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大理寺女卿

第151章 駱爺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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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生在院子外,陶明他們在大堂那邊。”李天流看著全書玉離去的背影,慢悠悠說道。

陳韶踢他一腳,讓他收斂些后,吩咐道:“讓丁……”

“大人。”劉乙快步過來,打斷她話的同時,從懷里摸出封點漆的信遞過來,“知道大人事情繁雜,本不該多打擾,實在是這人托付我一定要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將這個交給大人。”

李天流接過信,前后翻看一遍,又捏了捏,再撕開點漆打開信封,確定沒有暗器,也沒有毒藥后,才將信遞向陳韶,并問道:“誰?”

“他說叫什么駱爺,”劉乙搖一搖頭,顯然不怎么信任此人,“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認識他。”

“駱爺?”陳韶抽信的動作一頓,立刻問道,“他是怎么找的你,他現在哪里?”

“在我家里。”劉乙答了一句后,嘀咕道,“大人真在找他?”

陳韶‘嗯’一聲。

“還真有人叫駱爺?”劉乙稀奇道,“昨晚深更半夜的時候,他翻進家里的院子,我以為進賊了,差點打死他。后來聽他說好多人在找他,大人也在找他,得知我在給大人找人后,才輾轉找上我,托我給大人帶這封信。”

信上只有兩個字:接我。

陳韶將信遞給李天流,又繼續問劉乙,“他在你家的事,有誰知道?”

“除了自家人,沒人知道。”劉乙看她面色嚴肅,知道這駱爺是個重要人物,趕緊道,“昨夜聽他說得那么稀罕,我特意交代過家里的人,大人沒有發話前都不準往外說。”

“很好。”陳韶寬心后,看著李天流道,“你立刻……不行,你去太顯眼,讓我想一想。”

陳韶低頭,細細思索片刻,重新吩咐道:“這樣,你安排兩個人跟著劉叔。劉叔,你帶著他們回去后,想辦法收些雞、鴨、鵝、羊及一些米、面、蔬菜、柴火等。旁人問起來,就說是送給太守府的廚房。盡量多收一些,收好后,你再挑幾個信得過的人一起護送,將駱爺安排在護送的人當中。”

劉乙立刻應好。

等李天流安排好人跟著他一起離開后,陳韶又吩咐:“你去準備馬車,我們一會兒去太學取盧元飛藏起來的賬冊。”

雖然很不贊同她拿自己來分散注意力,李天流還是黑著臉安排去了。陳韶跟他道了聲謝后,將丁立生叫進書房,“今日的行刑由你負責、蔣樹、楊治、李正三個砍頭,任玉杰、文貴、趙樂天、丁義昌、丁富、丁榮凌遲,凌遲的度給我掌握好了,沒個三日不準他們死了。另外……黃江南和季青林的家人呢,之前不是讓人將他們帶回來嗎?”

“已經帶回來了,”丁立生被凌遲二字駭的聲音都在打哆嗦,“看公子忙,下官就自作主張先將他們關在了法曹公房旁的小屋里。”

“去那幾個園子將黃江南、季青林也帶回來砍了,讓黃江南和季青林的家人觀刑。”陳韶近乎殘忍地吩咐道,“為避免有人鬧事,在行刑前,將之前帶回來的那些拼好的白骨都擺到刑臺前,告訴所有人,他們犯的是什么罪,那些白骨是誰,都是從哪里來的。”

丁立生艱難地應了聲是后,連稟報藥鋪憑據已經退還給文家、任家的事也沒有說,就趕緊走了。

陳韶急著去書院,也沒有問他。跟著他從書房出來,恰好蟬衣也從小廚房回來了。陳韶止住腳步,等她走近后,吩咐道:“你再往大堂走一趟,去跟陶明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再多等一會兒。另外等傅九回來,你幫著將七爺安排到西廂房,茶果點心什么的好好伺候著。再讓傅九去福來商行,將趙良柱也請過來。還有,昨日跟著護送幾個鋪子伙計的百姓及挖骨的那些百姓的工錢,你趕緊算一算后,發下去給他們。”

蟬衣先應下來,接著才問:“公子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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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書院取個賬冊。”陳韶邊說邊走,走到園子時,看到東廂房門口站著的全書玉,便又將她的事順帶提了兩句。等出了乘風院,坐上馬車,在交代蟬衣‘再有別的事,你看著安排就好’后,又吩咐李天流道,“走后門。”

馬車從后門出來,繞開正門外的人山人海,在往書院去的途中,李天流有意問道:“不是要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嗎?”

這是陳韶第一次與他單獨出來,看著犄角旮旯處,不斷鬼鬼祟祟朝他們張望跟蹤的人,慢悠悠說道:“知道什么叫欲蓋彌彰嗎?”

李天流道:“愿聞其詳。”

他也早就看到了那些人,不止他,同行的羽林衛也看到了。只不過沒有陳韶的命令,誰都沒有妄動。

“今日要處刑的可有好幾家士族豪紳之人,這樣重要的場合,我卻不在,豈不讓人懷疑?”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其中的玄機,不過是路上無聊,閑說罷了。陳韶微扣著手指,輕輕敲著茶幾,緩緩說道,“我又從后門悄悄離開,去的又是太學,定會更引人猜忌。只要猜忌,難免就會將注意力集中過來。”

事實也如她所料,在她離開太守府沒有多遠,各士族豪紳便相繼收到了她往太學去的消息。

看守太學的羽林衛對太學的領地已經十分熟識,得知陳韶他們要去馬廄,立刻出來一人領著眾人前往。

太學里的路都不甚寬敞,馬車走得很慢。

隨著馬車的徐徐前行,陳韶的目光從一重重空蕩蕩的講堂上掃過。經過幾次折騰,盡管樹木花草繁茂依舊,學子們也都還在書院,但太學已經顯現出了沒落的跡象。

“夫子們近來都沒有講學了?”陳韶問。

帶路的羽林衛答道:“無論是夫子,還是學子,近來都猶如驚弓之鳥,哪里還有心情講學。”

陳韶的目光再次掃過一重重的講堂,“留在書院的還有多少夫子,多少學子?”

帶路的羽林衛不確定地答道:“夫子應該還有二十來個,學子的話,應該還有六七十個吧。”

“一會兒到了馬廄,你去將這些人召集到練武場,”陳韶吩咐,“我跟他們說幾句。”

帶路的羽林衛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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