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說也是仙門注冊在案的一階鑒寶師,這件白玉鈴鐺雖然比較偏門,但只要還是一階的范疇,完成第三層次的鑒定,還是沒問題的。”
吳萬很是自信的開口,見他沒有問這件法器的來歷,陳莫白松了口氣。
“就是價格方面,會稍微偏貴。”
說到這里,吳萬似乎是怕陳莫白誤會,立刻解釋。
“因為涉及到音道方面的法器,我也要查詢一些資料,可能還需要咨詢一位業內的前輩,到時候肯定要意思一下。不過陳兄放心,最多不會超過8000善功。”
說起音道,陳莫白就想起了邊一清,這位可是這方面的大宗師,不過他肯定不敢將這件法器拿去給邊一清去鑒定。
吳萬合作了好幾次,哪怕是初次印象不好,至少后面幾次陳莫白還是挺滿意的。
但這個8000善功的鑒定費用,還是讓他感覺有點小貴,哪怕陳莫白現在賬戶上有十幾萬善功。
不過就當自己是用8000善功買到了這件一階上品的鈴鐺法器,這樣想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只要吳大師能夠完成第三層次的鑒定,就按你說的價格來。”
“好,那我們先簽一下制式合同吧。”
第三層次的鑒定,需要反推祭練和使用的手法,可不是短時間就能夠完成。
吳萬需要將白玉鈴鐺帶回去,可能還要借助專用的設備。
仙門針對這種情況,有制式合同,為的就是避免有鑒寶師見到法器珍貴,起貪婪之心,或是直接帶走消失,或是造假替換。
陳莫白相信吳萬肯定不會這么做,并不是因為了解他的為人,而是一旦發生這種事情,鑒寶師的注冊證書就會直接被吊銷。
白玉鈴鐺雖然可能比較珍貴,但肯定比不上吳萬辛辛苦苦考出來的一階鑒寶師證書。
哪怕是他的金鋪破產了,有著這張證書在身的吳萬,去外面打工,一萬善功一個月大把煉器店搶著要。
兩人簽完之后,吳萬加蓋了自己的執業印章,又把法器的照片附上,然后把制式合同上傳到了仙門網上備份。
“最多十天。”
收了陳莫白付的定金之后,吳萬拍著胸膛打著包票。
“對了,陳兄中午有空嗎,我喊了欒荊勝吃飯,要不一起吧。”
欒荊勝就是上次賣五化傘給陳莫白的那個丹朱學府的學生,也算是吳萬的客戶,上次那筆生意他抽成了不少,既然來了這里,那自然要聯絡一下感情。
“也好,正好我有符箓方面的問題,想要請教一下高手。”
陳莫白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他想到自己前些日子,畫符怎么都不成功的經歷,覺得不能閉門造車。
他也問過闡思和沈娟秀,但前者現在精力都放在陣法之上,后者更是只想著筑基,雖然對于符箓也知曉一些,但并不能對于陳莫白有所幫助。
倒是上次那個丹朱學府的學生會會長,是個專精畫符的高手,不過陳莫白和他不熟,闡思有心介紹他們認識,但前者也是閉關狂人,在入學試結束之后,就在自己洞府之內沒出來過了。
欒荊勝既然能夠煉制出五化傘這種符器,可見符箓方面的造詣也不會太低。
陳莫白本來都把他忘了,要不是今天吳萬提起,他還真沒想到丹朱學府之中,還有這個熟人能夠請教。
“哦,以你的天資,竟然還能一直失敗,應該是非常復雜難畫的符箓吧?”
丹朱學府校園內的一家小飯店內,欒荊勝看到陳莫白跟著吳萬一起過來,也是非常吃驚。
上次入學試的決賽,他雖然沒有去看,但在事后刷屏的朋友圈之中,很容易就知道了陳莫白這個被赤袍真人親口夸獎的“斗法勝”。
能夠進入四大道院,基本上可以將其視作為筑基真修,如果將來發展順利,成為第二個赤袍真人,衣錦還鄉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對于陳莫白這等天才,竟然來請教自己畫符,欒荊勝有點吃驚。
“哪里哪里,我只是在斗法方面有點天賦而已,畫符之道,就連門檻都還沒入,還需要欒兄你的指教。”
這頓飯陳莫白請了,欒荊勝也非常豪爽,吃完之后直接帶著陳莫白到了丹朱學府一間專門畫符的大教室之中。
省了飯錢,還蹭了一頓的吳萬笑呵呵的先走了,他還忙著去鑒定白玉鈴鐺呢。
“你畫一次我看看。”
陳莫白聽話的將自己帶來的筆墨紙硯放好,然后開始提筆落下。
畫完之后,注入靈力。
“噗”的一聲!
又失敗了。
面色尷尬的看向了欒荊勝,后者卻是在認真思考,他看了下陳莫白提供的蘇生符的繪制方法,自己動筆畫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