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的法寶太不正經了第一卷第218章憂心忡忡女生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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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舟知道上官婉婉有一個重要的人要去尋找。
她的時空界珠只有一顆,而另外一顆應該就在那個人的身上。
上官婉婉之前在煙雨樓中拼了命的賺錢,每次都見錢眼開的樣子,其實也是因為她聽說找靈寶師修復靈寶是很貴的,所以她才那么努力的賺錢。
如今一切都已經搞定了,她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么多錢了。
甚至愿意將煙雨樓送給自己。
但是要這煙雨樓,李寒舟也沒什么用。
“我也沒有什么能幫上你的,只能祝你一路順風了。”說著,李寒舟從身上拿出來六張符篆。
“這是三張五雷符,還有三張金剛符,送給你。”
李寒舟將六張符紙遞給上官婉婉。
“這……”
上官婉婉接過來符篆,她能感覺到這六張符篆中蘊含著極強的力量,那種力量讓她都感覺心悸!
“好強。”
上官婉婉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寒舟。
這段時間的接觸,她此刻即將要離開了,面對李寒舟,她的內心有些動蕩。
臉色也有些糾結。
似乎在想,自己這一次的離開,這輩子還能否再見到李寒舟?
一旁的云千竹似乎也看出來了什么,忍不住小聲說道:“師叔你還真是個花心大蘿卜。”
李寒舟詫異道:“我怎么了?”
“你都有我師父了,還在外面勾搭別的女人。”云千竹輕哼一聲。
“你聽聽,你說的那是人話?”李寒舟差點吐血。
什么玩意我就有你師父了。
你師父啥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嗎?
小小年紀,怎么那么腐!
“李先生,我們以后還能再見嗎?”
上官婉婉認真的問。
“有緣自會再見。”李寒舟知道上官婉婉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但是李寒舟并沒有去探究她的秘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嗯。”
上官婉婉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將符篆給收起來之后,認真的看了一眼李寒舟,轉身就離開了。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看著上官婉婉離開,李寒舟還是偷偷的用望氣術看了一眼上官婉婉,發現上官婉婉的氣運還可以,基本上屬于有驚無險的那種。
“師叔,人都走遠了,別看了。”
云千竹趴在李寒舟的肩膀上說著。
“別調皮。”李寒舟發現云千竹長大了之后有點不良少女的意思了,而且怎么還這么八卦?
當小釗知道上官婉婉走了,并且將煙雨樓交給了李寒舟,小釗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但是他只是個店小二,倒也沒有說什么,給誰干不是干呢?
接下來的日子,李寒舟則是給自己制造時空界珠,酒樓的事情就交給云千竹了,如今饒三爺也死了,也沒有人敢來煙雨樓鬧事了,所以煙雨樓也招募了說書先生,開始說書。
酒樓的生意雖然比不上李寒舟說書的時候的日子,但也是非常的不錯。
李寒舟在煉制靈寶的空余時間,還寫了小說本子給說書先生,讓他們說。
什么《西門慶和潘金蓮不得不說的故事》。
《燕赤霞和姥姥的千年之戀》
《一只猴子和七仙女的一場桃園邂逅,七個葫蘆娃的由來》
這類的故事,著實是讓天龍城的眾多百姓聽的目瞪口呆。
原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好聽的故事。
隨著時間過去,佛緣大會也是徹底結束了。
其他寺廟的和尚們也都回各自的山門去了,而與此同時,李寒舟終于是將新的時空界珠給煉制出來了。
“成功了!”
李寒舟驚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兩顆珠子。
按照制造指南書上所說,時空界珠的兩顆珠子一顆彌漫著火光,一顆彌漫著藍色的光芒,非常的漂亮。
而李寒舟看著自己手中的珠子。
一顆是泛著純白色的光,另外一顆就更可怕的,竟然是一種奇怪的屎黃色的。
“嗯,顏色沒錯。”
李寒舟宛若是色盲一樣的點點頭。
之前給上官婉婉修復的那一顆珠子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自己煉制出來的,果然就是不一樣的。
“千竹,這顆給你。”
李寒舟將白色的那顆珠子遞給了云千竹。
“等你給他們上課結束之后,若是天龍寺的人還是為難你,你就催動這靈寶,就能從天龍寺脫身了。”李寒舟叮囑著云千竹。
“師叔放心吧。”
云千竹點點頭。
云千竹帶著時空界珠去天龍寺給他們講佛法去了。
本來李寒舟打算在這里等著,等一個月之后,云千竹講解完了之后,自己再和云千竹一起回東延州的。
但是過了沒兩天,李寒舟在煙雨樓喝茶的時候卻是聽到了一個消息。
妖族進攻東延州。
在云州大鬧了一場。
太玄圣地差點滅門,更是有數十個小型宗門慘要妖族的屠戮。
消息從東延州傳到南海,是很慢的,李寒舟這才知道早在大半個月之前,長生觀竟然被妖族給進攻了。
盡管自己走之前給長生觀留下了后手,但是當李寒舟聽說妖族的進攻帶領的人是兩個大妖尊之后,還是讓李寒舟擔心無比。
聽到最后,妖族潰敗,大妖尊被殺。
可是李寒舟還是想知道長生觀的傷亡情況到底怎么樣。
于是李寒舟決定,自己先回東延州。
反正等云千竹結束了之后,也可以用時空界珠傳送回來。
事不宜遲。
李寒舟讓人將消息帶來云千竹,然后自己就離開了天龍城。
前往亂云海,要盡快的回到東延州去。
而這幾天的時間,柳東岳在青蛇族的附近到處走,到處看,到處研究,想要研究青蛇族的地形,然后找機會逃跑。
柳東岳的行為,青蛇族中根本就沒有敢管,只能任由他到處走。
“這里的地形好復雜。”柳東岳感覺頭大,就算是從這里跑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同樣危險啊,自己能活著回到東延州嗎?
柳東岳坐在廣場的石頭上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