了?”
“嗯,忙完了,跑了三個,最關鍵的那個也跑了。”
跑了?
那必會有卷土重來的一天。
“但也不敢輕易來這里,他們去了滇西邊境!”
蹙著眉,于知夏有些發愣。
“那他們到底屬于哪一邊的?”
紀凌錚搖了搖頭:
“最高機密,我也不知道。”
好吧。
兩人一時間又有些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好像有什么東西一下就擋在了兩人面前。
直到走到了僻靜的河邊,紀凌錚才道:
“結婚報告下來了!”
于知夏多敏感的人,一聽這話抬頭看向紀凌錚:
“怎么了?是不想結婚了嗎?沒關系,我理解,我會回去和我爸爸解釋的。”
紀凌錚聽到這話眉頭一皺,眼神冰冷惱怒地看著于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