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129章鷹風寨!第129章鷹風寨!←→:
一道軟劍,從姜云初的腰間閃過,隨后,那軟件如同震動一般,直接劃過了男人的胳膊。
身高問題。
但姜云初并沒有氣餒,受傷了嗎?
那就嘗嘗我兒子受傷的滋味吧!
“好多年都沒人能傷到我了,倒是懷念。”男人的眼神里,充滿了興奮的光澤。
兩人一來一回,姜云初的胳膊被刺傷了,嘴角淌著血,看上去可憐極了。
那一身的湖藍色的裙子,此刻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紅色。
如同紅色錦鯉,在湖里不停地游動。
而對面的男人,卻更加慘了,整個人在大口呼吸著,看著姜云初的眼神里,已經帶上了必殺的決心。
這個人,不能再留了!
以后的威脅,太大了。
只是,他的想法還沒落下去,忽然覺得渾身有些僵硬,動作有些遲緩。
“你……用毒?”
那個男人的臉冷了下來,康櫻的女兒居然用毒。
多么諷刺啊!
姜云初冷哼一聲,“用我一身傷,換你死。”
“值了!”
話落,短刃,直接刺進了男人的脖子。
刺下去的瞬間,還能感受到悶哼聲,但她直截了當拔出來的時候,只留下了一只短暫的血花。
噴射的血,噴了她一臉,那星星點點的血花,從她的臉上淌下,變成一條一條的血痕。
她只是淡淡的笑著,那噴濺到她的嘴里,她用舌尖輕輕的舔了舔,“壞人的血,也不是甜的啊。”
“為什么上趕著找死呢?”
烈焰就好像若有所感一樣,快速地從旁邊奔了過來。
只是,姜云初沒有起身,反而坐在地上,打開自己那一層層的裙擺,她直接把層層的裙子撕開了。
如果有可戰之力,她也不會撕開裙子。
這條裙子,是玥玥給她選的。
“娘親,你穿這條裙子,最好看了。”
“不對,我娘親穿什么都好看,是這條裙子被娘親穿好看了。”
小小的丫頭,那一搖一晃,鈴鐺清響。
她的樣子,就好像在眼前一般。
姜云初將短刃咬在嘴里,隨后把兩個腿上的沙袋直接取了下來。
除了洗澡她會取下沙袋,別的時間,她都不會取下來,即使是睡覺,沙袋也是掛在腿上的,有利于她形成本能。
她答應過凝光大家,除非生死,在輕功練成前,絕不取下沙袋。
但是……
今日,她要食言了。
和諾言比起來,和輕功比起來,都不及玥玥的一根毛發。
諾言破了,她加倍努力完成。
輕功斷了,她可以付出千百倍,無論是汗水還是血水,她認了。
可,想到玥玥受傷,她會疼,會想殺人!
“玥玥。”姜云初的眼睛閉了閉,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只余下一片清明以及殺意。
五十里外的莊子。
“將軍,不好了。”一個暗影,從山里走來,然后跪到了寧承言的面前。
“怎么了?”寧承言看著他。
這個人,他派到了京都,一直都在看著王府的安全。
即使他已經消失多年,可是當年的事兒,還沒有水落石出,現在他需要隱藏身份。
可王府有他不放心的人,這么多年來,暗影從未來報過,這是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王府出事兒了,小姐被人擄走了,王妃殺過去了。”暗影跪在地上,有些不敢看將軍的眼睛。
“王妃,一個人?”寧承言問道。
“是,王妃一個人,不過暗衛應該守著。”暗影和暗衛不是一個體系,暗衛是保護王府人的,是父皇派給母妃的。
不過派給母妃的,也是另一種給他的。
這件事兒,皇兄知道,為了安他的心,京都那邊暗衛一直護著王府。
但暗影不一樣,暗影是打探消息的影子,他們有的人甚至沒有武功,現在暗影來送信。
“通知副將,喬裝打扮,化身山賊,快馬加鞭,救人。”
寧承言沒有任何遲疑,雖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有了自己的王妃。
但是一面之緣,說不上有什么感情,但是對于姜云初,他是心生歡喜的。
將王府交給這樣的人,他才能放心。
“是!”
暗影快速離去,在那迷霧的深處,有一條通往京都的捷徑,可是入口隱蔽,只有他們的人才知道。
這也是寧承言不愿離開這個莊子的原因。
寧承言摸著自己的君子劍,三年了,君子劍未見血,今日該讓它喝個夠了!
另外一邊。
姜云初如同一個殺神,不管遇見誰,她不說話,上去就是殺。
如同一個提線木偶,那滿身的傷,流著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著。
就是握著軟劍的手,現在五指間,均是被血染紅,不知是敵人的血,還是她自己的血。
“姜云初,我要你有來無回!”一個人怒吼一聲。
那個人的目光里,帶著寒芒,手上握著一把大刀,在刀的背部,有著三個大環,三環刀。
“鷹風寨!”
鷹風寨的寨主,也就是他們的老大,叫陳鷹,手握三環大刀,大刀重八十斤有余,但在這個人的手里,卻如同感受不到重量,大刀耍得虎虎生威,甚至能聽到大刀砍來的破風聲。
因此得名。
官府抓捕了幾次,鷹風寨易守難攻,雖然鷹風寨的人損傷慘重,但官府的人也已經損傷半數。
最后,還讓陳鷹帶著手下和家人逃走了。
給官府一個大大的耳光。
從那以后,兩方和平,只要鷹風寨不過分,官府的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為何擄我兒女?”姜云初的聲音低沉著。
她用裙子撕下來的布條,一圈一圈地將手給繞好,手上有汗,有血,劍柄有些滑,不趁手。
“是你先殺了我兄弟。”
陳鷹瞇著眼回答,傷他兄弟的人,他一定會有仇報仇,不然他這鷹風寨的老大,臉面何存?
混江湖的人,就是要服眾,如果不能服眾,鷹風寨早就沒了。
“呵!”姜云初勾起了唇角,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
不過她搖了搖頭,語氣輕輕,仿佛只是給自己聽的,“不重要了!”
誤會?
設計?
重要嗎?
她的兒子傷了,她的女兒生死未知,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
她要讓這些人的血,來洗掉兒女心里的傷,洗掉這次的記憶和無助。
理由!見鬼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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