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夜誘她

第10章 睡都睡過了還計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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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檀夕被干沉默了:“那,那我總不能往狗身上扒吧?”

商鶴京不為所動,似乎真的在計較她突然抱住他這件事。

徐檀夕腹誹:有意思嗎這人?睡都睡過了還計較這些。

但這話她當然不敢說,她怕他直接把她丟到狗那邊去。

商鶴京看著她冷笑:“在商羽清那兒造謠說我不行的時候,我看你氣焰挺囂張的啊。”

徐檀夕:“......你怎么知道的?你當時聽見了?”

“沒聽見,剛才路上給商羽清發微信問的。”

行吧,合著她就這么被賣了,不過也不能怪小姑娘,有這么一個氣質冷漠的哥,害怕也正常。

她松開圈住商鶴京脖子的手,合成十開始一臉真誠地裝可憐。

“對不起大哥我錯了,我不該詆毀你的名譽,這是你的愛犬,我沒有資格趕走它,我知道的。你只需要把我放到樓上去就好,它可以繼續待在這里玩,這樣行嗎?求你了。”

如此合理的要求,徐檀夕覺得他沒理由拒絕。

“不行。”

輕飄飄兩個字,打碎她的幻想。

“那你到底要怎樣?”

“就這么繼續掛著吧,挺好。”

說完,商鶴京就托著她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朝沙發走去。

徐檀夕:“!”

他托的是她的屁股,到底誰在耍流氓啊???

“商鶴京!”徐檀夕又無奈又生氣,聲音賊大。

男人面無表情:“我們倆離這么近,我聽力也正常,說話不用這么大聲。”

“你放我下來!”

商鶴京挑眉:“你確定?”

想到那只肩高目測有六十多厘米的波塞隆,徐檀夕不說話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不敢下地,只能妥協。

“你不放我也可以,但是請把你的爪子從我屁股上拿開。”這關乎她的尊嚴。

商鶴京的臉近在咫尺,勾唇哂笑:“睡都睡過了還計較這些?”

徐檀夕:“......”

好熟悉的話,這狗男人該不會是會讀心術吧。

商鶴京越過波塞隆的時候,還騰出一只手悠哉地摸了摸狗頭。

波塞隆半蹲著,兩條前腿分開一點距離,仰頭看著他們,清澈眼神里滿是好奇,還小小聲地“汪”了一下。

“看到沒,國王跟你打招呼呢,怕嚇到你,分貝都降低了。”

徐檀夕回頭看向那只波塞隆,這才發現它長得威猛又帥氣,垂耳,寬頭,吻部偏長,鼻子是黑色的,口鼻處有棕黃色斑紋,腿部以下的毛色是紅棕色。

這毛色有點兒眼熟,但此刻的緊張害怕占據上風,她無暇多想。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害怕,波塞隆真的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激動。

“國王是它的名字嗎?”

“嗯。”

“它是什么品種?我以前沒見過。”

“波塞隆牧羊犬,基本只在法國本土培育,也叫法國狼犬,但一般不稱呼為后者,這個譯名比較有爭議,因為它不像其他正式名稱里帶狼犬的犬種一樣混狼血。”

商鶴京說完頓住,意味深長的眼神落在她臉上:“我這次去法國,就是因為帶它回培育基地看看,你可以理解為探親,不然也不會在巴黎和你偶遇。”

提起巴黎,徐檀夕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誰問他了?

不過話說回來,帶狗回家探親,這人還挺有人性的。

聽到主人在介紹自己,國王高興地朝徐檀夕歪了歪腦袋,伸出舌頭,她突然就被可愛到了。

“長得有點兒像杜賓,不過比杜賓強壯很多。”

“汪。”國王的舌頭瞬間收回,且比剛才那聲“汪”音量大了一丟丟,仔細聽還帶了點兒小情緒。

商鶴京側眸睨了國王一眼:“你說它像杜賓,它不高興了。”

徐檀夕很是配合,舉起手指放在嘴邊,朝國王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報一絲,我收回剛才那句話哈。”

說完,又壓低聲音問商鶴京:“說它像杜賓,它為什么會不高興?”

“因為從血統來算的話,波塞隆是杜賓的祖先,所以是杜賓像它,而不是它像杜賓,說它像杜賓屬于是倒反天罡了。”

徐檀夕點頭了然:“這樣啊,學到了,那我以后不在它面前這么說了。”

“嗯。”

你一句我一句地對完話,徐檀夕突然反應過來什么,剛剛她和商鶴京之間的氣氛是不是和諧得有點兒詭異了?

商鶴京左手托著她,右手端起一杯水喝著,面不改色。

從剛才她掛到他身上那會兒到現在,怎么著也有十分鐘了吧?

真是......好令人震驚的臂力。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環境,讓徐檀夕不受控制地想起巴黎那晚,中途她也被他這么抱起來過。

臉頰倏然發燙,她有些不自然地別開頭,拉開兩人臉的距離。

商鶴京幽沉的視線在她臉上滑過:“你臉怎么這么紅?”

“哦,沒事,可能是這里太久沒住人了空氣不好。”

“昨天才剛剛打掃通風過,這里空氣不可能不好。”

徐檀夕一臉嚴肅:“你管這么多呢,我說不好就不好。”

商鶴京挑眉,將她的不講道理全盤接收。

“喂。”徐檀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難道你還打算抱著我去洗澡洗漱嗎?”

她雖然是個色批,但這句話只是單純為了揶揄商鶴京,沒有半點兒其他意思。

商鶴京蹙眉,一臉警惕:“你還想看我洗澡?想得美。”

徐檀夕:“......滾。”

商鶴京看了一眼國王,問她:“怎么,不害怕了?”

“你不放下我,也不把我送上樓,我能怎么辦?我總不可能一直不落地吧?而且我確實不怕狗,只是對大體型的狗有點心理陰影而已,我主動和它熟絡一下或許反而更好。”

徐檀夕的性格屬于知難而上的類型,心理陰影這種東西對她來說沒什么不能克服的。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商鶴京說的是真的,國王是友好的,不會傷害她。

商鶴京把她放下來,她走過去在距離國王一米遠的地方蹲下。

國王和她對視,半蹲的姿勢立刻改成趴下,徐檀夕轉頭問:“它這是什么意思?”←→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