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第36章 謝團長霸氣護妻,蘇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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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呼吸在秦姝耳邊淺淺拂過。

男人嗓音仿佛被煙熏過的暗啞低音炮,蘊含著莫名的危險,震得人心頭一緊。

秦姝后背貼在謝瀾之的胸膛上,忍著胸腔的急促心跳,在腦海中快速回想著。

姓楊的知青?

她漂亮的桃花眼倏地睜大,回頭怔怔地看著表情不善的謝瀾之。

秦姝試探地問:“你是在說楊云川?”

謝瀾之深邃眼眸浮現出冷然,唇角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雖然他沒說話,越來越臭的臉色,說明秦姝猜對了。

她眸光流動,笑著說:“你腦袋在想些什么,我擔心他做什么,現在就是報喪吃他的席,我都無動于衷。”

如果不是謝瀾之提起,秦姝早就把那個廢物點心忘之腦后了。

謝瀾之松開攥著秦姝手腕的手,聲音冷淡地問:

“那你關心知青返鄉的事做什么?”

秦姝心想,這事關她今生的命運與前程,不關心不行。

她若無其事道:“今天碰到幾個知青,聽他們提了一嘴,我就是很好奇。”

謝瀾之看進她眼眸深處隱藏的情緒,低聲道:“是有這么件事。”

秦姝見他明顯知道內情,眸底神色一亮,不經意地套話:

“怎么突然讓知青返城了?之前沒聽到什么動靜。”

謝瀾之目光沉靜地凝視著秦姝,慢條斯理地說:“不突然,這件事一直有人跟進,我爸也在接觸這件事。”

聽到謝父經手知青返城的事,秦姝睜大了雙眼,心底有個非常強烈的猜測。

她聲音難掩急切地問:“你爸知道你快痊愈了嗎?”

謝瀾之凝眉道:“只知道我受傷,不知道具體傷勢有多嚴重。”

“……”秦姝傻眼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治好了謝瀾之,導致謝父騰出手忙公務,讓知青提前返城。

那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造成這一世原定軌跡,發生這么大的變數。

秦姝黛眉緊蹙,嬌嫩白皙的臉上,露出懊惱的糾結表情。

謝瀾之眼神探究地盯著她,薄唇翕動:“你很在意這件事?”

“就是有點想不通。”

秦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嘴上無意識地回答。

謝瀾之問:“想不通什么?”

秦姝這次沒有說話,而是仰著頭,眼神很深地望著男人。

她倏然開口問:“謝瀾之,你說伯父真的不知道你身受重傷嗎?”

此話一出,謝瀾之幽邃眼眸明顯顫了一下。

顯然,他對這件事沒有十足的把握。

謝父雖說在京市坐鎮,憑借手里的關系網,這還真是說不準的事。

秦姝雙眼微微一亮,繼續追問:“你說有沒有可能,伯父知道你身體不好,無心公務,確定你傷勢穩定后,繼續跟進知青返城的事,讓他們可以提前回城過年?”

她記得很清楚,前世過完年后,知青返城的事才落實。

那一年,全國各地的知青們都在歡呼慶祝,玉山村的知青也不例外。

謝瀾之最終也沒有回答,秦姝卻從他臉上找到想要的答案。

謝老爺子是何等人物。

經過戰火洗禮,是原始股的開國功勛。

憑借老爺子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兒子受重傷。

秦姝自認為找到變數的根源,沉甸甸的心情輕松不少。

午飯后,她處理昨天清理干凈的天麻,把它們切成片晾曬。

下午。

謝瀾之在操場帶人搞特訓,阿木提從遠處跑來。

“瀾哥,嫂子出事了!”

謝瀾之踩在某位做俯臥撐士兵腰上的軍靴抬起,目光一寒,眼神凌厲地盯著阿木提。

阿木提氣喘吁吁,語速極快道:“洛西坡的村民找上門,說嫂子把他們村的人打了,找到駱師那要說法。”

此話一出,趴在地上做俯臥撐,滿頭大汗的士兵們,紛紛仰起頭來。

謝團的媳婦把人給打了?

就那秦姝那小體格,不被人欺負都是好的,怎么可能動人。

謝瀾之也是這么想的,唯有阿木提滿臉的欲言又止。

他壓低聲說:“被打的是阿苗的娘,她腦門被針扎得鼓了大包,一條胳膊好像也斷了。”

親眼看到喬根妹傷勢的阿木提,知道那的確是秦姝的手筆。

謝瀾之聲音凜冽地問:“他們想要什么說法?”

阿木提說:“駱師讓您跟嫂子去一趟,看看這事怎么解決。”

謝瀾之抬腳就要走,剛走了兩步,腳步驟然停下來。

他回頭看剛剛被踩后腰的士兵,語氣嚴厲道:“你的姿勢還不太標準,腰部和腿部要保持挺直,收緊腹部跟臀部的肌肉,這樣才能讓身體肌肉不受損傷。”

“是,長官!”

士兵臉上洋溢著笑容,高聲喊道。

謝瀾之對其頷首,腳步急匆匆地離開。

阿木提追上去:“瀾哥,你不去喊嫂子一起?”

謝瀾之頭也不回道:“來者不善,沒必要讓她受人指摘。”

如果來人是其他村民,他可能要回去找秦姝問問情況。

來人是喬根妹,這件事明顯是有內情,還很有可能是秦姝受了委屈。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秦姝是怎么招惹上喬根妹的,讓人大張旗鼓的找到營地里。

中午的時候,他沒有從秦姝的身上發現什么傷痕,想必是沒怎么吃虧。

謝瀾之繃著一張面若冷霜的臉,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駱師辦公室。

“報告!”

響亮的低音炮嗓音,傳進人員擁擠的辦公室內。

“瀾之來了,快進來。”

被吵得頭疼的駱師,聽到門外的聲音,很是松了口氣。

謝瀾之那雙大長腿邁入辦公室,迎接十多雙仰視的目光。

喬根妹看著臉上掛著血痕的謝瀾之,認出他是白天的主事人,態度愈發囂張了。

“你就是那小騷蹄子的男人?”

“你媳婦把我給打了,這事你必須給一個交代!”

謝瀾之冷眸微瞇,上下打量著額頭腫起來,一條胳膊被吊在胸前的喬根妹。

不知道是發現了什么,他眸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緒。

謝瀾之對喬根妹不緊不慢道:“我妻子是軍人家屬,你對她的謾罵,已經構成侮辱罪,我可以向當地公安上報。”

上午剛從里面逛了一圈,接受口頭教育的喬根妹,臉色微變。

那鬼地方,她可不想再去一趟。

“那我這身上的傷,你總得給個說法!”

喬根妹把吊在身前的胳膊往前送,趾高氣昂地質問。

謝瀾之并沒有理會她,而是來到坐在辦公桌前的駱師面前。

他先是敬了個禮,骨相清貴的臉上露出幾分難過,語氣悲慟道:

“本來這件事不打算說的,現在人找上門來,我不得不跟您反映一下。”

駱師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急聲問:“怎么了?”

謝瀾之語速不疾不徐地說:“阿姝今天出了營地,回來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問她什么也不說,只一個勁地哭。”

“我看她嚇壞了,人都快哭暈過去了,輕聲哄著才肯說了實話,原來她在外面被人欺負了,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阿姝年紀小,心性也單純,一個人背井離鄉來找我,身為丈夫卻不能護她周全,我日后又有何顏面見岳父岳母。”

睜眼說瞎話,且說得聲情并茂的謝瀾之,可謂是演技高超。

他眼底的心疼與憐惜,都快要溢出眼眶了,令人感嘆這是個疼老婆的男人。

喬根妹聽著謝瀾之顛倒黑白的話,差點沒被氣瘋了。

她抬起受傷的胳膊,怒指著謝瀾之,言語粗鄙道:“你放屁!我不過是看中她幾條臭魚爛蝦,壓根就沒有動她!”

“是她在推搡的時候,故意把我的手折斷了,還用很長的針扎我!”

“你們看我這腦門,現在還鼓著包呢!”

喬根妹用綁著木板的手,指著自己的腦門,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她沒發現屋內眾人,眼神詭異地盯著她受傷的胳膊。

洛西坡的村民不忍直視,有幾個默默捂住了臉。

謝瀾之看著喬根妹活動自如的胳膊,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

早在進門的時候,他就發現對方是裝的。

正常人胳膊受傷后,手不敢輕易活動。

喬根妹手指敲打著胳膊下的木板,心情看起來很愉悅的樣子。

謝瀾之這才想要詐一詐她,沒想到這么快就顯露原型。

他冷漠如含鐵的嗓音,厲聲質問:“也就是說,你要搶阿姝的魚蝦,她為自保用針扎傷了你?”:mayiwsk←→新書推薦: